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只好用力拍打男人的肩膀,才终于在最后一刻,争取到了发声的机会。
仿佛是为了弥补大鸡巴不能插到底,以防发出“啪啪”撞击声的缘故,这次男人吻得格外的深入,一根舌头伸到极致,竟是直接插入了喉道中,吻得少年头皮发麻,几欲窒息。
最后,那具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从天而降,竟是把郁璋的腿直接砸断了。
“大鸡巴……嗯……插进小屁眼里……哥哥……啊唔唔唔……”
黑魆魆的密闭环境中,两人的每一分喘息都被放大到了极致,彼此身上的热意、汗水,也随着他们火热的缠绵尽情交织。
好奇心害死猫,他可不想享受那样的待遇。
“殿下,可是要起夜?”
他推了推男人埋在胸前痴迷吸吮玉乳的头,颤着声音唤道:“阿寒……唔……嗯啊……”
他一说完,顾寒立刻再次吻住了他。
男人仿佛一匹不知疲倦的宝马,在他身上驰骋了许久,将他敏感的小屁眼干得接连潮喷了两次,还没有丝毫想要停止的意思。
得到少年准确的回答,粗长的大鸡巴瞬间尽根而入!
心地想要诱导出少年最淫荡的天性。
眼看那只手已经握上了帘子,男人却浑然忘我地抱着他狂抽猛插,舌头也插在他嘴里,绞着他的小舌激情缠绵,一点也没有要阻止北丰的意思。
“要大鸡巴插进哪里?”男人不依不饶地逼问,抽出手指的同时,灼热的龟头也抵到了银丝牵连的后穴穴口,轻轻撞击引诱。
听到北丰识相挪远的动静,顾寒当即不再忍耐。
这样鲜明的画面对比,光是想一想,就让人鼻血横流。
作为心腹,他自然知道主子的身子异于常人,只是一直不曾亲眼见过,不过有胆子刺探的,全都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东宫。
郁欢被牢牢禁锢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下,丝毫逃离不得。
被子阻隔了声音,也剥夺了最后一点光线。
也不知是黑暗给了他勇气,还是男人太过让他信任,他只犹豫了两秒,便呜咽着放弃了身为储君的矜持,“要阿寒……嗯啊……要阿寒的大鸡巴……插进来……”
他狠狠咬住少年的小奶尖,不受控制地挺着大鸡巴往骚屁眼里连连猛干,上百下过去,直到小屁眼再次高潮,他才在少年舒爽的淫叫中,强忍着逆天的快感,咬牙将大鸡巴抽出,钻入被窝中。
脑袋得以露出被褥,郁欢趁机吸了几大口氧气,但他夹着男人劲腰的玉腿却没有放松半分。
舔舐的动作越发用力,后来干脆变成了啃吻,像发情的野狗似的,在玉白的颈项上留下串串湿吻。
最严重的一次,当属二公子郁璋派来的眼线,那人不知走的什么狗屎运,还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差点就要摸到主子的浴室,幸好顾寒及时出现,将人生生捏碎了咽喉。
少年只短促得发出了一声尖叫,便被男人用吻封住了全部声音,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殿下,我进来了?”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北丰不放心地准备掀开门帘,进去伺候。
少年的祈求天真又淫荡,男人听了,大鸡巴立刻暴胀一圈,额头也随之暴起青筋。
一听自家主子衣衫没穿好,北丰瞬间撤回了手,还自觉地坐远了一些。
他将人扑倒在厚毯上,被子一卷,把两人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压着人“啪啪啪”就是一顿肆无忌惮地疯狂爆操。
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威严矜贵的储君,在自己面前却甘愿褪去所有装饰,赤身裸体地袒露所有,甚至渴望被自己肮脏的大鸡巴干成淫娃荡妇!
郁欢虽然爽得不得了,但同时也被热得呼吸不畅。
“阿寒……
这样可爱的小殿下,顾寒抱在怀里,浑身烫得就像爆发的火山。
“没有不舒服,前面……嗯……前面也想要,阿寒……哥哥……欢欢的小骚穴也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但守在帐篷外的北丰却还是听见了。
“别进来!”他气喘吁吁地制止道:“我……嗯……我衣服没穿好,不方便,我刚刚喝水,不小心洒到身上了……唔……我自己换衣服……换好衣服就睡了。”
一听他声音不对劲,顾寒马上抬起头,掀开被子,停止抽插,急声问道:“宝贝不舒服吗?要不要慢一点?”
隔着一层薄薄的帐篷,男人一手紧紧箍着少年单薄的脊背,一手托着弹性十足的翘臀,劲腰迅速上挺,将汁水淋漓的嫩屁眼插得噗嗤作响。
血管中兽欲翻涌,胸腔微微颤抖着,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重,那声音鼓噪在两人的耳膜中,像是要破胸而出。
插在小屁眼里的手指骤然加速,还从一根加到了两根,郁欢腰肢一软,差点没忍住放声大叫。
也不知是分离太久所以思念成疾,还是因为怀孕的身体性欲更强,少年收缩着后穴,连带着前面的小蜜穴也开始空虚地连连翕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