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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攀在丘儿身上,身子沉沉,一点儿不能支撑,丘儿怕他滑倒,急忙展臂搂住身前粗壮腰肢。“嗯——别——别碰——额——”却是正箍在这硕大肚皮上,阿生胎腹发紧发硬,根本触碰不得,被他这样一抱,尖声哭喊两声,拽着丘儿袖管便跪倒在地。
“呼……呼……”他哈出些灼热吐息,痛得弓起腰背,鼻头几乎戳进肚皮里去。面上几滴清亮水珠滚落,也不知是汗是泪,直直砸上这身黄褐短打,泅出几个灰扑扑印记来。他后背shi得还要厉害,这会儿脊背并腋下俱浸透了热汗。丘儿环着阿生身体,也不敢动弹,只呆呆地任他蜷在自己怀中抖缩,几阵凉风刮过,就觉身前人瑟瑟打起冷战,忙道:“生哥,此地不能遮风,还是去火边烤烤罢。”
阿生面孔埋在胸前,涨得通红,正是憋着气推动肚皮,撅着两瓣tunrou使力。剧痛之中,直将脑门往丘儿胸脯子上顶去,直撞得这少年气血翻涌。丘儿慌忙间握住阿生臂膀,虽隔着衣料,也觉得冰凉颤抖,忙掰过他面庞来看。就见两颊叫产痛憋得通红,嘴唇、指甲却又冻得黑紫颤抖,目光一会儿凝聚,一会儿涣散,心下觉得不好,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就拖起道:“哥哥!哥哥!快烤烤火罢!”
这娃儿也很有力气,钳着阿生肩膀,几乎将他拽起身来。只是这大肚的孕夫哪里受得了如此蛮力,痛苦间一个挣扎,就从丘儿手中滑脱下去,又狠狠扑倒在地。
“啊——啊——肚子——呃——”阿生直挺挺扑倒在地,勉强将手护在身前,谁知冲力太猛,反叫这胳膊都深陷进那柔软肚皮中去。
阿生只觉手掌深深按入腹里,直顶在个坚硬东西上,顿时痛得汗如雨下,肚里头咕咚一沉,直撞进胯骨里,深处这又酸又涨又痛,叫他恨不得昏死。他勉力挣扎,却翻不过身来,只是左右摇晃,愈发压着肚腹。
丘儿见了,急忙上前,替他支住腰胯,翻转过来。就见孕夫面孔拧做一团,肚皮一阵一阵直挺,恐怕是不能走动。于是忙将两臂伸入阿生腋下,拖着就往火边去。
“啊——啊——别——不行了!”这地面不平,阿生又不着下裙,两瓣tunrou就直直在地上刮蹭,没几下便磨得红肿一片。此时又觉道里叫什么硬物挤开,下身颠在这土路上,愈发挤得内里硬物左戳右刺,痛得失声大叫。
丘儿硬是拖他到了火边,果然篝火一烤,又有四周柴垛遮蔽朔风,便觉温暖许多。阿生两腿岔开,扶着腰杆,将后口露得更出来些,又断断续续道:“丘……丘弟……快——嗯——看看孩子出来了没——”
丘儿急忙扶住他双腿,就摸着许多粗粝沙土,再接着火光一看,见后侧皮rou直至腿根,俱是红彤彤一片。他急忙掏出块破布,去擦上面土灰,却刺得阿生厉声大叫。“别——别弄!看看孩子!看看孩子罢……”阿生腿间刺痛,两脚禁不住乱蹬乱踢,哭求起来。
于是丘儿拨开他双腿,见后口水润一片,一收一张,好似含着什么东西,正是凸得厉害。这口儿舒张得快,收缩时却是慢悠悠颤巍巍,扭捏地挤出股股胎水来。
“生哥,还没——”话音未落,就见阿生腿脚一紧,喉间嗬嗬地吼,一面腰身直挺,撑得tun瓣也悬空起来。他坠涨的肚子又是一沉,压得下身更大开几分。
跟着一声长嘶,就见那小口撑得愈发大张,先噗噗出了几股气,跟着大股胎水出得又急又凶,哗哗泼了一地,顺出一个黑顶儿来。
丘儿见这黑物顶在口间含羞带怯,进进出出,怎么也不露全,也跟着着急。还是阿生缓过这阵缩痛,对他道:“别急,给我热点水来罢。”丘儿应一声,便自帐中取出个大瓮,跑去溪边打水。
这瓮带来是为烧煮食物,前几夜便是装了备好的粗米,打来的走兽,一道儿煮作一锅,给众人分吃。这营帐离溪流很近,丘儿步履匆匆,浸入水里满满盛了一瓮,急急便往回赶。
路上左摇右晃,回了营中便只余半瓮,如此也罢,水少也更易烧热些。丘儿拨开树丛,便见火边无人,吓得险些将水瓮摔在地上。他环顾四周,原来阿生正靠着不远处柴堆坐着。这火光遥遥映在大肚上,照出个光滑弧线,是他上衣散开,坦胸露ru,汗水流得一肚皮晶亮水润。
丘儿将瓮架在火上,正添柴,便听阿生低低痛yin,忙去查看。那厢孕夫正蜷着双腿,后口大开露在外头。只是再不能见那潺潺吐露的洞眼,倒换做个黢黑的头颅,突兀地挂在腿间。
阿生双臂勾住自己膝弯,将两腿锁在身前,肚皮便愈发突出。那纹路遍布,狰狞紧实的腹底沉沉遮住下身胎头,也压住那根疲软的阳物。他垂下头去,身子绷得死紧,只见满头汗水晶莹闪光及苍白紧绷的十指。
那厢瓮中溪水热得扑扑直跳,将丘儿惊醒。他急忙盛出几个竹筒的热水,又倒一些在布巾上,搓揉两下,捧着热巾与竹筒过去。
阿生挨过一阵,猛地舒一口气,放下腿来,仰起头粗喘。他顺手接过竹筒,将其中微热的一小筒一饮而尽。丘儿见他满身的细汗,浑身直冒热气,便拿手巾替他擦身。这前胸、后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