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番折腾化解了一些药效,又猛地出了一层汗,他的体温倒是略微下去了一点,不过还是比常人高很多。顾采真由着他趴伏在自己身上,想着化解春药已经不是当务之急,待会儿先把退烧和安神的药给他灌下去,等人睡一觉醒了之后再看看情况。若是他还不曾清醒,继续缠着她想要,那必然还少不了这一遭,反正两个人都快活,这样子的季芹藻太罕见,她还没玩儿够;若是他已经清醒了,那无论如何也得让他想起来,刚刚发生的这段情事,他是如何的表现,因为她可太想看他羞愤耻辱的表情了,更想在他这种表情里,让他再一次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肏出感觉。
“自己动。”她在他耳边小声“提醒”,如愿看到了她的师傅一丝不挂坐在她身上,用后穴夹住她努力扭腰的场景——比她想象中还要刺激与香艳。
因为,他这一瞬间的表情,如果一定要用几个字来形容,便是——大梦初醒,如坠冰窟。
他看着记忆中曾经清净平淡的那双眼眸,如今闪着寂灭疯狂的光,靠近他,看着他,神情似笑非笑,语气却有几分尊敬地唤了他一声,“师傅。”
道,欲火焚身的他一定难受极了。
肖想已久的心愿得到实现,顾采真倒也没对男子太苛刻,知道他没什么力气,就爽快地单手按在他的尾椎后侧,五指毫不留情地收拢,一边抓揉着紧绷的臀肉,一边自下而上狠狠地顶弄起来!
顾采真正在心里盘算着,突然感觉自己掌下的人背部一绷。她心有所感地垂目而视,就对上了一双清醒的眸子。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第一百二十八章欺骗(半强迫梗)
“芹藻,你醒了。”她笑了,眉眼虽生动,戾气却难消,语气又温柔得让人心生恐惧。见男子虽然抖了一下,却不看她,只是沉默着,好似没有起身的力气,她立刻“善解人意”地扶住他的腰身,将人扶得坐起身来。
真是无与伦比的漂亮。
而且,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也都知道。
顾采真抬手搂着他,一边享受着他的后穴继续紧缠密裹吸吮含吐的余韵,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被汗水浸透的后背,他虽然清瘦但背部依旧有流畅的薄薄一层肌肉,非常迷人,肌肤比过了水的绸缎还丝滑。
“呜……”季芹藻的体力早就超过了极限,真到了这一刻,整个人都被刺激懵了,连尖叫都发不出来。被遏制太久的男根没办法一下子射出阳精,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冒,看着可怜,实则延长了极度舒爽的快感。后穴紧紧绞住在他身体里驰骋到底的凶器,他整个人趴在顾采真身上,轻轻抽搐痉挛着。
想要击倒这样的人,可不容易。
这不是梦,刚刚发生的一切也都不是梦。
“嗯啊!”他软软地靠着她,一声声喘息与呻吟,尽数入耳又入心。
看来,季芹藻醒了。
他那寂静无声的绝望表情,就像是刚刚摘下的烟叶,湿润又苦涩,从舌尖蔓延至肺腑。
而能把他逼到崩溃的极限,顾采真当初自然花了些时间和心思。所以,在得知自己被“转手”给了她时,季芹藻受到的打击才几乎是毁灭性的。
姿势的改变无可避免地让季芹藻把她“吃”得更深了,射精后依旧坚硬肿胀的性器插在泥泞湿软的穴儿里,发出可疑的“咕嗞”声响。他闷哼一声,从脚趾尖到大腿根,无一不是绷得紧紧的。
长发垂散的清俊男子红着双眼,勉强用手撑在她的肩膀上,被顶得起伏不定,呻吟更是断断续续。可顾采真打定主意,这次要让他与自己同步高潮,所以故意控制着节奏,虽然插得他蜜液肆流颤栗不止,却一直恶劣地吊着他,就是不放他去。
直到顾采真爆发的那一刻,她才大发慈悲地解开已经被略膻的水液浸透的发带,一边将浓厚热烫的精液射进他身体里,一边解除控制,让他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
与花正骁刚烈的性格有所不同,季芹藻性子本就温和,虽然在顾采真看来,他是套着一张伪君子的面具,但不可否认因为年龄与阅历,他的为人比他的大徒弟更通透许多。而他的心性较之花正骁,本身也要温和与坚韧很多。
果然,玩弄季芹藻的身子虽然有趣,但更有趣的,还是玩弄他的心。
潮红随着季芹藻的清醒,从他双颊退散干净,苍白的容颜上,只有眼圈红得如同泣血。
这么精彩万分的神情,果然不负她的期待。
不管顾采真愿不愿意承认,瑶光生藻从来不是浪得虚名。
那个不顾一切只想求欢的人,真的是他自己。
她想,看他哭。
“恶心。”没有血色的双唇一碰,只说了两个字。
说到底,谁叫他就是要犯贱,
偏偏她体力与欲望都非常人可比,季芹藻几次三番濒临登顶时,又硬生生被她打断,简直比之前还要难受。他又委屈又无助又慌乱,若不是因为春药实在厉害,一直刺激着他的神经,高烧成这样,他怕是早就被逼得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