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为她的……朱旭煦加速挺腰挥斥方遒,不忘在此时拨开碍事的金玉帐钩,散落帷帐遮掩春光。
朱旭煦俯身在玉体之上,白嫩的小胸脯挤压追逐着俏丽的颠颤的玉乳,她旋动腰身刁钻角度研磨玉人儿花溪深处的斑驳花壁,同时挺直肩背转圈勾缠初绽的红樱果。
“额、陛下~”独孤毓甜腻腻撒娇唤她,求她放过自己,好生给个痛快。
朱旭煦嘟嘴不依不饶,时轻时重作弄她,孩子心性尽显。独孤毓随之颠沛,娇呼一声,攀附她身上,妥协唤她小名。
“旭儿……嗯~”
听来是饱含情意的呢喃,小皇帝满意了,挺动身子,恩赐她赏她痛快。
连根没入大开大合,疾风骤雨一般,独孤毓娇吟着口呼投降,花径嫩肉连番被挤压捻平,无处可逃缴械依附于外来巨物,心儿乱跳,身心内外喧嚣渴望,独孤毓眼底散乱一片,她手抚上那俏脸,以手代眼临摹她为之倾心的君子。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夫妻恩爱鸳鸯戏水……这蚀骨的愉悦,是天下之主给她的。
指腹碰触少年人因隐忍而抿紧的唇角,独孤毓心生憧憬,轻唤她小名“旭儿”。
“毓姐姐……”朱旭煦垂眸痴然唤她,独孤毓勾她颈子拔高身子吻她唇角鼓舞:“唤我名字。”
“毓儿……毓儿……”朱旭煦俯身蹭她脸颊,乖顺应和着,埋首她胸口,张口逗弄白嫩或红缨,环她腰肢由浅入深开始了新一番动作。溪谷之间沉默的小火龙悄悄开拔,逆流而上扎个猛子潜入秘境,畅游其中,随性来往,轻柔和缓的撩拨着女子最娇嫩隐秘之处。
嫩肉被强势推挤研磨到愈发湿热,花壁架不住连番剐蹭紧张到痉挛,遭受多重爱抚的身子,快感层叠积累着,神女卧天子怀,为之吟唱高歌。
朱旭煦再矜贵也是凡夫俗子身,哪禁得如此诱惑,她头皮发麻,被仙乐蛊惑并着被内里嫩肉吮吸留恋之故几番,耐不住性子急于驰骋开拓……朱旭煦一双手箍住独孤毓的身子霸道不教她逃了,嵌她在怀里好一阵急抽猛送。
独孤毓臣服,耽于佳梦,醉卧君怀,娇花绽放,一朝春水汩汩倾斜,不待临门,经受不住火龙将军的数番猛攻,花液捣捻化作浮沫,依附于撤兵的昂扬将军,顺流淌出溪谷,更有甚者,飞溅于床笫间帷帐内,染一室靡靡色。
战至正酣时,小将军激流勇进,重兵压境,深入依顺的花苞,风卷残云之势,采撷尽头最娇嫩的花蕊。
玉茎狠命挤压宫口,霸道推挤伏底的再一次被抛上云端,独孤毓攀附着朱旭煦近乎于哭喊。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情欲色,攀附着瑟缩在她怀里,花径内壁僵直,裹挟着深埋其中作怪的坏家伙……低低喘息交叠一处,喷洒在缠绵交颈之间。
“唔,毓儿……”独孤毓私处吮着她那里限制她动作,小猪皇帝坏心挺了挺,未曾得逞,呜咽着搭美人肩头闷哼。
独孤毓身量轻,可比做珠圆玉润的只有她一对雪肩与一对椒乳,朱旭煦在她肩头蹭弄,不老实的乱拱一气,想要从她玉体中退离归于自由又畅想掳掠更深处的景致。
“容我歇歇。”独孤毓羞赧不已,不轻不重敛拳打她。
“嗯。”朱旭煦嘟嘴更矮身去,埋入单薄胸怀。她在美人怀里好体力闹腾着蹭弄她一对嫩白温软的香肉,抵着人儿后仰了些瞧那乳儿轻颤,小猪一口衔住硬涨的红樱果,以牙尖磕弄几下,递出滑舌舔香滑乳肉。
独孤毓掩下娇呼垂眸看,又羞又窘又内心熨帖。怀里人霸占她身心内外,此一时此一世,都是她安眠枕边的心上人。独孤毓抚她发顶,柔手为她拨去束发的玉簪小冠。
墨发披肩,朱旭煦仍不老实,或者说,她只顾埋头吮弄嫩白。
“旭儿想要孩儿么?”
“唔?”朱旭煦抬头,晶莹眼底只融着独孤毓一人。独孤毓又问一遍,朱旭煦连连摇头,嘬她一双乳果,含混拒绝:“不要。”
“却是为何?旭儿不喜欢孩儿么?”
朱旭煦吐出乳果仰视她,半阖眼皮不耐道:“旭儿不喜欢毓姐姐有旁人。”
孩子性情。
美人失笑,“我何曾有旁人?只得旭儿一个。”
朱旭煦骤然起身,茎身不得已退出大半,如此一来,纵容蜜液外溢浸润花谷,她再挺身收复失地时,内壁滑嫩轻柔不失热切包容着她。
事到如此哪里经受得住,静默着,静默着,每一瞬息都难捱。
火龙欢快跳动着,好似少年天子一颗水晶心的节拍。朱旭煦将美人一只藕臂自肩后暂且摘下,包裹在掌心里,贴上自己心口,给她听自己心跳火热。
她嘻嘻笑答,神情又极为慎重,“朱旭煦此生也只得毓姐姐一个。”
爱意磅礴,独孤毓倾身抵上她肩头,心里莫大知足。
她名门嫡女出身,从小不愁吃穿用度,实则,她最想的,是如她娘亲那般寻个一心人。
她主动依附,是教小猪皇帝无限满足的。朱旭煦稍稍挺身,坏心想听美人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