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肃跟着她也学了很多,当然明白月宜所谓的“很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不由得竖起手指发誓说:“我会好好保护姐姐的,不会欺负姐姐,也不会不要姐姐。”
阿肃就咬着她耳朵说了好些荤话,平常还像模像样地,现在一旦在床上吃饱喝足,立马就原形毕露。月宜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了。阿肃顺势攥住她的手腕说:“姐姐,我们以后每天都做好不好?”
月宜没什么力气教训他,闭着眼睛不理会。
阿肃覆在她背上咬着她的耳朵说:“快了,马上就好。姐姐的小嫩屄真好干。”他一边说肉棒已经深入到了少女柔嫩的宫口,小姑娘被他吓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又疼又麻,勉力想要逃开,却被阿肃紧紧箍住纤弱的腰肢,阿肃粗喘着,肉棒叩开宫口,听得少女娇哼一声高过一声,他捂住月宜的嘴,害怕外面的潋滟听见,只是这样子,少女的感官愈发敏锐,小身子不住地打着哆嗦,阿肃压着她,最后猛力抽插了几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嗯。”月宜眉眼弯起,满意地笑了笑。
月宜筋疲力尽,只有被他欺负的份儿,阿肃却兴致高涨,恨不得把姐姐按在身下再来几次,不过瞧着月宜红扑扑的脸颊就知道姐姐累极了。阿肃胡乱在她脸上亲了几下,然后在月宜的指挥下清理了身体。白色床单上还能看到小姑娘破瓜的血迹,像是一瓣梅花点缀,阿肃手指摩挲了几下,在月宜胸前亲了口,收拾妥当,这才钻到薄被中重新把娇滴滴的小姑娘抱在怀里。
山下府里有人传话进来,妹妹和弟弟都送到了亲戚家里。月宜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自己和阿肃的事情说给爹娘听,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战事蔓延的那么快。快到月宜再也无法见到爹娘一面。
阿肃摸着她的胸,难得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痴迷地端详着月宜的容颜。月宜听不到他的聒噪,睁开眼,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微微一怔,却也羞红了脸。她捏了捏他的手指,心里忐忑着,声音却非常柔软:“阿肃,我把很珍贵的东西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待我,好好珍惜我。不可以欺负我,也不可以始乱终弃。”
月宜也学着他的样子正色说:“我也会好好待阿肃,永远和阿肃在一起。”
姐姐是他的了,他心里又甜蜜又激动,俯下身在她脸上蹭了蹭,然后高兴地说:“姐姐,你操起来真舒服。”
潋滟其实听到了昨晚有些奇怪的动静,姑娘闺房里的床发出怪怪的声音,她没多想,只以为小姐睡不着翻来覆去得。第二天姑娘睡到晌午才有气无力地让自己进去送午饭。潋滟端详着一脸疲惫却又面色红润的月宜不由得问出口:“姑娘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是不是被阿肃吵着了?”潋滟还以为阿肃仍是那个小男孩儿的模样,自然不会多想。
这头小色狼已经识得其中奥秘和滋味儿,月宜哪里玩的过他。少年把他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轻车熟路地挤进去了一半,他惊喜地发现姐姐越来越敏感了,刚才被自己亲亲摸摸了几下,小穴就湿了。月宜小身子微微拱起,嘴里哼哼唧唧的,有丝丝的痛,还有一些涨。他的肉棒太大了,每次插进去都让月宜好半天才能缓过来。
阿肃初尝男女欢好的滋味,恨不得每天都来一次。弟弟和娘亲的身体也好多了,阿肃的时间多了,于是乎一大清早就溜到皖居,月宜还在休息,少年郎已经偷入香闺。月宜感觉有人在摩挲自己的脸蛋,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唇瓣上。不由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少年赤裸的胸膛,地上散落着他的衣服。阿肃见她醒了立刻就爬上了床,叁两下就把月宜扒光了,月宜拖了拖他的肩膀嗔道:“阿肃,你不要闹……”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未睡醒的慵懒,阿肃立刻就觉得肉棒涨得发疼,难以把持:“姐姐,我不闹你,你躺着,我来动……”
这番话已说出来,按话本子里,他们就算是私定终身。明知道会被骂,可是月宜不在乎。
月宜听了羞叱道:“你不要说这些话……”
阿肃看着自己的肉棒将月宜小小的花穴撑开,立时就开始快速地肏干,月宜娇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肃怕潋滟听到,只好吻住她的小嘴儿,过了会儿有些埋怨:“姐姐,我们改天去树屋里吧,在那里姐姐可以随便喊。”
阿肃理所当然地看着她:“阿肃说的是实话。”
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少女羸弱的样子,心里那种欲望发酵的更厉害了,不由得想肏得再深一些,再快一些,把她肏坏了才好,让她那么勾人。他只想姐姐看着他,被他操着,谁都别想觊觎。小姑娘初次承欢,那里受得了他的力气,不由低低哀求着:“阿肃,求求你不要了……好快……啊啊……嗯啊……不要……我受不了……”
潋滟也不再多问。
“那姐姐也要这样说,不可以不要阿肃。”他扁着嘴讨要同样的誓言。
月宜嘤嘤抽泣着
月宜一听这个名字立时脑海中就是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扭过脸儿故作正经地说:“没有啊,可能是我十五岁了,有些高兴。”
“美得你。”她横他一眼,却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