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后穴,似乎在绕指柔的摧残下逐渐识得了趣味,嫩红的肠肉逐渐适应了巨物的侵袭,交合的地方逐渐分泌出甜骚的爱液,将阳具的棒身沾染地一片湿润。穴心处的麻痒微微得到疏解,内里却又泛起更令人难耐的空虚,甬道不由得绞紧,认不得阳具能捅入更深的地方。青年似乎液看出了他的反应,他抬起魔尊修长的双腿,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折成两半。这个姿势却也正好能刺激到魔尊最为隐秘的痒处,几下便让他无法控制地哀叫喘息。
这人肏得痛快,却没想到魔尊虽沉迷于性事,内里还尚且存有几分神智。他表面上堕落似的放浪形骸,内心却升腾起难言的恨意。魔尊心知,绕指柔可不是这几个仙门小辈能摸到的禁药,肯定还有人物在背后推波助澜,将其给了这几个小畜生!他的脑内浮现出几个模糊的人选,大抵都是些前朝遗老。在魔尊统治魔界的百余年前,曾经的七位魔君才是真正的统治者。这百年时间对修真者来说不算长,却也不算太短,最起码足够让七位魔君招揽一批死心塌地的追随者。
当然,魔尊自认,他已经将这群人给赶尽杀绝,可眼下这情形,怕不是还有余留的残党要对他出手了。只有一点仍觉得蹊跷,那群懦夫根本没有胆量直接对付他,至于这绕指柔...寻常邪修若是想暗杀一人,绝不会用淫药这种留还能给对方留有余地的东西,怕不是直接七步散加上逍遥丸,生怕不能一击毙命。
眼见魔尊的目光有些闪烁,青年有种被忽视的感觉,不免心头有些许恼火,连带着身下的动作也粗鲁了几分。“师兄还是任命吧,这地方相当隐秘,一时半会也没人能救你。” 他全当对方在考虑如何逃跑,顺手解下了抹额缠在了对方的手腕上。下身又是狠厉地一挺,几乎把两颗阳卵都塞了进去,这下让魔尊难得聚起的神智再度崩坏,几下撞击后就被刺激地丢盔卸甲,双目失神,泪水将铺垫在身下的道袍染得一片濡湿,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爽的。
此等美景,倒是让剩下两人愈发不满。其中一人盯上了魔尊那两颗红殷殷的朱果,竟是一口含住了身下人儿的乳尖。
“你!” 羞愤的表情有史以来头一次出现在了魔尊脸上。那人似乎浸淫此道已久,舌头先是顺着乳晕时浅时重地打转,却又偏偏忽略最敏感的地方,直把对伐逗弄地克制不住呻吟,这才大发慈悲地在乳头上舔吮,舌苔轻轻拨动,便能激起一阵似啼哭般的魅吟。这软肉可比粗粝的指腹更加磨人,难耐的瘙痒从乳尖那一小点徐徐扩散,顺着尾椎骨窜入脑丘,魔尊的腰眼一酥,涣散的瞳孔再不复曾经的清明,在一浪接一浪的刺激中绷紧脚尖,终是发出了第一声求饶。
“啊.....啊.....不要再舔了.....”
“师兄的这两处生得可真是妙,” 那人似乎存心逗弄他,舌头放过被舔的殷红的乳果后又用鼻尖轻轻推搡,热气喷洒在胸口的感觉让魔尊的腰肢微微颤抖。“寻常女子也没有这么敏感吧,只是稍微舔几下,前面就滴滴答答淌水了。”
而正操干魔尊后穴的青年也附和道:“是啊,刚才他下面咬得可紧了,又热又软,比肏处女还舒服。” 另一人也不甘示弱,解了亵裤,随手挑起魔尊的一缕墨色长发,缠绕在自己的阳具上,竟是借着软滑的发丝自渎起来。
约莫撞击了数十下,正插着穴儿的青年气息愈发急促,最终精关失守,在最后一次捅入中撑开备受凌辱的甬道,一鼓作气释放在了魔尊的肠腹深处。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涌入穴心,遭此刺激的魔尊浑身颤抖,也尽数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前面的人还在沉醉在意犹未尽中,后面的人却开始推搡:“快点!下一个该轮到我了!” 他的手摸上了魔尊的脸颊,不由得露出痴迷的笑容:“师兄,我终于可以占有你了——”
然,还未等他说罢,一只纤长的手已穿胸而过,玉葱般的指节还抓握着他尚且还在跳动的心脏。却见魔尊的瞳孔中泛起一丝寒芒,还在呆愣中的其余两位小辈体内真气运转突然停泄,煞那间,金丹于五脏六腑之处轰然爆裂,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咽了气,徒留下一张七窍流血的死相。
做完这一切,魔尊毫不在意地擦了擦飞溅到脸颊上的血液,又随手扯过散在地上道袍披在身上。现在绕指柔的药性已解,他还有剩下两件事得处理。其一便是揪出那个敢暗算他的奸人,其二嘛...他倒还记得顾堇云的事,好歹做了数十年的死对头,这最后的热闹他还是要去看的。
只可惜,就在他企图毁尸灭迹的瞬间,天际边却传来一阵肃穆庄严的声音,让魔尊忍不住啧了一声。苍穹之下,数位真人御剑而来,转瞬间就将他团团围住。
“魔尊,我仙门可不是你家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说话的正是仙门颇为威望的大长老,灵宝仙尊。这老道何等聪明一人,只稍微看了几眼就把事情看了个透彻:“好啊,你先是诱惑我徒孙,又将其残忍杀害,这两罪,当诛!”
魔尊却也不惧他,半眯起眸子,那脸上的笑容,还沾染着仙修弟子尚未干涸的血迹,未免让人有几分胆寒。见众人识破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