彼此都毫无保留。
然后捧着碗递到陈默面前,拿起勺子盛了少许便要往陈默嘴里喂,不曾想一再被戏弄的陈默难得地耍起了小性子,生着闷气把脸撇向了另一边。
陈默没有退却,因为退却也没有用,于是他主动把腿环上了刘轾的腰身,想让他进得更快些更深些,能给他一个痛快,好过钝刀子割肉。
“想要吗?”刘轾眼中的情欲之火越加炙热浓烈。
陈默彻底把身子靠在了卧椅上,主动把下身朝刘轾抬高,同时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想”仅吐出来的一个字都在颤抖,不是因为紧张,恐怕更多是渴求吧。陈默甚至伸出了双手探于腿间,摸向两边饱满丰腴的外阴唇,然后双手用力分开,把这已经渴望得瑟瑟发抖不断抽搐的肉花彻底打开,同样把自己的私处全然地展现于丈夫面前。
“不要蜂蜜。”陈默扯着刘轾的衣袖,用覆着一层晶莹水光的眼睛可怜地望着身上男人,“小默要相公的大肉棒插起来,相公,小默真的快要难受死了吃药也没用”
刘轾说着话,双手打开盒子,取出一个加了热水的保温厚碗,从中再端出一碗仍冒着热气的药汤,他自己先双手捧住碗感受一样碗的温暖后,便对陈默含笑道:“温度刚好,赶紧趁热喝了吧。”
被撑开的穴里头望去,似在确定里头还有没有余留的精液。
陈默身体空虚难耐得刚要哭出声来,却见才离开不久的刘轾提了个食盒缓步走了进来,走到陈默躺着的地方不远处便把食盒放下,“这是熬好的药,之前见你睡着便放在保温的盒子里了,现在你醒了就先把药喝了。”
还算温和的灌肠行为并未给陈默带来太大的痛苦,刘轾反复在陈默后穴里灌了三次水才收起了长嘴壶。但这还不算完,因为不久后刘轾找来另一根尺寸小上不少的玉势,用干净且干燥的棉巾裹紧了后塞进了陈默的后穴里旋转抽动。
“喜欢”陈默完全挪不开目光,甚至不由自主地吞咽起了口水。
刘轾笑了一笑,把手中的碗搁在一旁,一只手摸向陈默的脸,“吾妻这是怎么了?是药太苦了吃不下么,那为夫往里头加些蜂蜜可好?”
刘轾似是一声叹息,头一低,滚烫的双唇便深深地印上陈默的额头,只见刘轾用沙哑得令人心头发痒的声音道:“吾妻如此请求为夫怎敢不从,只要你想要,为夫命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咬牙等得欲火焚身,都要开口哭着求肏的陈默终于等到刘轾拔出于他后穴里作怪的玉势起身,以前刘轾终于肯满足他了,结果下一刻,刘轾却是转身离开了。
只用手指肯定是处理不干净的,于是刘轾让陈默抬高下身躺好后,取过一个特制的长嘴壶,里头先倒满温水,再把细长的壶嘴塞入陈默的后穴里,接着往他身体里倒入温水,给他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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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腿间大开,刘轾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那个开启的小小入口里头那不断蠕动裹着一层蜜般油光发亮的鲜红嫩肉,他还看见自他硕大的龟头里滴出的透明汁水不断击打在妻子阴阜之间,也让这他不久之前才擦干净的地方再次被泡在了淫水里,看着都觉得极尽淫靡。
刘轾刚把龟头插入,陈默已是迫不及待地挺身去迎,只不过一开始总是艰难,一瞬间身子被强行撑开的痛楚让陈默获得片刻清醒,可这时候清醒又有什么用,不过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这身子到底有多淫乱罢了。
“吾妻想要,为夫便给。”刘轾眼睛盯着陈默大开的腿间,慢慢俯下身去,胯间的巨根也慢慢下沉,对准那大开的肉穴,就像这处有着无穷无尽的引力一样,吸引着他把这根巨物对准放进去,直至完全被吞没。
“喜欢吗?”刘轾目不转睛地望着陈默的脸。
刘轾翻身覆上了陈默的身子,在陈默的注视之下,松开腰带脱下裤子,放出早已硬热到了顶点的勃然巨物。刘轾放出胯间巨根后并未有所动作,只是半跪于陈默面前,面对娇妻袒露自己最得意自豪也是妻子期待于久的性器,让他的小妻子能够仔细且尽情地看着它。
而陈默,只要看着这根遍布青筋的粗长巨根,就觉得身体更热,下面的两个穴也更痒更空虚了。
在刘轾眼里,他的小妻子却是如此焦急渴望,引得他又是沉沉一笑,双手扶上他夹住自己腰身的双腿,用力一分,便把他的腿给压到了卧椅上。这次刘轾没再磨着陈默,而是如他所愿,把自己的大肉棒直插到底。且还怕进得不够深,一再把陈默的两边肉唇扯开,令自己能够再无半点遮挡顺利进入,甚至两颗蓄满精液的精囊都重重砸在了陈默的会阴处。刘轾体毛没刘陵谷重,却也是粗硬非常,加上之前阴核还被夹子夹得肿涨发紫,一碰就针刺般的疼,因此当这处被刘轾的体毛给扎上的时候,陈默真真是觉得酸爽得无言以对。
陈默早让他弄得前面的穴不断地淌着透明且带着清香的汁水,可刘轾却一副气定神闲地样子不断以裹着棉巾的玉势于陈默后穴里抽送,动作时重时轻,玉势进入的时深时浅,似乎不为别的,只为用棉巾把他这后穴给擦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