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的眼角都红了, 可他还是一点点慢慢的替程湛将那个入珠套子和羊眼圈套上。
什么…………
他要处理事情的时候,便会让沈衡含着一根按摩棒,而他则到另一个房间处理工作。
沈衡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轻微的催情药,只以为是自己生性淫荡,越发厌恶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逼迫到绝境的小猫,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起来。
啪啪啪的操穴声响彻房间,可沈衡却再也没有叫过。
“…………!!”快感猛然退却,落在身上的,是无尽的羞辱和痛苦。
被他勾的受不了的时候,程湛会将沈衡带到书房里,让他骑在自己的鸡巴上,自己抽动,而他则十分冷静的看着自己该看的文件。
仿佛这个人,完完全全,成了他一个人的性玩具。
程湛冷哼了一声,接着站起身来,走过去将两个东西都拿到手,接着说,“那就两个一起。”
从那天之后,所有的一切, 又回到了最初。
有时候程湛会直接用这条链子折磨他。将他压在那地毯上,直接用那根粗长冰冷的链子,磨他的逼…………
不同的是,这囚笼更大,整一层都是囚禁他的地方,而程湛越发爱折辱他。
每次,都持续半小时左右,等这折辱结束的时候,那链子早就湿漉漉的,全是他的淫水浸透过。
冰的笑就落在他的唇角,“这么淫荡的身体,就这么随便操几下,都可以得到快感,难怪会让季澜生不要命的缠住你。”
“替我带上。”微微带着压迫的命令口吻,程湛抓着沈衡的手,一点点朝着自己的下腹摸过去。
程湛也似乎不再去公司。
“里面这么湿,这么紧,季澜生操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吧?”
这间封闭的空间里,空气似乎是火热的,顺着呼吸入了身体,却是冰冷的。
他的手发颤,弄了好久
这话一出,沈衡整个人都僵住了,接着被对方一把扯到怀里,脚踝上的链子随着主人的拖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却在这样的情景之下显得无比色情。
他可以是程湛的,可以完完全全属于程湛,却不能就这么被钉在一个耻辱的柱子上。
那里滚烫一片,早就挺立起来的粗硕鸡巴那么可怖渗人。
他不打算让沈衡从他的眼皮子底下离开哪怕一分钟。
一袭薄薄的睡衣堪堪能遮住浑身青紫的身体,而沈衡的左脚踝那,被拷上了链子,那链子很长,最末头就扣在最里面囚室的一角。
程湛坐在那,就那么看着他,接着低声问,“今天又想要挣扎多久?”
可他总是想着,不能真的就这么变成程湛的性玩具…………
“直接求我,不好吗?”
沈衡听了他的话,身体颤了颤,却还是垂着头一声不吭。
“还是不选?”
他知道这样的挣扎和拒绝根本没有意思,最后无非还是被操的结果。
总是在他身上用各种各样的小道具,逼他哭泣求饶,最后潮喷的到处都是。
一个羊眼圈,一个是入珠套子。
只一点点,不足以上瘾,就能够让沈衡时时刻刻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嘲讽的优雅低语,简直像是一把刺入心脏的刀,让他体无完肤。
除去了那第一天的囚禁,后来的日子里程湛没有真的伤到他。
而今天,丢在他面前的,是两个小东西。
程湛的原话是,让他选一个………………
房门是开着的,沈衡的低吟和哀泣也随时都能被他听到。
沈衡睁大了眼睛。
呐喊被封存,心脏就好像是挖走了,他所有的一切,尊严,骄傲,都被欺凌到粉碎。
冰冷的,绝对不会有任何温度的粗长链子,每一个链扣摩擦过他的女穴,将那里磨的红肿,两片阴唇甚至被迫包裹着链扣,将他女逼的娇柔嫩口磨的都快破了皮。
沈衡浑身湿漉漉,全都是在这样的情欲折磨里流出的汗水,他缩在角落里,浑身上下都被对方扒光里,唯一有的东西就只剩下脚踝处泛着金属光泽的链条。
那是一种多么可怖的体验,他从来没有体会过。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里带上一丝魅惑,喑哑的嗓音优雅又冰冷,“我会操到你最里面,再射满你,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的吗?”
“双性人都这么淫荡的吧?开始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插进去搞几下,身体就软下去,任由我怎么玩都可以。”他的手摸到了沈衡的腿间,在他瞬间惨白的注视之下,狠狠掐了一下那个肿胀的肉蒂。
知道沈衡的身体那么敏感,他便悄悄的,在沈衡的饮食里给他下药。
接着, 坚硬又火热的性器再次猛然插入,将女逼里塞的满满当当,在里面抽送,摩擦着发出淫乱的水声。
就如此刻,程湛把沈衡的情欲勾的高涨到了极点,接着又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