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只见乔荞抬起右手,掌心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黑气进入瞿如的身体,他被迫勃起。乔荞岔开腿坐了上去,默念功法,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生气从穴口吸收,一路充盈到她的丹田。
瞿如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这是性事吗?
不!
这是折磨。
他在不停地射。可射出来的是血、是肉、是他一身出窍期的修为!
瞿如眼睛充血,疼痛让他激烈地反抗。
乔荞压在他身上,伸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眼底一片赤红血腥,陷入癫狂,你不是爱我吗?爱我,就为我去死!
反正你也活不久了,不要浪费修为全都给我!
是你们让我深陷欲望!是你们害惨了我!
我不要再被你们任何人掌控!不要再被你们任何人保护!
瞿如浑身抽搐,脖子青筋血管突突冒起。他绷直脚背,十指指甲抠断,在木制床沿上抓出凌乱的挠痕,瞳孔开始涣散。
他凄厉的模样太可怖,让乔荞如梦方醒。
她慌乱地松开双手,捂着嘴唇,瞿如?你怎么了瞿如?
业障不让她停下。
身体仍在饥渴地汲取瞿如的血肉。
住手!住手!你不要杀我的瞿如!
乔荞后悔了。
但脑袋不受控制地扭转,她被迫仰望绯红的帐幔。而业障俯下头,衔住瞿如的嘴唇,伸出舌头探入他的喉咙、肠道、脏器准确地卷出了他的妖丹,一口吃掉。
乔荞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太害怕,只能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瞿如变成了一张干瘪的人皮。
乔荞恐惧地瑟缩在床角,觫然发抖。
业障轻声安慰:乖孩子,别怕,你看你成功了。
乔荞感受到体内澎湃的修为与灵气,充斥了识海和丹田。
她抬起婆娑泪眼,渐渐不再颤抖。
脑后的业障娇笑起来:林城子算什么?我,才是你今后的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