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舒畅后瘫软在床上,男人又用了伪音,在他耳边轻声问:“先生可是舒服了?”
这话让李玉笙瞬间从恍然里回过神来,身体的愉悦让他内心生出无数懊悔与痛苦来,想他一个男人,居然在轻薄他的男人手里……
男人见他又要挣扎,便故意在他腰上一捏,等他注意力都转移到腰间的疼时,立马掏出自己那早已经涨的发疼的物件挤进了那条隐秘的缝xue里。
李玉笙惊得瞪大了双眼,疼的连声音都变的稀碎不全,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些音节来。
“不……你……住……”
男人哼笑着,也疼的要紧,见他紧绷着身子让他进退不得,便在他那光滑的屁股了打了两下,同时不忘嘴里吐出些下流的话来。
“先生你并非处子,这怎地还是这么紧,吸的我难舍难分”
李玉笙是又羞又恨,只能咬住嘴唇闭上眼睛,用听不见看不着来麻痹眼前的景象和事情。
男人见他依旧紧绷身体,想蛮横的直接贯穿又顾虑到什么,只能附身将脸埋在他脖颈间,舔着他脆弱的喉骨,低声哄弄道:“先生,都说读书人多是大慈大悲的人,我见先生平日里没少对人友善,今日可怜我一番,好不好?”
说着还不忘缓缓地用只挤进去的头来回摇动摩擦着包裹它的紧致。这带些讨好的动作果真引得打算装死人的人有了些反应。
李玉笙忍不住哼唧了几声,那原本就阵阵发疼的地方变得比之前要敏感,让他在疼痛中更清晰的感受到了那在身体里不断扭动的滚烫炙热。他堂堂一个男人,居然会遭受被当女人的对待。
男人见他有了反应不由的喜上眉梢,用手不断的在他的后背来回抚摸着,甚至故意用手中的茧轻轻的来回摩擦他那不算娇嫩的肌肤。宛如过电的刺激让李玉笙直喘气,泛起一阵晕厥,竟真的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缓慢的放宽了身体。
本就忍的难受的男人见状猛地挺身,一下子将自己全根送入那紧实温热的甬道中。那一瞬的愉悦刺激还没来得及从尾椎骨传到全身,他便本能的来回律动起来。
“啊……”李玉笙疼的眼睛通红,咬紧牙关才不让声音泄出来。
他虽受过一次这事,可……可毕竟不是女人,那地方怎能受得住如此摧残……
男人的喘息声近在咫尺,只顾埋头横冲直撞,完全不顾他是如何痛苦,也不顾那脆弱的结合处已经泛出微微血丝。
这有违常理、天理不容的结合搅得李玉笙头晕目眩,溃不成声。
不知抽插了几百个来回,只觉得下身一阵麻木,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滚烫的ye体在体内绽放开来,烫的他的五脏六腑都忍不住跟着颤抖起来。
男人喘着气瘫软在他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将半软的孽根移了出来。若是点了烛火,定会看见那令人羞耻的东西将夹杂着血丝的白浊也带了出来。
李玉笙以为他是结束了,绷直了身体,红着眼睛祈求道:“你……你可以走了吗……”
男人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嘶哑和强忍着的哭腔,一时间竟有些不忍起来,只是这种念头很快被重新燃起的欲望消灭。
“那怎么可能?长夜漫漫,先生的身体又如此的销魂……”男人说着解开了他手上的发带,握住他的右手强迫他去摸自己又蓄势待发的硬物,笑道:“先生,你这只手在白天时还握着诗书吧,你摸摸看,这两者摸起来可有不同?”
李玉笙摸到那硬物时被烫的立刻挪开了手,却又马上被迫握住了它。不单那手中的东西烫的吓人,就连握着他的手的掌心也是。
他感觉到了粗壮的硬物上跳动的脉搏,一想到就是这东西进入的身体就觉得后脊发凉,不无绝望的重新闭眼睛,被迫用手去来回套弄着它。
男人被那细长泛冷的手指握的呼吸愈加粗重,那呼之欲出的感觉就像拿了条鱼在饥饿的猫面前晃悠,饥渴难耐,可是近在咫尺却差之千里。
“先生上课拿着书的时候会不会想起现在手中的感觉呢?”男人再次在他耳边轻笑着,抓住他握着自己硬挺的右手,让其松开,然后立马握着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推进了那令人流连忘返的深处。
“不……不行……”李玉笙疼的声音都变得稀碎,几近晕厥,周身如坠冰窟,心中也不无绝望与怨恨。耳边传来的男人的喘息让他恨不得在此刻昏死去。
若这折磨只是一场荒唐倒也不过如此,可这……这竟是真到让他绝望……
李玉笙眼眶红热,轻声低yin着:“我……我恨你……我恨……”结果没说完,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仿佛全身力气在顷刻间被抽离,连同残存的意识。也是晕过去的一刹那,那股炙热的ye体接踵而至。
他并不知道在他晕过去时,男人用没有掩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话:“先生,学生今晚承蒙你关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