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铃口中就暗藏着一根银针,已然是被禁锢了许久。热流被生生截在顶端,难以承受的液体疯狂地寻找出口,直至位于雌蕊顶端,某一处从未到访过的小孔。只见女户内的尿眼蓦然翕张,随着一阵水声,自那一处徐徐喷溅出腥臊的尿液。
这副美人受辱的场面几乎让所有看客都沸腾了,一时间,挑逗声,口哨声不绝于耳。众人只恨不得立马将修真者的矜持抛至九霄云外,揽着那细腰就直捣黄龙,亲身去体验一番被嫩肉侍弄的滋味。
但醉仙楼里有规矩在先,虽可公开宣淫,也要遵循适当礼数。为了防止看客们一拥而上,将妓子玩得半死,所有人都得按顺序一个个来,往往能先享用的都是些位高权重之人。不过今夜,妓子的第一位“恩客”却是位年轻男子,他自熙攘的人群中穿过,一张银色面具半掩住面庞,却巧巧露出了坚挺的鼻梁和冷峻的嘴唇,不用想,定然也是风华绝代之人。
更绝的是,这位“恩客”有着一双非常漂亮的手,白皙且骨节分明,,这样一双手,更适合去抚摸古琴,拨弹琴弦,按弦取音。而如今则,他的指尖却顺着妓子的锁骨按压拨动。之前的侍从早已识趣地离场,独留下一隅空间方便“恩客”和妓子与之欢好。
自动忽略了其他人的催促,“恩客”沉默地打量妓子满是欢爱痕迹的躯体,深邃的瞳孔中却丝毫不参杂半分意乱情迷,仿佛积蓄了万年未曾消融的冰雪。若寻常女子见了这双眼睛,怕不是一遇误终身,甘愿溺死在这一汪寒池中。而他的话语,亦如那双眼睛般冰冷沉寂。
“想不到你已经沦落至此,倒是枉费了我一番功夫去寻你。”
“恩客”的尾音微有些沙哑,与印象中的冰冷截然相同,字里行间充斥着无情无意的漠然,仿佛在漫不经心地观摩一场闹剧,心底未曾泛起半分涟漪。但这个声音,妓子实在太熟悉不过了。整整三年,他曾与之日夜相伴,那语气与音调早已深入骨髓,叫他连化成灰都忘不掉。而这熟悉的清冷疏离,终是让他涣散的神智恢复了大半的清明。
“顾...” 几乎是下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唇上传来的触感让妓子生生将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喉咙间,如此在嗓子眼翻滚了几个来回,这才受辱般地丢出一句话:“...你要是专程来看本尊的笑话,倒也大可不必...”
那人不作答,手指却轻轻撩开他被汗水濡湿的长发,微热的吐息喷洒在颈侧,让他的心跳慕然间漏了一拍。
“放心吧,我还没有这份闲心。” 沉吟片刻,那人微微俯下身,于他耳边轻声道:
“要跟我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