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鞭的时候,许泰岳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微弱,而且也变得沙哑,身体的颤抖和挣扎已经微不可查,像是一具没有反应的驱壳一般。
不同的是,许泰岳的嘶吼带着强烈的痛苦,他的身体颤抖着,阴茎却萎靡了不少,本来能够到达高潮的刺激在极度的痛苦之下被打断,还没来得及感到快乐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中堕入地狱。
那种嘶吼声不像是人发出的,没有了刚刚的虚弱,那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和绝望。被生生打断的高潮是每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哪怕是许泰岳不想要的高潮,而且是以这样残忍的方式。
许泰岳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每一次的鞭打都让他痛苦万分,但是为了不再伤害自己的手腕和脚腕,他只能拼命地忍住挣扎的欲望,他的身体也因为痛苦而慢慢瘫软了下去,奄奄一息地被镣铐吊在那里。
我用一种不明的眼光看向许泰岳,我看到他的身体在高潮中颤抖着,他的身体在感到快乐,但是他的脸上却布满了耻辱,他的眼角甚至带上了斑驳的光芒。
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静姐又抽下了一鞭,许泰岳被折磨得十分疲累的身体弹跳了一下,口中也发出了痛苦的嘶吼,但是那声音却比之前要微弱了不少,一副马上就要昏厥的样子。
大少的手不可避免地按到了许泰岳的伤痕,已经无力挣扎的许泰岳发出一声哭叫,眼角留下了一滴清泪。
没有宽恕,那个持鞭的女人根本不会理会许泰岳的眼神,她像是看着物体一样看着许泰岳,然后残忍地抽下了一鞭。
许泰岳的身体疯狂地挣扎了一会儿,直到一丝血迹从他的手腕处缓缓流下,大少才上前,粗暴地按住了他挣扎的身体。
“太棒了,大少你从哪
许泰岳惨叫着,配合着急促的鞭声,他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一般嘶吼着,然后像断了电的机器一般瘫了下去,只有急促起伏的胸膛和不断发出的抽气声。
我觉得鼻子一酸,想要救他的想法从未如此明显。
接着,会长补充道:“后来啊,不知道这个骚货怎么就学会了这样高潮,不过也好,不射精的高潮可是能持续很久的,这样也提高了这个骚货的耐力嘛。”
我惊讶地听着他们的话,那种将一个人当成物件玩弄的事情被他们说得理所当然,我竟不知道他已经被进行了改造。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的阴茎上带着阴茎环,我本以为那就是他们限制许泰岳高潮的方式,没想到还有这样残忍的事情。
直到许泰岳的身体像一摊烂肉一般瘫软在那里,大少才收回了手,笑着看着静姐继续鞭打许泰岳的身体。
我要拯救他,以后我会让他体会真正的快乐,这具离不开男人的身体,以后我会好好珍惜的。
接下来的鞭打如狂风骤雨一般,静姐一口气在许泰岳的身上抽打了整整四鞭,快速的抽打能够让痛苦减轻,但是会残忍地叠加在一起,让许泰岳痛到麻木。
这样的话,许泰岳就一直不能摆脱男人了,一个不被插屁股就不能射精的男人,难道他以后就要这样生活下去吗?
我的心不可避免地抽搐了一下,那道血痕、那声哭叫都让人心疼,但是却只会激起那些禽兽更多的邪念。
我看向他的眼睛,空洞的黑色眼眸中,满是绝望和耻辱。
那道鞭子抽打在了许泰岳的腰侧,要比胸膛脆弱了不少的部位让痛苦被放大,刚刚高潮就经历了强烈的疼痛,许泰岳的脸上带上了疯狂和痛苦,他因为疼痛而嘶吼出声,双手抓住铁链愤怒地撕扯了几下。
因为刚刚的高潮并没有射精,许泰岳的阴茎本来就没有瘫软下去,哪怕是被鞭打的时候也是一样,看着大少他们淫邪的微笑,我根本不好奇许泰岳的身体被进行了什么样的改造和调教。
接着就是像刚刚一般,静姐开始用鞭子挑逗着许泰岳的身体,在那样些微的刺激之下,就算许泰岳的身体已经极度痛苦和疲累,但是清醒的精神却让他感受到了诡异的快感,在疼痛中混杂的快感是那样甜蜜,甜蜜到让他的阴茎慢慢恢复了精神。
容,“怎么可能让他随便爽到啊,我搞到了一个有趣的小玩意,在他的输精管里放了一个阀门,而阀门的开关植入了他的前列腺附近,也就是说,只要不插他的屁股,就算他再怎么爽也不会射精的。”
依然是贴着阴茎烙下的一鞭,但是这一鞭却打在了之前的位置,已经变得暗红的痕迹再次变得无比鲜艳。
这样的挑逗让许泰岳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刚刚那种痛苦中的高潮让他十分畏惧,他的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勉力抬起头祈求地看向静姐,那样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带着满身伤痕地用弱势的眼光看向一个女性,这样的画面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接着的几鞭毫无怜悯地抽打在许泰岳的身上,本来完好的皮肤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鞭痕,深色和艳红的痕迹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副淫靡的画卷。
接着,这样的挣扎因为疲累而停止,许泰岳的身体瘫软了下去,急促地喘息着,身体也间或痉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