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贺平安探入第二根手指之时,有人突然叩起了门。
“我杀了你......”阿丘哑着声音低声道,“我会杀了你......”
“混蛋......”阿丘晃动着肩,“畜生......”
“你瞧着是个金贵的人,脸皮薄得紧,恐怕是没被人这么碰过罢?”贺平安吻遍了阿丘的背,那片冰肌玉骨原是一堆淤青的,现在仅剩自己留下的痕迹,贺平安暗着眸子,瞧着他的杰作满是自得。
贺平安咬着他的肉,牙齿和软舌一同表达着主人的不满。
贺平安应邀而上,他的性器贴着阿丘的,像此刻他们二人一样一个压着一个,严丝合缝、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贺平安一边用舌头顶着阿丘的喉,一边腰也同样顶了起来,他那骇人的性器不轻不重地随着他的舌一同刺激着阿丘的身体。
“你的身上很香,”贺平安咬上了阿丘的耳垂,那里有颗小痣,他在那里边咬边低语,一次次对着躲闪的阿丘进攻,“是你血液里的味道吗?还是你皮肉里的?怎会如此?你是在花蜜里泡大的罢?”
贺平安的话起了作用,阿丘的声音小了许多,几乎是全部咬碎在了唇齿间,待发出来时只剩些不清不楚的闷哼。
“阿丘,你同他人上过床吗?”贺平安大腿向外顶着阿丘的腿,把阿丘的腿内开得越发大,直到阿丘大腿内侧的肉开始禁不住地细抖时他才停下。
“唔,”阿丘的声音埋在枕中,“畜生!滚开!”
贺平安揉过阿丘前端小口,“你杀了谁?”
“阿丘......”贺平安的手游走到阿丘身前,顺着他的腰腹摸下去,握住了阿丘的性器,“你怎么不同我谈天?”贺平安另一只手顺着阿丘的脖子摸上去,让阿丘强行从枕中抬起了头。
阿丘的脸比之前那淫乱的夜晚更加迷离,凌乱的发丝衬在他面颊周围,他的双眼正瞧着上方发愣,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刻眼尾正泛着红,细看去还能看到他的长睫上挂着些水润,而那张句句没好话的嘴,正无力地张开着,像在等待着谁的到来似的。
“好,”贺平安找准时机抽回手,那上面印着极深的牙印,他在阿丘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将他翻过来,正面朝上,对着自己。
“够了,”阿丘松开贺平安的手指,“够了......”
“阿丘,”贺平安开始弄着阿丘的性器,“你这里生得太小,准是不能碰女子的。”
“你骗了我,”贺平安手掌压住阿丘后颈,阿丘便失去重心,直接扑上软枕,他的手有些无力地撑着下面,“你哪里是哑巴,你的嘴巴狠毒得要命,句句都在骂我。”贺平安说着便吻住了阿丘的肩头。
“哈......”
那是一声微弱又隐忍的喘息。
贺平安在亲吻间摸出个什么,像是个木盒,他从里面挖出了一些乳白色的膏体,那膏体带着浓烈的栀子香,香得腻人,贺平安带着那膏体直接摸进阿丘下身,探着一根手指塞进了阿丘的后穴。
涎液从阿丘嘴角淌下,他的嘴里仍在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他甚至试图要住贺平安的舌,却被贺平安抢先一步捏住了他的脸,制住了他的牙。
“嗯!”阿丘双腿蹬着床榻,他的脚几次踩到贺平安的腿,试着把他踹开,然而那力量如何能撼动一个全身压下来的人,他睁开眼怒视着贺平安,想要进行最后的挣扎。
阿丘抬腿向后猛踹,贺平安直接抓住那未上膏药的脚踝,扯到自己身侧,他同时又将自己大腿挤进阿丘腿肉内侧,性器直贴着阿丘的后方,滚烫骇人地顶着阿丘。
贺平安俯身吻住了阿丘的臀肉,惊得阿丘失声瘫软,软腰顿时就塌了下去。
“啊!”
贺平安短暂地离开阿丘的肩肉,他盯着自己咬过的地方细瞧着,而后发出疑惑,“阿丘,怪了,这跟那画中人身体上的梅花不同,像是颜色要更深些,真叫人不解。”
“二公子。”
是一位下人。
“杀了你,”阿丘咬住了贺平安的手指,他含糊着又重复一次,“杀了你。”
“还有,”贺平安又俯下身,换了一处,温热的唇贴着阿丘的后颈,“你喊的声音要是太大,会把我家下人叫来的,他们会瞧见你,你会被赶出去的。”说罢贺平安便咬上了阿丘的后颈肉,他像野兽一般咬着猎物的命门似的,想要让阿丘被自己彻底占有。
贺平安报复似的快速磨着阿丘的性器,他的手法比阿丘自己来要熟练得多,阿丘咬得越狠,贺平安就知道他找的地方越对,于是他就轻一下重一下地在那处反复碾磨,直到阿丘摇起了头。
阿丘脸颊滚烫,他动着自己的腰,为了试着逃开贺平安的抚摸,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撅起了屁股。
阿丘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
他托着阿丘无力的脑袋,阿丘说话间的热气全烘在他掌心。
贺平安好整以暇的抬着眼皮,不慌不忙地动着手指,眼里满是戏谑和得意,写满了他此刻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