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嗯……孩子又踢妾身了……妾身足月之后便寂寞难耐得很……唔……孩子一动……下面就痒得厉害。”
严培青虽怀过孕,但这次才算是第一次经历临月生产。心下慌得不行,赶忙让袁卓将他扶到祠堂去。
袁卓揉捏着挺立饱满的花核,沾满了汁水的蚌肉在手指穿插的时候发出噗啾噗啾的水声。
妾身腹中闹腾得厉害呢。”
“侄媳妇莫怕,瞧你这肚子,怕是要生产了。”
袁卓让孕夫靠在自己怀里,双腿曲起准备生产。临月的大肚和红嫩的花苞就这么正对着袁老爷。
“哦啊啊……好会舔……老爷弄死骚逼了……呃啊……妾身大着肚子受不住……呃啊啊……不成了……要去了啊啊……骚逼要喷了啊啊啊……”
袁老爷整个人都埋在孕夫的大肚子下面,孕夫仰着脖子,双手安抚着做动的大肚。
肚子猛得往前一顶,孕夫颤抖着身子到了高潮,淫水跟着阴道收缩的动作全部喷到了袁老爷脸上。
来人正是袁卓。
听到这话,袁老爷张大了双眼,恨不能气死过去。
“诶,侄媳莫慌。你这双胎的身子生产起来颇为艰难,去祠堂还有些路程,若是耽误了生产可就麻烦了。”
严培青临近生产,肚子已经隐隐有下坠之势。高潮的快感将子宫也刺激得开始收缩起来,孕夫只能一下下摸着发硬的肚子,试图安抚腹中躁动的胎儿。
情潮来得汹涌猛烈,孕夫夹着腿搓磨了两下,股间已经是濡湿一片,偏偏内里空虚,欲望的巨口快要把他吞噬。
“呃……老爷帮帮妾身……鸡巴好久没有肏妾身的孕逼了……妾身想要……唔……”
袁老爷见二人动作如此亲密,心中也有些了不好的揣测,睁眼睛死死瞪着二人,奈何说不出话又动不了,脸都气红了,也只能歪着嘴斜着眼看着。
孕托着大肚子跨坐在男人身上,轻轻扭着腰肢摩挲,花核一下一下蹭在肉棒上。
“啧,小逼这么湿,刚刚已经泻过身子了吧……骚浪坯子!怪不得动了胎气!”
严培青回府不久便有了身孕,原来竟是早就跟袁卓勾结在一块儿,怀上了孽种。
“呃……骚蒂子……快肏妾身的骚蒂子……好舒服……嗯哈……妾身许久没有快活了……快些……还不够……鸡巴进来……肏妾身的骚逼……”
孕夫靠在耳边的隐忍的痛呼,也在拉扯花核的时候变了音调。
孕夫衣衫不整,下身红肿,一看就是刚经过性事,加之这临产的肚腹如此硕大,如何还能撑到去祠堂。
疼痛越来越密集,孕夫的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呼…老爷快舔舔妾身的小逼……骚水流出来了……舒服死了……哦啊……舌头进来了……好快……老爷的舌头都这么会让人快活,妾身要死在老爷身上了……嗯呜”
“羊水还没破,还早呢。你先放松些,我们的孩儿定能平安出生,若你实在难受……便让老夫来帮你放松放松。”
“哈啊……痛死了……呼……动得好厉害,怎么还不下来,孩子不会有什么事吧……唔”
这时,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孩子已经足月,手脚力气都大了些,在肚子里动换了几下,孕夫遍觉得气血上涌,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袁老爷鼻尖在花核软肉间揉捻游走,孕夫的呻吟声逐渐畅快起来,扭腰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袁老爷虽然中风了,男人那物什却还好使,孕夫揉搓了几下就已经半硬挺起来。
严培青拉着袁老爷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肚上,感受着胎动。
磨蹭了几下肉棒还是半翘着,搭在穴口根本无法插进来。
孕夫粉红的鲍肉中间已经是淫水泛滥,着急释放的他直接挪动身子,坐到袁老爷脸上。
若是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大肚子的妻子被人侵犯,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嗯……大伯,你怎么来了?呃……好痛……妾身的肚子疼得厉害……呼……”
“呃啊…
“不如就在这里生产!老夫与侄儿既然都在此见证,在不在祠堂生都是一样的……你且放松些……孩子也好快些出来。”
袁卓手抚上孕肚,触感已经有些发硬,再算算日子,怕是要生了!
袁老爷年少桀骜,人到中年脾气又差,根本不把他们这些族亲放在眼里。
如今病到在床,正房夫人怀了别人的种,自己还眼巴巴的盼了九个月,可不得把他气死了。
谁知一推门就看见如此香艳的场景,孕夫光者身子跨坐在袁老爷身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摸着坠在胯间的大肚。
见孕夫捂着肚子神色痛苦,怕是肚子里的孩子有恙,袁卓赶忙上前搀扶住他。
袁卓见他这侄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模样,只觉得好笑。
他本来是来找严培青私会,遍寻不着便顺便来看看他这个倒霉催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