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鱼尾应和节奏懒绻戏水,朱唇轻启,睫毛漫不经心地眨落晨露,仿佛海洋里最美丽的造物。
没有生物能抵御这种蛊惑,只能一步一步落入陷阱,成为海妖的掌中之物,海曼也不例外,他划动双臂,游到黑发人鱼的面前,海风吹干了秀发,几缕青丝抚过他的脸颊。
人鱼停止歌唱,心满意足的收获猎物,席挑起军雌的下巴:“知道这首歌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这是人鱼用来求欢的歌,你来了,就要和我交欢。”席吻上心心念念的嘴唇,揽着海曼的肩膀,跃入水中。
歌声停止,海曼才感觉到腰部酸软,在海里,双腿比不上鱼尾,上将费力蹬着水还是差点栽倒,幽蓝鱼尾分开军雌双腿,将他驮在身上。雌穴和后穴红通通的,还没从昨夜里的性事中恢复过来。
“送你一个礼物。”天还没亮,席就指挥人鱼找来一个巨大的牡蛎,牡蛎润白的内壳泛着珠光紫色,他用指甲打磨许久,做出一枚细小圆环。
海曼指节粗大,最细的尾指都戴不上这枚戒指,为了不辜负雄主的好意,还是收下了。
“不是戴在手上的。”鱼尾磨了磨雌穴,席笑着说:“是戴在这里的。”
那里唯一能戴的只有阴蒂,若是戴上,军雌走路都会摩擦出快感,再也合不拢腿。“只能偶尔戴。”上将商量道。
红边鱼尾溅了军雌一身水花,表示有些不满的勉强同意,海曼扒开阴唇,将圆环套在还未胀大的阴蒂上,松松垮垮的。他不是矫情的性子,答应了雄主,就将阴唇和阴蒂贴在鳞片上,摇摇晃晃的摆起腰。
光滑叠合的鱼鳞形成一个光面,上将仿佛在坐滑滑梯,阴蒂被压的瘪平,圆环不慎掉落在水里。人鱼翻身入海,衔着圆环钻出水面,他将上将放在一块凸出的礁石上,含着圆环套弄阴蒂。雌穴里水液丰沛,舌尖顶的阴蒂到处乱跑,藏在阴唇后面不肯束手就擒,席舌头越舔越深,穴道流了一滩水都没有成功。雄主性格执拗,再不让他如愿,自己就要被放在礁石上舔至高潮,海曼颤颤巍巍扒开花穴,伸手去拿雄主衔着的圆环,却见席锋利的指甲挥断一根黑发,放在他手心。
“绑上去,我给你戴上。”席说。
军雌圆眼微睁,眼底涌出泪水,要落不落,似乎经过一番心里抗争,他说:“好。”
刚揪住阴蒂,雌穴就涌出一股水来,同海水不同,水液略微粘稠,缓慢地流下礁石拉出一条细丝,海曼赧然,动作迅速的套住阴蒂,缠绕三两下就牢牢缚在根部,扯着青丝说:“放上来吧。”
圆环顺着头发滑下去,刚刚好套在阴蒂上,海曼怕又掉了,粗暴地捏着阴蒂,长年打仗的人气力惊人,这几下痛的海曼缩起身子,丝毫没有快感,明明席也凶狠地扇过阴蒂,海曼却只觉得快感滔天。
“蛮子。”蹼掌着急的挥开上将的大掌,阴蒂痛的肿起,圆环严丝合缝的卡在根部,席吻着阴蒂,嘴唇轻轻吮吸,直到上将舒展腰肢,将雌穴往前去蹭他的唇舌。牙齿咬住头发,席决定让上将先爽一回,生生扯断青丝,海曼尖叫着高潮了。
海洋才是人鱼的地盘,席从侧边扑倒猎物,卷着上将跳入海里,人鱼的唾液具有麻痹的作用,昨天都是人鱼的两虫没有发现,渐渐的,海曼自雌穴至双腿肌肉松弛,一点力也使不上。
“要沉下去了。”上将奋力挥动双臂,席以为是昨晚做的太狠,鱼尾贴心的卡在双腿间,负担起海曼的重量。
放松状态下,后穴插入的很顺畅,在海里不拘什么体位,支架状的鱼尾骨骼能任意翻折,席牵起海曼的双手,下身颠动说:“不是对战马很感兴趣吗,我就是你的小马驹。”古战场使用动物做交通工具对海曼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没有精神控制,没有程序设定,战马怎么会不惧生死冲锋陷阵。不过他没心思琢磨这些了,丰满臀肉打的水波震荡,后穴里的性器顶的又重又深,雄主牵着他在海面上驰骋,转弯刹车时,阴蒂磨在凸起坚硬的鳞片上,酸麻火辣,双腿肌肉绵软无力,神经还尽职尽责的输送快意。风浪呼啸而过,听不清军雌在呼喊什么,只觉得后穴紧致温热,席挺动了几下尽数射了。
一停下,海曼就栽倒下来,太刺激了,后穴腺体被顶的微微肿起,前面的阴茎破开海浪,堵的根本射不出来,阴蒂磨薄了皮,红似一颗玛瑙玉石。上将泪眼朦胧,颤抖着喉结泣声说:“前面坏掉了,想射射不出来。”
阴茎被水激的太过,直挺挺的竖着,前头铃口紧紧闭合,席撸下包皮露出内里肉沟,他含着龟头舔舐吮吸,舌尖一下一下顶着马眼,上将颤着腰想要逃离,那种性器过度使用后干涩到皲裂的感觉又来了,鱼尾上仰固定着军雌的脊骨,雄虫吸的两颊凹陷,唾液麻痹了龟头肌肉,精液星星点点往外渗,体内像是有个故障的泵头懒懒散散的工作,射精快感被拉的无限延长,上将呜咽挺腰,还是无法痛快射精。
像是用吸管吸食果冻,席撸动着吮吸,阴茎才涌出一股精液,上将如释重负地叹息,眼神涣散,艰难的射精持续了半个星时,军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