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软想着,一边慢悠悠的朝着昨天自己才去过的那个地方走去。
他将脸埋进被子里,闻着alpha留下来的味道,一边将指尖划入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抽插着。
他走进屋,并没有将自己的围巾摘下,实在是太冷了。
耳尖红红的,泛白的指尖抱着头,趴在床上,艰难的呼吸着,就好像是一条缺水的在进行最后挣扎的鱼,捂着头的手臂微微颤抖,身体随着咳嗽而发抖。
没有人回应。
又等了好一会儿,alpha信息素都已经变得很淡很淡了,房间里仍旧安安静静的,只有被褥上仍旧残留着alpha的气味。
他循着那声音找过去,在卧室里找到了满脸汗水的乔木。
走就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快速走上前去,看着明显处于痛苦中的乔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说着,伸手摸了摸Omega的脸颊,起身站了起来。
他站在乔木的住所前,有些纠结。
他想着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太过无理取闹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没有做错,他就是很生气,很生肖禁的气,很生那些alpha的气。
顾软站在门边,屋内隐隐约约听见了有人在咳嗽。
顾软皱了皱眉,不在家吗?
顾软提着一袋考好的饼干提着一个漂亮的似乎是用来装礼物的小袋子,走在冷嗖嗖的街道上。冷风一阵阵吹来,他抖了抖,将脸颊往自己脖子上的围巾里又藏了藏。
他还是很生气,很难过,并不想现在拉下脸去找alpha。
过了好一会儿,alpha松开了顾软的嘴唇。
顾软彻底慌了,他哆哆嗦嗦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抖着,却怎么也点不进去。
他说着,语气里却带满了笑意,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生气,这让顾软混乱了起来。
屋子里的温度低得要命,顾软不明白为什么气温都这么低了,屋子里却连暖气都没打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子空荡荡的,alpha已经离开了。
“医生,医生,医生——”
他哆哆嗦嗦的问着,但对方似乎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一般,连头都没抬起来。
他没有乔木的电话,无法在来之前给个电话,询问对方是否方便。
Omega咬了咬牙。
他蜷缩在被子里了,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裸露出的皮肤苍白的可怕,像是被冷的,但同时却又在出汗,那件薄薄的衬衫都被汗水润湿了。
“乔木,乔木,你还好吗?”
“快点,快点,快点
低着头,看着他,似乎是笑了笑。
Omega叫着乔木的名字,风吹的他直哆嗦,最终他走进了屋内,将门关上。
敲门声很快就被冷风带走了,呼呼的带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动。
顾软搓了搓冻红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门。
哪想到门根本就没有关上,那扇虚掩着的房门径直被推开了。
这一次相较于之前的要有技术的多,Omega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身体立马就软了,双腿搭在alpha的腰侧摸索着。
“乔木?”
顾软想着,但还是站起身,将alpha拿出来的却因为某种原因没带走的东西捡起来一一收好。
乔木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衬衫上的扣子脱落了,领口敞开着,衣服裤子凌乱地扔在一旁的地上。
“乔木?”
他又敲了敲,这次的力度比之前要大了不少。
Alpha低头看着他,声音哑的厉害。
“真的,没想到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
很生气很生气。
ha的这副模样很受用,皮肤都泛红了,身体持续兴奋着。
“需不需要我去叫医生?喂,乔木——”
顾软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温度很低,风刮在脸上刮得生疼生疼。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四点半了。
“乔木?”
“呼——”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屋子里信息素的味道都淡了下来的时候,顾软才发觉自己似乎是被alpha晾在这里了。
顾软爬起来,看着空空的房间,有些后悔。
但这个时间——
应该时间还好吧。
……
他抬眼看见了一旁就快要织完的围巾,蜜棕色的眼睛似乎在想些什么。
他缩在被子里,摩梭着腿,双腿间滑溜溜的,穴口吐出滑溜溜的液体。
咚咚咚。
咚咚。
顾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手中提着的饼干和礼物跌落在地。
黑暗中传来了一声轻笑,顾软还没来的及看清,嘴唇就再一次被死死的吻住了。
“如你所愿。”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