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欺负他?我顶多压下去老实告诉他:你屁股里面比我手可紧多了。
“啊?”
“那要不先去睡午觉吧?反正也......”
我们一直在床上呆到太阳下山,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挨在一起,其中也相拥着打盹儿一两个小时,醒来后我们也不交谈、对话,和对方水乳交融并不需要获得同意,纯粹得像两位原始人交配。而得意里里外外着肏开了、干彻底了,全身上下一塌糊涂,我杵在他的身体里头,他就总是低嚎又战栗,仿佛光凭占有他的这个意念就可以使人高潮。
做到后头,我实在腰酸得难以忍受了,跟他说歇一歇,缓缓再做,他反倒不乐意,小臀绷得死紧,“你就插在里面休息,也一样的.....”
“...不累,不累了....”
毕竟昨晚折腾得过分,我惭愧地想:如若小孩不摊开来说他的心愿,就这么直接进去似乎有点鲁莽。
,怎么也不同意出去,我便哄他:“要么我们去床上再造小人?”
小孩想跟我死杠,但慢慢开始收紧双腿,间歇放松,膝盖也蜷缩了,把我腰身拢得十分紧,腿内侧的那点软肉一下一下刮我腰侧,那里有几道斜排的肌线,他心急火燎地摩擦着,想要更强烈刺激。
小孩喊哑了嗓子,只能点头,他在床上从来也不藏着、躲着,和我赤诚相见了,就很快能丢掉那些所谓的廉耻心,无论嘴巴里冒出来什么词句,使唤我“季叔叔”还是姓名,我全都爱听。
得意闻言秀眉一蹙,我头上立刻直冒冷汗,急忙答应他,说做做做,马上继续做,我的小祖宗,可别再哭了。
行吧,说造就造。结果把他小巧的屁股按上大腿才发现,得意身体下面早在淌水了,摸哪儿哪儿湿,手指挤进去,仿佛强行撑开一朵含羞的花骨朵,但瓣内又是极为热烈潮湿的,比真花美好许多倍,当他因手指移动而夹紧双腿,连下体也情不自禁地寻求闭合,你根本搞不清楚他究竟排斥还是在引导你,而他早就醒了酒,也不懂得说话,要有昨晚十分之一的主动,我都已经把他撞得前面射白水了。
小孩被热气蒸红了脸,执拗地反驳:“在这里也可以造小人!”
小孩最经不住磨的,我真是太懂得了,又遭我日日夜夜地开发,感官已离曾经的青涩相去甚远。眼下他手脚软得像上了岸的八爪鱼,两条腿起不到支撑的作用,光颤抖着打架去了,人背对我,只能窥觊他殷红的眼角,我知道他已经在渴望阴道全部被肉棒挤满的滋味。
“哪样?”
其余的方面,还剩着他抹了药后一直散发的药膏味,相当醒神,况且我两人又身子靠着身子在同冒热汗,看小孩气味浓郁地蜷于身下,浑身湿透的模样称不上多漂亮了,却讨人喜欢。
小孩掐得我手臂上满是指甲印:“还要....季叔叔,我还想做.....”
“这个累不累?”
我脑子里冒火气地握住他绯红的小蘑菇,收拢手指问:“就这么一直抓着,你好受吗?”
我不禁打趣:你妖精啊?快把我吸干了都。
得意猫儿挠耗子那样给我下腹蹭得水光淋漓,下面那口小穴又实在离不了我的命根子,便干脆给他堵严,外流的精液塞回去,把阴道里浸润得滑而软,其余的浊液则硬生生被肉肢抽插成几泡白沫,在他腿根上挂着。今早起来时,得意
“床上....良意,去床上......”
“要在哪里做?”
“嗯....啊.....良意放手....不要这样.....”
我大笑:“是嘛?”
然而仍有不那么如意的事,小孩双眼的红肿一点没消退,眼皮惨不忍睹,原有的本来是标致秀丽的双条线,可惜现在活像几捆没章法的褶子叠成四五层贴在上面。
“问你好受吗?”
“良、良意....”他自己扶着墙上瓷砖的,“......你是不是累了?”
声音一下沉默,他臀骨头中间像是两块匀称的嫩豆腐紧贴在一起的阴唇,被我完全勃起的老二牢牢压着,压得他没法起身,没给我磨几下就开始喘急气,弯曲膝盖,而竭力撅高屁股。
他愣了一愣,后飞快撇开头,枕头上湿漉漉的,从他脑袋下漫出几片显眼的水渍。
“可是好舒服......良意一来抱我,我就想做......”
我只好逐步撤离,阴茎先外拔部分,听他声线缓和一点了才整根弹出,不说牵挂着的水丝,连分离的两端都净是黏糊稠液。小孩顾不上自己身下多颤抖,立刻要求我抱他,我抱了,而他也抬高双腿来贴着我,贴着刚刚才脱离他的肉棒。此外,特别是得意腹下那根倔强的圆头蘑菇,常常故意来我前腰乱蹭,抵触腹股沟旁边那两三根着的直立着的、因肌肉拉紧而有些吓人的青筋。
“.....你....”小孩没吐几个字眼,那鼻音真是厚重得听不清,“你欺负我.....”
“.....你这逼我缴公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