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亲吻会让这个看上去凌厉逼人的男人在自己怀里激动到发抖。
薛思行默默望着他，不再试图回答他的反问，只是在他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
“我也不会伤害你。”
“谢灵修，你想要我吗？”男人改口，换了一种非常温和的说辞。
“薛思行……别这么……”呜咽一声，他剩余的字眼却在一个深深插入中没能说出来，“呜啊啊……”
谢灵修呆了呆，在那一刻有些泄气。
自从身体被弄坏，他发现根本断不了受虐的癖好，干脆彻底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可同时，他也明白正常人的感情和生活，他再没有办法拥有。
没有人剖析过他的内心，就连他自己都会下意识去避开。可是“痛苦”这个词，却让他心口都颤了颤。
泪珠凝在眼尾，他急促地呼吸着，“不许摸我……直接操……呜……直接操进来……哈啊……”
迎
薛思行怔了一秒，却只是将他的双腿微微分开。他的大掌扣着谢灵修纤细的脚踝一点点拉高，那里扯出的线条诱人心魂，让他情不自禁将嘴唇贴过去。
心墙的壁垒塌陷，谢灵修第一次体会到恐惧。
“呜…………”谢灵修瞪大眼睛，他感受到男人在用唇轻轻吻他的脚背，不知为何这样的举动竟然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崩溃感，身体抖如筛糠，“够了！薛思行……！呜……你给我滚开……放开我……！”
谢灵修下意识屏息，他看着那如墨般的眸子映出自己瞬间慌张了的神色，身体都僵了僵。
病房里，肉体碰撞的声音显得有些大，其中一个男人发出的带着哭腔的哽咽声挠人心肺，“啊啊……再……呜……再给我……”
“你想说什么？”男人俯下去，亲昵地舔弄他的耳垂。
可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会轻而易举地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痛苦，他强装的“不在意”，好似在薛思行面前形同虚设。
“我们是同一种人。”薛思行从他身上下来，睡在了他身侧，“我的父亲逼我走着一条路，我不愿意却只能忍耐。而你明明过得那么痛苦，却还要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这个不行。”薛思行单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撸动着，“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谢灵修被逼到发出哆嗦的喘息，“谁说的……呜！我觉得恶心！哈啊……你到底要不要做！”
谢灵修哂笑，可还没等他出口嘲讽，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来，“可我不想伤害你。”
谢灵修浑身发抖，咬了咬嘴唇后艰难地挤出剩余的话，“别这么温柔……呜……”
普通人能够得到的爱，在他这里已经成为天方夜谭。可他从未对任何人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就算被骂得浪荡不堪也好像无所谓。
谢灵修很少被人正面进入，受虐倾向太过严重的他喜欢被粗暴地捆绑着后入，有时候男人们给他弄个脖套，一边干他一边拉着他的颈子，像是在骑一匹烈马。
“你想和我做吗？”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眼眸里黯淡着，“我很想要你。”
谢灵修闻言一震，在盯着面前这个人几秒后，他直接用嘴堵住了对方的唇！
“现在不做，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哦，”他邪恶地笑了笑，“下次你一定不可能以薛家人的身份靠近我了。”
“不……不要……”谢灵修难堪地侧过头，哑声低喊，“我不喜欢……不要这样的……呃啊……”
半晌，他抬起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你还做不做？”
谢灵修浑身颤栗，他怔怔看着面前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喃喃，“你到底是谁……”
“看着你，就好像看着我自己。”
内心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他强行扯出一个笑，可嘴角却僵硬着，“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说我痛苦？”
而这一次，他没有被捆束，也没有被后入，甚至不断有温柔热切的吻落在他的身上。谢灵修眼眶都红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情欲还是别的什么，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上来。
两个人贴得很近，滚烫的呼吸都仿佛交融在一起。
“呜……”这一次，唇落在胸前，一点点将他那被别人咬得快破皮的乳尖含住，“谢灵修，我喜欢你，也想懂得你。”
当唇瓣分开时，他带着懊恼和急切的声音低低传出，“快点……干我……”
“你明明很喜欢。”濡湿的吻顺着脚背往下，落在他小腿内侧。
薛思行沉默几秒，直言问，“你想做吗？”
“呜啊……好、好深……”
“哈啊……也不许摸我的身体……呜！你……”从未体会过的爱抚落在赤裸的肌肤上，谢灵修只感觉对方的手上有着滚烫的烈火，一点点烧过来，灵魂都要被燃尽的诡异快感也慢慢传来……
谢灵修有些茫然，他似乎听懂了，却又不愿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