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旁边有个小茶几,茶几上很随便的摆着几支大小不一的假阳,我看过去最大的一支快顶的上小孩子的手臂粗。铁笼的另一边,墙上十字架两端的挂钩上扣着手铐。十字架旁是滑轮和散落在地上的绳子。
正对着十字架的那面墙,靠着一个大大的展示柜,柜里摆放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工具。整体色调很阴冷,这房间就像个冷冰冰的“刑场”。再配上徐爷现在面无表情的脸孔,我好像是要服刑的女囚。他坐在那黑色的单人沙发上,也没关门,好像并不在意外面的同事是否会看见里面的情景。我被他要求脱掉了衣服,幸而屋内并不冷,他打火点烟,我四肢着地的趴着,拱起背,背上放着冰凉的玻璃烟灰缸。当他的置物架。
“这几个月,你被操过几次?”徐爷弹着烟灰问我。“一次……”我回答他。
“哦?这么快就和他上床了?”快吗……我咬着唇,刚才没提到过这个,那唯一的一次还是我提出来的,虽然过程并不那么尽如人意。“被他操爽,还是伺候爷更爽?”
“不知道……”我原以为回答“不知道”会被徐爷更加咄咄逼人的逼问下去,可徐爷却又陷入沉默。
“爷知道你这母狗喜欢什么。”徐爷拿掉了我背上的烟灰缸,“他连你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愣了愣,不明所以。我喜欢什么?……“他是你男友?”徐爷将腿放在我的背上,他身体后仰,靠在了沙发上。
我撑在地上的手肘有些撑不住,想不到“不是”的缘由,宗卓,他弟弟,几个月交往对我都很好不是吗?那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跪在别人脚下,甚至期待别人的下一步动作?为什么和他上床?这是徐爷同事听到我说的过程,然后问我的。
“因为……想试试看。”我回答的很含糊,我没有说我想试试看我是不是正常的。
“他很温柔。”同事问他在床事上如何,我不知怎么形容,只好笼统的说温柔。
我看见徐爷又冷笑,好像听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徐爷……”他说的每句话都像在自言自语,我除了低声唤他以外,已经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我不熟悉他,只知道他姓徐,或许是个警察,是宗卓的哥哥。其他一无所知,可我好像神奇的能感知到差别。比如这次,他周遭都散发着深深的倦怠,哪怕现在我裸着身体像是以调教的姿态呆在这个阴森森的调教室,我也感受不到他想“调教”我。上次完全不同,从他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里,都显示着他想调教或者占有,或者“伤害”。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倦怠,为什么“意兴阑珊”。兴趣丧失吗?
玩过以后就觉得没有新鲜感了。我也只被他,调过一次?现实里。
“徐哥,你电话。”外边的同事招呼徐爷,徐爷好像早知道会有这个电话一样。现在几点了?我粗略算了算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二点左右。徐爷从外拿了手机进来,然后接起。他将电话按了免提以后,放在我的背脊上,手机那端很安静,间隙传来喘息声。
“我打给他好不好?”是宗卓的声音。我背上有些僵硬得酸疼。
“别…宗卓别这样。”压抑的喘息声,似乎还有哭腔。
“小白,你不去告诉我哥吗,不告诉他你爱上我了,不告诉他你在和我做爱?”宗卓的声音还是一如平时的温柔,我似乎都能想到他说话时微微弯起的嘴角。可我现在更在意的不是他温柔的声音,而是徐爷……我抬头看徐爷,徐爷面无表情。突然觉得很好笑,徐爷的女友在和宗卓做什么?我呢,又和徐爷在做什么?他们是互相换着玩吗?看徐爷对宗卓几乎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模样,我排除掉他们在“玩”的念头。通话还在继续,徐爷不说话,我也紧张得不敢说话。
“小白,你爱我吗?”
我不信像宗卓那样年龄的男人会像个小孩一样把“你爱我吗”挂在嘴边问。故意引诱对方说出来吗?说出来给谁听?我又瞥了一眼徐爷,他一点惊讶或者恼怒都没有。我愈发疑惑。
“爱……”那个女声回答得并不太清楚,但话里却没有犹豫的意味。
“他呢?”指谁?徐爷吗?
“不…我爱你啊,宗卓,你…别提他了。”我被电话内容冲击得说不出话,我本来也没打算说话,有种在看戏的错觉。恍惚里觉得上次群调,他用看戏的眼神看我被调,现在我却在看他的戏?差别在于他看得是我的惊慌失措,我却是被迫看了他一出镇定自若?通话被中断了,徐爷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是那个“小白”的声音。
“还在玩儿吗?宗卓的生日聚会结束了吗?”徐爷语气很平常,没波澜。
“结束了,宗卓送我回家呢,我今天回自己家。”小白语气很轻快,好像真是刚刚参加完一场生日聚会。她是去参加了吧?刚才的声音呢?也是她的吧。
“宗卓在哪儿?方便接电话么?”徐爷又问。
“唔……方便吧,我给他接。”
对面是什么情景?我不觉得是在车上,那是哪儿?酒店还是家里?不管是哪里,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