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轻轻落在他红肿的乳头,性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怎么罚?”
贺启笑了起来,声音沉沉的、还带着点气息的不稳:“所以才下这么狠手?嗯?”
我见青山多妩媚。陈知下意识舔了一下唇,体贴地把长椅上的坐垫拿下来垫在他后腰:“哥哥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她手里提着包,包里东西倾倒在地上,贺启看着满满一地的情趣用品,牙根有点痒:“小畜生。”
陈知用力顶进去,擦过凸起那一点,察觉到贺启身子一颤,才慢悠悠开口:“哥哥太软了。”
他手指下意识去摩挲陈知的唇,被陈知轻轻地舔。她下身一寸一寸抽离,又猛地顶进,重重擦过敏感点,换来了贺启又一次的茫然。
紧接着这种假象就被陈知毫不留情的侵入粉碎,在润滑和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不用扩张就轻而易举地进去了半个头。
陈知很快地舔了一下下唇,逼迫他:“我想听。”
贺启闷哼一声,现在一点力道叠加上去他都觉得难耐,他眼睛起了雾,声音也带着哑意:“用手,小知,随便你打,别用道具了……好吗。”
陈知伸手去解他手腕上的扣,当他终于完完全全踏在地面时,双腿一软,几乎直接跪在了地上,被从长椅上下来的陈知一托,勉强歪坐在地上。
这兄弟两人服软的样子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然而贺启面前的陈知显然要比在许昂然面前恶劣得多。
她清楚地看见贺启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随即把脸别开,声音有点艰难:“我没做过……你注意点。”
标准答案几乎写在了她脸上,贺启感觉嗓子有点干:“你想怎样……”
他被迫在她身下伸展着每一寸肌肉,承受着她动作越来越快的撞击,他一直在出汗,水汽不断蒸腾,释放着他难以承受的高热,在濒临高潮时,他好像分裂成了争斗的两个人,一部分承受着肉体的鞭笞
陈知注意美感,打的时候这一下那一下,最后落在他身上看起来却还是对称的一片,腰上连着一片蔓延到小腹,性器也因为刚刚射过一次泛着干净的红。
陈知踩上长椅,居高临下的角度让她觉得贺启几乎是唾手可得,她盯着他半张的唇,声音很轻地哄诱:“哥哥,你说想要我操你,我就让你射个够。”
生气倒是没有多少,因为陈知又凑过来亲他:“即使没有让我留下来,哥哥今晚也是我的。”
声音到底还是带了点羞耻的虚,说完眼睛就紧闭了一瞬,感觉自己手心全是汗。
贺启任由她摆布:“不许出卧室。”
贺启嗤笑,抬了抬下巴向她示意仍旧挂在他脚踝的裤子,陈知跪坐在他身侧替他解着鞋带,一边将碍事的衣服扫置一边,一边凑上来吻他:“哥哥穿这身好看……腰细。”
看见他身下阴茎变成半勃,陈知手指按上伤痕,替他揉开淤血,贺启发出闷哼,揉到后来,声音就逐渐变了调。
“知道。”陈知眼睛笑眯眯的,又俯下身吻了他一下,再进门时眼底仍带着笑意,像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贺启已经顾不上陈知的调笑了,那一下触电一样,酸软酥麻,让他以为……他会在那一瞬间射出来。
她注视,然后俯下身去亲吻她弄出来的痕迹,嘴唇贴上肌肤能察觉到滚烫的热度,乳头肿得不像话,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察觉到贺启身子僵了僵,但是没躲。
陈知压制着他不让他起身,去吻她好不容易撬开的唇。她觉得惊奇而新鲜,没想到贺启能柔软到这个程度,连撕咬都舍不得,用舌尖探索他口腔里的每一寸。
他张开唇,声音全部吞回了嗓子眼,面上浮起一层恼羞成怒的薄红,眼睛云遮雾绕,有点不甘心。
贺启被吊着时还不觉得难受,如今放下来,才察觉每一寸肌肉都不像以往那样从令如流地听他使唤,舌头无力纠缠,口腔却尽可能放松地任由陈知搜刮,唾液疯狂分泌,吞咽和呼吸却寸步难行,偏陈知吻个没完,等他被松开时,像溺水被救的人,脸色涨红,口唇也潋滟着光。
自己把话说出口,好像收回了主动权,他被推倒在靠枕上,看着陈知面上不显但动作迅速地穿戴假阳具,终于有种扳回一城的感觉。
最后一句“好吗”声音极轻,藏在喉咙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音节在空气中,充满了不确定。他实在很少这样说话,陈知却提起皮鞭,不依不饶地点在他性器上,摇头:“不好。”
“轻点。”贺启皱眉,听见陈知恶作剧一样的闷笑,知道求饶和命令都没用,老老实实张开腿承受她的暴行。
或者说,她在贺启身边,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格外恶劣一点。别人可以缴械不杀,贺启不行,他得心甘情愿地主动成为她的战利品。
痛苦被欢愉取代,他拉着陈知手缠上他的背部,在接吻间隙在她耳边低声喘气:“……操我,小知。”
贺启喘着气,不再多做没有意义的挣扎:“……罚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