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见这座塔,是在破处次日回家的客车上,靛蓝天光中它是那么肃穆庄重,而今走进一瞧,也就那么回事。
扯远了,再说回最后一次见张征吧。
“那到不是,就是会扭屁股了。”
何况我再问,他依然有可能告诉我假的。
当晚闺蜜一见着我就问:“你是不是最近没少让人操?”
我记得那天距离与他初见刚好过一年,距他给我破处过去七个月多点,时间并不算久,但我男人已睡到第七个。
19岁生日还没过,我还年轻,未来的路长着呢,路上的男人多着呢,我可不甘心早早被一两个人绊住脚,跟他更不可能有啥发展。
在这之前他告诉我,他其实算是有家的。
064语音信箱与值班室·八
还是第一次见面的时间,还是第一次见面的地点,这回我俩都没带墨镜。
别说十二次了,他连十二分钟也没坚持到啊,他说那十二次估计是一次五分钟,还不一定射。
“妹妹最多一宿干几回?”
“我做的次数少,一宿最多也就五六回吧。”
男人睡到第四个,用户体验最好的是张征,可这时我想的是,差不多该和他断联系了。
“你咋知道的!”
刚刚得知这事时我还真难受来着,觉得自己被三,真心错付,晚上躲被窝里插着耳机,一边哭一边拨通久未光顾的语音信箱,把我自己的留言全部删除,跟编号00936的小姑娘说永别。
自从把性爱这事从理论发展到实际,语音信箱几乎被我遗忘,那晚犯矫情又打开它,删掉自己的语音后没挂断,鬼使神差继续听其他用户留言。
这一单元写得太磨叽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水文嫌疑严重,今天必须絮叨完,就酱!
我总住老姨家,她家又是开大型洗浴中心的,这行的东西我很早就明白,戳穿小甲吹的牛逼是分分钟的事。
这个矫情行为让我有了意外收获。
一条留言引起我注意,那声音我熟悉得很,百分百是张征没错,可他留下的姓名和职业却与我认识的张征完全不同。
在张征的指导下,我掌握了跟男人沟通的基本要领———能戳穿的尽量捧着说。
“好想试试一夜十二次什么感觉!”
“十二次,哥哥这么厉害!”
我决定以身试炮,以验证我的“12次/夜不可行理论”。
掉链子了不是。
最后一次见张征,是在高考之后,我被封印在父母身边,再没有夜不归宿的机会,他过来看我。
就算我想了又有何用,连“张征”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哪怕他已婚却告诉我未婚,我也没处去验证真假。
所以,哪个才是他的真实信息呢?还是都是假的?
他算是有家的人,是他主动坦诚的。怎么起的话头我忘了,只记得他说,他有个同居女友,没结婚,没领证,就同一屋檐下生活,跟其他已婚家庭的日子没两样。
明明更熟悉
发完这条我马上补充条款。
去逛它的愿望直到去年我才实现。老屁买了摩托车,因为那县城考摩托车驾照更容易,我俩便驾车过去考,完事后让他带我去中心广场逛,该城标志性建筑就在那儿,是座辽金时期契丹人建的古塔。
“不是拉胯了吧?!”
张征用假名字跟我接触,我猜原因多半是为自保。别忘了我第一次去找他那晚,我妈找我找得多疯狂,她若再狠点,逼问出来我跟谁在一起,谁睡了我,她想找人算账,而他留给我的都是真实信息,那不一下就出事了。
理解万岁吧,反正我自己没觉得吃亏,心里憋屈是有点,然而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十JQKA,我习惯了。
我把态度拿到这份,小甲若不收我这封战书,就等同于承认自己是吹牛逼,于是他在一个草长莺飞的五月傍晚,来我学校隔壁的洗浴中心,请我洗了个澡,开了个包房,互相切磋技艺。
认识了快两年,炮打了若干次,可关于张征的婚姻状况,我了解的并不充足,甚至根本没想过要多了解他一些。
一夜十二连发,这也太能吹了,一宿才几个小时,一次干多长时间,不睡觉了呗?就算不睡觉,就干,咣咣干十二次,相当于占了小姐十一次翻台,那得给人家多少钱?
小甲借口学校有事,自己是学生会干部得回去忙,一小时内搂完三发就撤了。我洗白白抹香香,回学校上晚自习。
我没找他对峙,没必要,那时候我已经哄好了自己。我一不能跟他结婚,二不能当男女朋友,只是借他鸡巴一用,给自己破个处,其它种种是真是假,与我无关。
倒是我挺想过去找张征的,跟他告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想好好逛逛那座小县城。在两汉时期它曾是一国都城,我去过那么多次,却只见过它的黑夜与黎明。
“嘁,你走路姿势都变了。”
机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