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半的汤汁顺着下巴滑下去,滴到了两人身上。
这第一口,霍引就占尽了便宜,舌头痛快地在美人嘴里扫荡了一圈,又来喂第二口。
“不要!我自己唔……吃……”纪彤希挣扎,可挣扎起来,却是带动穴里的肉棒左右戳刺。纪彤希气愤地想咬,霍引一察觉美人徒然凶恶的眼神,及时撤离,没让纪彤希咬着。
纪彤希咬了个空,泪汪汪地怒目而视。
“还想咬人啊?”霍引笑着捏了捏纪彤希下巴,捏得有些痛。
“看来你还挺有力气的,说明大家还没把你伺候到位,才让你心存不满。”霍引摸了摸纪彤希的后脑勺,咬着耳朵轻笑:“既然你对他们都不满意,那今天中午就是我好好表现的时候了,一定将你伺候得爽爽的,好吗?”
纪彤希没回答,霍引就不满地掐住他的腰身狠狠对准前列腺挺进,将柔嫩的小凸起生生顶得凹陷进肠壁里。
“呜啊!不……”肠道内最为敏感的小栗子哪里经得起这般,遭受强力压迫的快感直击尾骨,又顺着脊椎往上攀升。膀胱也在一瞬间酸软无比,无处安放的小鸡巴被迫又喷出了大股水来。
躲不掉的高潮感如洪水猛兽,将纪彤希一爪子拍进泥里,接着撕咬吞咽。
霍引笑眯眯地将肉棒微微退开一些,但纪彤希还不及喘口气,前列腺又被重重地操至变形。
黏腻的拍肉声淫靡不堪,纪彤希哆嗦着哀叫,大白腿无助地悬在半空边晃边抖。
“不要……啊!哎……”
霍引捏了捏细腰上的痒痒肉:“还咬人吗?”
“不,啊不……”纪彤希浑身痉挛不止,“不……”
霍引笑了笑,狠狠抵着前列腺研磨:“好好吃饭吗?”
“呜呜……”纪彤希啜泣着翻起白眼。
霍引微微放松了对前列腺的折磨,肉棒擦过小栗子埋进肠道更深处。
纪彤希大口大口喘气,抽抽噎噎地求饶:“不要……呜呜不行了。”
“那我继续喂你,你可要乖乖吃。”霍引亲了亲美人哭得红肿的眼睛。
真美,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更加惹人怜爱,漂亮的美眸红红肿肿可爱极了。
哭成这样本该很丑,但纪彤希却显得格外可爱。
霍引又含了一口面线糊,口对口对着可爱的小美人喂去。
纪彤希这会儿确实需要休息,也就乖乖一口一口吞下霍引哺过来的流食,每一口唇舌间都要好一番亲热。
喂了几十口后,霍引又扶着纪彤希轻轻操干起来,边喂边操穴,快活似神仙。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多,张三火的其他手下陆续过来了。
“唷,还边喂边操呢?挺会玩啊。”
“你玩挺久了,差不多了吧?”
陆陆续续的脚步声,糟杂的声音,纪彤希抬眼时正对上几个男人玩味的、侮辱性极强的戏弄目光,立刻转眼避开,面上屈辱地浮现难堪之色,泪花闪闪的眼眸颤动着随主人上下颠簸。
“啊!呜……”身体违背意志快活无比,以至于放浪淫荡的呻吟根本收不住。
身体内横冲直撞的大家伙一点也不收着力,反而在其他人过来后操得越发凶猛了。敏感到了极致的小栗子被抽打得东倒西歪,尖锐的快感不断划过神经,仿佛发出了玻璃割锯的声音。
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头顶,耳鸣阵阵,前列腺如被击溃般化作了一滩烂水,在一切归于黑暗之前,早已酸软不堪的可怜阴茎呼啸着射出最后一波精水……
纪彤希晕过去了,但他的处境并没有因此改变。
张三火请来的医生仔细检查了纪彤希的身体,告诉所有人没关系,还可以继续玩,会晕厥只是因为爽过头,休息个几小时就行。
医生还建议,在美人休息的时候,操操他的嘴是没问题的。
“呜……”纪彤希恍惚间感到口腔酸涩不已,脸颊被撑开,大脑随着腥臭的撞击来回晃动。
纪彤希刚想给口中的孽根来一口尖牙伺候,没想到恶心的精液突然喷射,直直地呛进了喉管里。
“咳!咳咳……”
“操!你干嘛射进去?小心把人呛死了,我们还有这么多人没操过呢!”
纪彤希剧烈咳嗽,蜷缩起身体,那男人忙拔出还在漏着精的肉棒,手忙脚乱地在纪彤希背上拍着。
“滚……滚开……咳……”纪彤希虚脱无力,抬手弱弱地推拒,沙哑的嗓音绵绵软软。
“哈哈,骚货被射醒了。”
“可以继续操他骚逼了吧,医生不是说人醒了就没问题了。”
……
霍引说过,只要纪彤希能扛过两天,让张三火所有的手下都轮个遍,就可以带他走。
两天时间,纪彤希浑浑噩噩地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排着队轮奸,有时候在那支架床上被巨大的鸡巴摄影套轮番操弄子宫或肠道;有时候被卡进一个壁尻里,前面的房间排队插嘴,后面的房间排队操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