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歌也算是带着赵墨白偷溜出来,给小家伙一个喘息的时间了。
不知是不是赵墨白长的比较快的原因,三公们都觉得赵墨白聪慧,是以小小年纪就开始给他讲课,也不管赵墨白会不会听懂,就在小家伙的耳边熏陶起来。
与此同时,赵燕歌也收到了那几名僧侣回咸阳城的消息。
从去年开始,那几名僧侣就在大秦各处游荡,他们走过非常多的地方,那些地方大都车马难行,他们遇到了就下来步行,直到彻底看过大秦最偏僻的角落,他们不得不承认,大秦真的没有佛教传播的地方。
这次回来,也是一种对大秦的妥协。
他们好不容易历经辛苦才到了大秦,虽然没有传播佛教,可是就这样离去,怎能甘心。
佛家就佛家吧,里面的思想同样博大Jing深。
只是他们外出时身上并没有携带许多经文,想要加入百家,还需要他们佛家提供教科书来给学子们阅览翻看,是以,几名僧侣匆匆见过赵燕歌以后,就窝到了稷下学宫内开始写书。
除此之外,天下学堂的建造也在陆陆续续的完工,这种不需要技术含量的建筑物建造起来非常的快速,内部也不需要多余的建筑物,一张讲台,一张黑板,和宽阔而明亮的教室就行,再把玻璃窗户一安装,就完事了。
等学堂建完以后,就是开学的日子,建造完毕的学堂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登记上了学生。
民间孩子的名字大都重名,为了能更好的区分他们,学堂内新上任的老师们给他们取了一个全新的名字,不让他们再像之前的贱名贱名的叫着。
学堂内的老师们来自周边的各个私塾,数量并不多,原先他们教导学生也非常的零散,现在老师和学生们都集中起来,他们当老师的也都被分配了新的职位,擅长教导哪一本书,就专心钻研哪一本书,这种做法大大的提高了老师和学生们的专注力。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还很年幼的孩子们就已经知道如何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一个个都非常的努力,这让学堂的老师们心中开怀不已。
“等学堂的事情步入正轨以后,你是不是就要回稷下学宫了?”学堂内,一位中年先生问一位学子道。
“是,等事毕,我就要回稷下学宫了,知识越学越觉得自己知道的越少,出来一趟,见识良多,我们准备回去好好的钻研学问了。”稷下学宫出来的那名学子道,中年先生是他的一位远房长辈,也算是家里人,他也没有隐瞒。
听完他的话后,中年先生眉头舒展,笑着道,“放心吧,学堂这里有我们这些老骨头帮忙看着呢,你们就专心的在稷下学宫钻研学问吧。”
和他们这群潜力已经用尽的乡野老师相比,稷下学宫的学子们潜力现在明显还没有到尽头,学堂有他们照看刚刚好,可以让这些后辈们回去的更加放心。
把手头上的事情都交接清楚以后,学子们商量着踏上了归程。
他们是一起出来的,目的地也都相差不远,回去的时候稍微等一等,人就集齐了。
“唉,还真有些舍不得。”车内,一名学子有些颓然道。
“谁说不是呢。”
他们从选址到建设,再到统计孩子们入学堂,可以说他们投入了所有心血在里面,现在乍然离去,心头可不就感到空荡荡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好了,学堂就在各自老家的附近,想看的话随时请假回来一趟不就行了,也就几天的功夫,你们还真以为我们大秦还跟以前一样,一条路得走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啊。”
“对啊,有这个功夫我们早就能来回了。”其余心里有些伤心的学生们回过神来道。
“这不没反应过来么,还以为是以前,一走就再难回来了呢。”众学子分外不好意思道。
估计是被离别之情冲昏了理智,导致他们大脑都跟着变糊涂了,居然都忘了,他们现在回家一趟不要太方便。
北方边关,翁老和隐者两人邀请草原部落的孩子们一起去他们大秦的学堂内读书识字,边关身为混乱地带,少有人会在这里教书,是以北方边关学堂的老师们数量并不如内陆和平地带学堂的老师数量多。
由翁老和隐者做主,亲自请了几位有智慧的草原部落老人去学堂内当老师,胡巫和草原部落的那位老人都在其中。
现在,翁老和隐者又来请他们的孩子入学堂读书,众人心动之余,却有些拿不定主意。
“别看孩子小,已经能开始给家里面放牧了,这个时候他们一走,家里面的牛羊马可能就管不过来了。”草原部落的众人迟疑道。
他们当然知道读书的好处,但同样的,放牧也是他们游牧民族的根本,同样不能丢下啊。
部落里面每个牧民所圈养的畜牧数量都不少,能给他们帮忙打下手的孩子们一走,他们难免会忙不过来。
“这个问题,我想我大秦能帮你们解决掉。”翁老道。
“有什么办法?”
“我大秦有一种犬可以帮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