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饥渴让肠道更热切地迎接沈晏歌的每一次进入,司濯白的浪叫更是将他喊得浑身发热。他全身都在颤抖,手臂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趴到了司濯白身上。
如此一来,司濯白被沈晏歌顶弄的晃动便更为清晰地传递到他身上。他的神经被快感麻痹,渐渐地,他甚至分不清沈晏歌在操的究竟是自己的屁股,还是身下人的浪穴。在司濯白的感染下,他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高亢。
“嗯——嗯、哈啊、……要、要射了……嗯嗯——!”
他身体猛地弓起,阴茎和司濯白的相碰,感受到对方的灼热也在剧烈跳动。他听到了房间中另一个男人的哭喊:
“哈啊、嗯……啊、啊……射了、射……被、被老公肏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沈晏歌又在两人因为高潮而痉挛的穴内抽插数十次,接着拔出那根被水光磨得透亮的狰狞巨物,对着两个交叠在一起、由于自己长时间的撞击而红肿得狼狈不堪的肉臀喷洒出了接连的白浊。
“哈啊……哈啊……”
齐懿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从司濯白身上翻身躺到一边,沈晏歌便趴到了两人的中间,一手臂一个将两人圈在怀里。齐懿和司濯白的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从后臀到小腹全是斑斑精液,分不清到底是来自哪个人的。
激情过后,那丝怪异的违和感便又再次萦绕在司濯白心头。
他转过头,正对上沈晏歌正含着温柔的笑意看着自己的目光。
被沈晏歌这样看着,司濯白脑海中便只剩沈晏歌一人,再没有别的男人。
算了……他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在陷入沉睡前,他最后的想法是:等明天他醒来,再好好问一问沈晏歌。
反正他们还有无数个明天。
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他做的一场荒淫无比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