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脸怀疑地看着我，说：“你确定你已经知道怎么尿尿了？”
赵远山转身去卫生间打了盆水，招呼赵小舟：“过来，蹲这儿，我给你洗洗屁股。”
“唔、爸爸，好烫……”
“你干什么呢！”赵远山的声音忽然响起。赵小舟蹲在地上，一脸呆滞地抬起头来，看着赵远山。赵远山皱眉道：“让你洗
“放开我、放开我！”赵小舟好了伤疤忘了疼，加上起床气作怪，一个劲地扭动屁股。
“自己洗澡的时候有没有好好洗屁股？”
“嗯、就是，让、让爸爸把着，把着尿。”我抽着鼻子，断断续续说。
爸爸关了水，拿了一条大大的浴巾，从我股间穿过，两手一起揉擦着我的屁股。我虽然不舒服，但也只能乖乖的任他摆弄。等下身的水擦干，爸爸问我：“现在知道怎么尿尿了吧。”
爸爸拎着我的腿，气得抽我屁股，“让爸爸把着，你也好意思说！都十六岁了，尿尿还需要爸爸把着，爸爸把着你是因为你十六岁了还不会自己尿尿！”
赵小舟蹲在水里，卖力地往小鸟上泼水，他忽然想起刚刚那个梦，红了脸，不自然地把手往后伸了伸，搓搓屁眼。是不是还要伸进去洗洗……赵小舟羞赧地想，可他没有自己爆菊的经验啊，这要怎么弄，屁眼摸起来不像是能吞下手指的状态啊。
“爸爸、我错了、爸爸，呜……”
“爸爸、爸爸、呜呜——、我会、我会自己尿尿。”赵小舟睡迷糊了，还未分清梦和现实。
赵小舟一下子就醒了，“什、什么？！”
爸爸置若罔闻，掰开我的屁股，冲洗我的屁眼，我感觉到好像有水进去了，很烫。
“有怎么屁眼还那么脏，放松！爸爸给你抠抠。”
赵小舟被他死死摁在腿上，屁股又挨了打，臀肉一颤一颤的，一拍就抖个不停，赵远山还是很喜欢用巴掌打儿子的，他这个屁股好像生来就是挨打的，虽小巧但肉多，小肥屁股长得很匀称，屁股蛋子一把就能揪住，软肉从指间挤出来，像个解压玩具似的，赵小舟皮肤白，容易上色，往白屁股上甩一个巴掌，就能看见清晰的红色巴掌印，赵远山偶尔也会在微博上发一些私人内容，如果赵小舟下午在车上翻得够久，就能看见赵远山曾经发过一个男孩晾臀的照片，男孩的屁股底色还是白嫩的，唯独一个占了半个屁股的巴掌印，通红通红的，一看就是每一巴掌都打在同一个地方的效果，这个倒霉的小男孩自然是他。
我已经羞得大脑失去思考能力了，只知道要尽力配合他。此前爸爸只是抽过我屁眼，但从未伸进去过，我就这么被爸爸的手指捅了屁眼，疼倒是谈不上，但是异物感很重，我感到爸爸的手指在我屁股里转了转，好像清洗试管那样洗我的直肠，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潮红，忽然肠道一酸，不由得娇喘出声，然后爸爸开始猛烈按压那一处，我啊啊叫着射了出来。
赵远山甩甩手上的水，“洗吧，洗干净点，一会儿我检查。”
我放声大哭，实在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半个屁股都泡在水里，爸爸搓洗着我的小鸟和会阴，还用手指头按揉我的龟头和屁眼，我就像个玩具一样红着脸被他摆弄。
赵远山好气又好笑：“你又尿床了！”
赵小舟就这么哭着醒了过来，赵远山听见他的哭声，担心地拍拍他：“怎么了宝宝，做噩梦了？”
赵小舟满脸通红，赵远山照着儿子屁股挥动胳膊，有力的巴掌一个接一个，落在赵小舟的屁股上。赵远山训斥：“跑什么跑！不老实，欠揍！”
“有……”
赵远山一听，心想该不会是尿床了吧，一掀被子，床单果然湿了一大片。
“知、知道了，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随便尿尿了。”我哭着认错，“我知道错了，爸爸，可、可不可以原谅我？”
“呜呜呜！！”我大哭不已。高潮让我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盆子里，把爸爸的手也坐在了屁股底下，他的手指冷不丁捅到了更深的地方……等我回过神来，爸爸让我趴在浴缸边上，拿着花洒从后面冲我屁股，水流不是很急，但冲在股间感觉十分强烈，肛周酥酥麻麻，又酸酸痒痒的，我不禁小声呻吟起来。
赵小舟不知道惩戒室是什么，但赵远山的疾言厉色镇住了他，赵小舟怂了，乖乖地蹲在盆上，赵远山用手往他屁股上撩水，赵小舟的脑子突然会转了，大叫：“我自己洗！”
赵小舟看见那个盆，想起梦里的情景，无论如何也不肯过去，当保姆进来换床单的时候，赵家父子正玩老鹰捉小鸡呢，赵小舟满屋逃窜，赵远山看准时机出手，把他拦下，摁趴了腰，就是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赵家保姆阿姨已经见怪不怪，只是换床单的时候说了一句：“呀，小舟不是好久不尿床了吗，怎么又尿了。”
“赵小舟！”赵远山怒喝，“大半夜的你闹什么闹！再闹咱们就去惩戒室！”
赵小舟也觉到身下的湿意，低头一看，“床、床单怎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