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一气就气了好几天,不许谷雨碰他,但他没力气,折腾到最后谷雨还是用法术禁锢住他挣扎,帮他洗漱,却没给他衣服穿。
谷天忽然来了句:“那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弄个木偶不就好了?”
谷天不想和他纠结这个话题,坚持道:“我必须要回去。”
谷雨收拾了碗筷,转身就回来了,坐在谷天的床前凝望着他,心里想的是,不知道这一次谷天的气什么时候会消呢?
微弱的拒绝很快消失在两人唇舌的纠缠着,谷雨全身都贴了下来,紧紧的压住谷天,一只手捏着他下巴,让他张开嘴,舌头蹿进谷天的口腔,两人吻得难解难分。
谷雨被他骂得免疫了,听话的抽回手,盖上了被子,捏了个昏睡咒,看着谷天支撑不住困倦的眼皮,沉沉的睡了过去,才轻叹了口气,在他的眼睑上轻吻了一下。
谷天目光和他在空中一碰,立马就转开了,尴尬又懊恼,“你想什么呢!我要回去。”
“怎么不作数?”
谷雨忽然撑起身,直愣愣的望住他,抓住的重点让谷天一怔,“你身体好了?”
此话一出口,谷天就知道不太妥,是负气的糊涂话,又好没意思的胡闹,他撇开了脸,谷雨也不说话,沉寂下来。
可没想到这一晚两人吃完饭,上了床,看着气氛还不错,谷天就随口提出来,谷雨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谷雨熬的粥加了槐花,香软可口,要是放在往常,谷天绝对能喝下三碗都嫌不够,但是今天他恨不得连碗带粥摔到谷雨脸上去,心里发苦,再美味的粥也味同嚼蜡。
“陪着我不好吗?为什么要回去?”谷雨居然委屈了,“那衙门有什么好的,你都已经嫁给我了,还要想着去见媒人?”
谷天想回到衙门一是躲谷雨,而是离开了好几天,积压的公务也要处理。
惬意的享受到一半,谷天紧张的睁开眼,压抑着不安叫了声:“谷雨,你在干什么?”
谷天倒不意外,他耐了耐性子,说道:“谷雨,我不可能一直不回去,我的身体也好了,不能再和你继续住在这里……”
谷雨扯开谷天的手,按在了床头,威胁道:“父亲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
谷天气得想打他,“你胡说什么呢!那个不作数的。”
大半天都陷入睡眠里,谷天确实也不太需要衣服,他以前都不知道谷雨的脾气有这么执拗,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配合也得被迫着配合。
闹得无奈,指尖一勾,下了一个傀儡术,扶着谷天靠进自己怀里,端着粥一勺勺的问,谷天不想吃,身体却很顺从的把一碗全吃了下去。
谷天快要睡着了,谷雨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撑着双臂凝住他,“父亲,我要的可不是一个木偶,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既然父亲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的话,那我们就继续做一些父亲喜欢的事情吧。”
谷雨喂他吃完,扶着谷天躺下,揭开被子,掌心凝结出一团温和的白光,温养着被折腾的青紫斑驳的身体,他的手一路滑过,酸疼的肌肉舒服的放松下来,好似泡在温泉里,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
谷天觉得
被别人完全掌控着自己,谷天很是不安,他不经意的揪住了谷雨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胯间,“不……”
“如何使不得?我变的木偶,和真人差不多,就算是你哥嫂也认不出来。”
谷天揪住衣领不让他脱衣服,这哪是他们两人都喜欢的事情呢,分明是谷雨自己乐此不疲,坚持不懈。
“过几天就好了。”谷雨喃喃说了一句。
谷雨翻身躺下,声音变冷,“你不必坚持回去,我知道父亲担心什么,已经给父亲处理好了。我变了个木偶人放在公堂上,他行事有父亲的几分风范,不会叫人认出来的。”
“木偶人?那怎么使的?”
谷天没听清,紧张的瞪着他,谷雨的手在那里摸了摸,他忍不住呵道:“别碰,滚开!”
谷雨就是那个强迫他打开的蚌肉的人,轻柔的抚摸安抚着颤抖的身体,手掌带了火的欲望,处处点燃了藏着性欲的敏感带,激励着欲光的高涨,电流一般的快感连绵不断的传遍全身。
被剥光了衣服的谷天微微颤抖的躺在谷雨的身下,白皙的身体仿佛一只撬开了蚌壳的河蚌,无助的袒露出壳子里面最脆弱的蚌肉,柔软而又无可奈何。
谷雨笑着亲了他一口,变脸比翻书还快,“父亲乖乖的,我这次绝对不会让父亲再疼一点,肯定会非常舒服的。”
谷雨看了他一眼,拉开了他的腿,托住他的臀部,将那团温润的光塞进了红肿的穴口,疼痛改为酸麻,那处的括约肌敏感的被他一碰就瑟缩了一下,看得他的目光深了深。
谷天被气得脸颊通红,这个逆子!
谷天颤立的欲望躺在谷雨的掌心中,柔软的掌心包裹住它,像是被纳入了一个软玉的怀里,微凉的温度却刺激得它打了个颤,转头迸发出更高的烈焰般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