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杨雄带着石秀回家。他已经给石秀选好铺子,让人加紧装修,过几天就可以开张。石秀对杨雄非常感激,想请他吃饭。潘巧云虽然对石秀的脸有好感,但是她今晚还有大事,绝对不允许石秀破坏,因此笑吟吟说杨雄难得回家一趟,她想与夫君独处。石秀一愣,又见杨雄面带笑容,便聪明地点头退让:“是,那小弟就不打扰了。”
何玉鲂觉得这个便宜必须得自己捡,所以自告奋勇接下了通知潘巧云的工作。等潘巧云一走,他再悄悄折返。发现杨雄睡着了,何玉鲂立刻下手。将衣服拿开,何玉鲂搓了搓手,满脸期待地来到床边。他白天已经见过杨雄,对此人英武不凡的样子印象很深,没想到这么雄壮的一个男人竟要雌伏在自己身下,何玉鲂光是想想就觉得鸡儿梆硬。
不然,潘巧云这个主母也在家,不管怎样石秀都是不应该跟哥哥住得这么近的。但是杨雄不在乎,潘巧云又有心与这位俊秀的叔叔多有来往,所以特意让仆人打扫了楼梯旁的房间,这样一来,一出门就能与这位新认的叔叔照面。
裴如海看得情热,搂着潘巧云一番揉弄。潘巧云被他摸得浑身滚烫,一颗沉寂的心又不安了。要不是杨雄回家,她今晚定然会约裴如海来,可是杨雄已经回家了,她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办法拒绝与杨雄同床。
杨雄让仆人给石秀准备了盛宴,与潘巧云上了二楼房间。
何玉鲂将屋中油灯吹熄几盏,只剩下床边摆的没动,然后掀开被子,一边脱杨雄的衣服一边唤他的名字。但杨雄吃了蒙汗药,彻底昏迷过去,无论何玉鲂怎么叫,都没有回应。何玉鲂这才发出得意的笑声,先将杨雄剥光,然后把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师兄只觉得可惜,你那官人这么快就回家了。”裴如海抱着她问,“你不是说他十天半个月都在衙门里睡觉吗?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看他的样子,晚上还得回来。昨晚云雨一夜,真是让师兄我食髓知味,若今夜不得与娘子缠绵,不如教师兄去死。”
卧室早就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酒也已经倒好,是杨雄最喜欢的喝的那种。
石秀的房间在一楼的楼梯旁,为的是兄弟情义,也是因为信任。
一想到她若放倒官人,然后去找裴如海,在杨雄在家的时候去跟情人偷情,那必定刺激得很。所以潘巧云毫不犹豫收下迷药,连等下如何将这蒙汗药给杨雄喂下去,该如何做,如何说,她都全部想好了。
这个何玉鲂也是报恩寺的和尚,是裴如海的狗腿子,裴如海说过,这个何玉鲂绝对值得信任。潘巧云叫他过来,帮自己将杨雄扛到床上,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然后急匆匆出门下楼。她一心奔去见情郎,却没有发现何玉鲂只是假装跟着她出门,见潘巧云下楼出去了,便又悄悄折返,回到房间。
二人先聊了一些闲话,等天黑了才开始喝酒。杨雄一直在想今晚该如何做才能让娘子满足,却不知道娘子心心念念都是别的男人,所以不断给他敬酒。酒壶里下足了蒙汗药,等杨雄喝完,很快就觉得眼前晕乎乎的,没多久就晕倒过去,趴在了桌子上。潘巧云紧张地等待,直到一个叫何玉鲂的和尚来敲门,才放下心。
潘巧云暂时没对石秀下手,而是与杨雄上楼去了卧室里。
“啐,你要害死我呀?”潘巧云飞了他一个白眼,却是媚眼如丝,荡人心魄。
何玉鲂被裴如海捉住了把柄,才不得不替他做这些脏事。这次听说裴如海跟主家的娘子搞起来了,一开始他只是觉得有趣,但他对女人没有色欲,所以没想过要插手。直到得知了裴如海的打算,才想到要趁机来白捡个便宜。潘巧云给杨雄下蒙汗药,若是潘巧云出门跟裴如海偷情——那杨雄岂不是躺在床上,谁来都行?
他蹲下来,扒开杨雄的臀瓣,将脸凑过去慢慢舔舐,舌头推开臀缝,用舌尖戳刺着杨雄的幽穴,试着拿柔软又坚实的肉舌顶开那处。这是他在窑子里厮混时学得本事,这条舌头若是用在清醒的男人身上,哪怕之前没做过这档子事,都必然被他一条灵舌搞得要死要活。可惜现在他搞的是一条死鱼,不管多么努力都不会有回应。
潘巧云以为他让自己毒死杨雄,吓了一跳,说:“我要是毒杀亲夫,岂不是死路一条?”
“哦?”潘巧云这才放心,收下迷药。
裴如海掩嘴轻笑:“傻娘子,这是蒙汗药,吃了只会晕,不会死!”
潘巧云只知道何玉鲂是裴如海的狗腿子,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裴如海的狗腿子,连帮人偷情的事情都敢做。那是因为裴如海曾经见过何玉鲂悄悄下山,花钱去逛青楼,不止逛青楼,还跟几个相公搞上了,又破色戒又搞男人,裴如海收集了证据以后拿去威胁何玉鲂。
昨晚石秀特意精心清洗过杨雄的幽穴,所以很干净,何玉鲂舔了半天都没发现杨雄的后穴曾经受过伤。杨雄现在浑身放松
见潘巧云动摇,裴如海说:“我有主意。”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黄纸药包。
羞带怯打了他一下,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我有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