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溪抽空瞥了眼，“还行。”
卫溪把手中的面包当做秦及那张温柔又欠揍的俊脸，狠狠一口咬下去，拿起牛奶咕咚咕咚灌下去，最后一口面包梗他咬了两下不太想吃了，习惯性扔给秦及。
“好吧。”秦及轻叹一口气，温和地说，“那你如果累了一定要跟我说。”
“你怎么不说啊？”卫溪的眉蹙得更深，他拿过秦及的包，翻了翻，扔给秦及一瓶牛奶和一包大面包，“吃。别等会儿没被丧尸咬死倒是饿死在了路上。”
“我们一起被咬吗？”秦及状似思考，“那就一起成为丧尸吧。依旧像现在这样。”
“……嗤。”卫溪别开脸，“快吃你的吧！话真多。”他黑色碎发下的耳根子通红无比。
卫溪垂下眸，含糊地应了一声。
门开启的那一瞬，卫溪拉住秦及的手腕就往外跑，速度极快。一边跑一边注意着周围的环境，电梯已经被破坏掉了。他拉着秦及从安全通道里向下脚步放轻地跑。
并没有告诉卫溪其实在来时为了寻找卫溪而已经将全校丧尸都灭了的秦及又是乖巧无比地点头。
卫溪感觉自己耳根子滚烫，他心中将秦及鞭尸了几百遍，心跳都失调了。心中不管多么的难挨，卫溪的面上依旧是一片不耐之色，挥开秦及的手，不耐烦地说：“都说了别摸我脑袋，娘里娘气的，我又不是你撩过的那些小姑娘。”
边说着，边温柔地抬手将他唇边的白色液体轻轻抹去。那只手自然地从他的嘴角缓缓移到他的胸口，似是无意中按了按。
卫溪闲着没事，站起身，目光落到窗外，曾经一片欢腾的操场已经不见一人的踪影，有的只是残尸断臂，满目疮痍。
也没说是卫溪先开的话头，秦及看着卫溪甩过来的黑锅温柔一笑接住后还牢牢实实地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现在外面没有丧尸，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跟电影里演的一样靠声音和气息辨别方向，反正我们出去后能躲就躲，躲不过去就打，但是别动静太大，小心最后被围走不掉。”
秦及接过，也自然地顺着卫溪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垂眸时的弧度温柔又透着阳光色彩。看得卫溪又觉得自己口渴了。
“你吃过饭没？”卫溪蹙着眉问。
卫溪提起之前掉在地上的铁棍颠了两下，一边到门后一边说：“废话真多，你个小少爷能有多少运动量？我可是天天兼职的，怎么着也比你体力多。”
卫溪呆了两秒，像是被烫了似的躲开秦及那灼热的目光，语气不耐烦：“快吃。”
秦及道：“里面装了很多应急品，很重的，我来背吧？”
“因为忙着找你啊。”秦及抬眼，温柔地看着卫溪，“忘了自己没吃饭了。”
卫溪严肃认真地说。
“好。”秦及眼神含笑，乖顺地应下，拿着卫溪早就给他拆好包装的面包慢条斯理地吃着。
秦及笑了笑，轻轻摸摸他的头发，“先委屈委屈你，等我们能出去了，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吃这些，好嘛？”
秦及那双琉璃珠子般的眼眸稍稍暗了暗，他抬眼，看着对着牛奶生闷气的卫溪，浅浅笑道：“别急，慢慢吃，我不着急。”
秦及吃东西的速度一向很快，偏偏又温文尔雅慢条斯理，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也是如此。一看就是贵族小少爷的做派。
“你说，我们要是被丧尸咬了怎么办？”
操。
他吃好后卫溪在他去扔垃圾的时候将他的包一提一背，一气呵成。
他没有告诉卫溪其实他每天在家都会去楼上健身房里练四个小时的。说起体力的话……怕是三个卫溪都不及一个看似清瘦的他。
因为经常兼职的原因所以被晒得有些微微的黑，其实放在普通人里也不算特别明显，可此刻与牛奶相碰，激出了别样的对比感。
“喏。”
卫溪一怔，他看向秦及，却见秦及对他依旧温柔的笑，见他看来还疑惑问道：“怎么啦？是不合胃口吗。”
他的唇略薄，颜色很淡，白色的液体自他的唇角流下，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道痕迹，更显色气。
“行。记得往我身后躲着点。”卫溪道，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
一直到校门口两人都没遇到过一只丧
“秦及。”他道。
“嗯？”
“好。”
有特种兵专门训练过的秦及乖巧地点点头，到角落里找了个跟卫溪手中差不多的棍子，“这个吧？”
“去找个武器来。”卫溪从门上的玻璃往外观察着，“记得拿个铁的。我知道你没打过架，但是挥棒子总会吧？”
“好。”秦及收回手，又递给他一个没有插吸管的牛奶，“慢慢吃，不着急。”
“还没呢。”秦及一边咬着面包一边收拾卫溪造出来的垃圾，将垃圾都扔在了门后已经废弃的垃圾桶里。
你他妈就不反驳你撩过小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