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引得周鸷群勾了勾嘴角,把烟夹在指缝把玩,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懂个屁。”
“钱给了吗?”周鸷群问道。
包厢里,周鸷群嘴里含着没有点火的烟,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视频里的一个人。那个人是个年轻男人,身材瘦削,看起来赌瘾就异常的大,上身几乎匍匐在绿色的赌桌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眼睛眨个没停的,伸长手臂将赢来的筹码圈往自己这边。
“嗯......嗯唔.....舒服......”沈怀颂情动的声音像蜂蜜一样
“知道了,周哥。”阿毛站起身应道。
阿毛嘿嘿的笑道:“我说呢,周哥对沈哥真好,我要是沈哥,我也死心塌地跟着周哥。”
“对面空了很久,我搬过来的时候就没住人了。”孟宴尔轻声说道。
周鸷群看着眼前暗涌的江水,沉声道。
“嗯,因为另一个宿友基本不住宿,我后来住在家里,所以也没有住进来过。”沈怀颂点头道,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见孟宴尔没什么继续问的,便直接进去了。
“那你想我吗?”周鸷群低声问道,闻到沈怀颂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桃子味香气。
可只有赌徒才知道,推开那扇普普通通黑色的门,里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的赌场。
周鸷群毫不客气的在他床边坐下,一手揽过他的腰,惹得沈怀颂惊呼一声,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她话音颤落。那个下午终于随着夕阳结束在那一天,后门台阶上,没有猫,也没有周鸷群,只有她自己,背对着阳光的地方,脚下的草地,开满野花。
“里面不舒服吗?颂颂。”周鸷群小幅度抽送起来,引诱似的问他。
等他洗完澡换上白色的棉质睡衣,门口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不知道谁会找他,他趿上拖鞋去开门,一打开才知道是周鸷群来找自己了。
过了几日,单念来医院接单正强出院,她在护士站办理出院手续,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头,看清了来人,不禁莞尔一笑,喊道:“君嫡。”
“周哥,我给你点上吧。”阿毛拿出火机,微微弯腰打算给周鸷群点烟。
沈怀颂垂着头不做声,半响才抬起头,脸上发烫,十分难为情道:“想。”
“呜...我只想好好学习,在家你老是亲亲摸摸我,跟我做这种事,所以我才住宿躲起来的。”沈怀颂压低着声抽泣道。
“我知道。”
“没错,就怪我屁都不懂,也没沈哥聪明好看。”阿毛故作伤心的捶了捶胸口,突然挨了周鸷群不轻不重一脚,只见他含着笑说道:“下去看看,他赢多少了。”
夜里一家高档会所的地下停车场里,停着不少价值不菲,甚至市面上不曾露面的豪车,而走进去,它的里面除了装潢豪华奢靡,看起来和其他高档会所并无两样。
“就是想你了,胃还难受吗?”周鸷群问道。
“我给她,她碍着脸面,不一定肯收。”周鸷群淡淡地答道。
“得咧。”阿毛嬉皮笑脸的往下走,没过多久就上来了,说道:“估摸着赢了一百多万了。”
“嗯,继续让他赢。”周鸷群点了点头,起身开始穿外套,走到门口又停了步,说道:“明天我有点事,不会过来,你还是按今天这样安排让他赢,盯着他不要跑去别的地方,把他留在这个赌场。”
“给了,你怎么不自己给她?”赵君嫡走到他旁边站定,疑惑道。
“躲什么?”周鸷群低头咬住他红透的耳根,胯下的硬挺的肉棒往柔嫩的后穴里一顶,直插得沈怀颂难耐又软绵绵的呻吟一声,白腻的身体抖了一抖。
沈怀颂怀抱着笔记本,一看居然是孟宴尔,点点头道:“这段时间实验室项目比较忙,住在学校会方便点。”
晚上的大学男寝热热闹闹,几乎都开着门,方便互相串门组队打游戏。沈怀颂穿过热闹,拿出钥匙正要开门,身后突然听见人说:“你住在对面吗?”
严看得高于一切,却没想到在感情里,尊严是如此的一文不值。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干那样的蠢事了。”
“你怎么过来了。”沈怀颂脸颊一热,看了看走廊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连忙把周鸷群拉进了宿舍里。
“这个时候,谁都躲得她远远的。鸷群,你快进军区了,不要引火烧身。”赵君嫡语重心长道。
“……”
“不用了,我嘴痒才含着。”周鸷群瞟了他一眼,嘴里淡淡说道:“颂颂这几天胃不舒服,我过去一身的烟味,免得熏得他想吐。”
等周鸷群脱光他的衣服给他扩张完,戴好套子准备缓缓插入的时候,沈怀颂才真的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周鸷群的车驶至二环高架桥下,没过多久又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缓缓开过来停在他旁边,推开下车来一个男人。
沈怀颂对这个姿势有些害羞,挣脱着想起来,涩然道:“好了,昨天就不难受了,你别这样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