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流进高耸的酥胸里。
沙摩柯眼睛发亮,喉结不住翻动,他觉得自己的那些婆娘比起眼前的人儿来
,实在不能算女人,但同时他心里也是疑问重重,为何素来尊贵洁雅的神姬夫人
会穿着如此大胆的衣物呢?偏偏这衣物还设计的这般巧妙?芸娘放下酒杯,眼神
定定地看着沙摩柯:「请~」
沙摩柯连忙哈哈大笑:「夫人好酒量」,转身对刘阿弟道:「拿我的酒碗来。」
刘阿弟一激灵,连忙诺诺道:「是的,王」。
看着刘阿弟丢了魂的样子,白牡丹促狭一笑又赶忙止住,沙摩柯大大咧咧的
朝着白牡丹说道:「让白仙子见笑了,我的这名属下叫刘阿弟,总是鬼头鬼脑的」,白牡丹自是回道无妨~刘阿弟拿来了一只大碗,一坛酒,他运劲一拍酒坛上
头封泥,顿时芬芳的酒香扑鼻而来,让人闻之欲醉,好酒~一把提住酒坛,沙摩
柯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大碗酒:「二位仙子,尽是巾帼不让须眉,今日如此给我
们苗寨颜面,我老沙再磨磨唧唧日后传了出去怕是要被江湖人戳嵴梁骨了吧,哈
哈」,说完沙摩柯豪气干云一口气干掉了碗中美酒,酒水沾的嘴边胡须尽湿,他
毫不在意的用衣袖一抹:「此酒乃我族中状元红,只有招待最尊贵的来客才值得
开封,阿弟,来,给白仙子也倒上满杯。」
刘阿弟颤颤巍巍地接过酒坛来到白牡丹面前,低眉垂目道:「仙子……我…
…给你倒上」
白牡丹用眼神征求芸娘的意思,芸娘微微颔首,于是她也拿起手中杯让刘阿
弟为她倒酒,刘阿弟闻着酒香和着白牡丹的体香一阵幸福的眩晕,不由的深深地
吸了几口,但酒会醉人,而美人香呢?刘阿弟感到骨头都快酥了,尽管他也是在
苗寨中阅女无数但那都是为了兽欲而释放,从不曾如此醉心,所以他端着酒坛的
手滑了,打湿了白牡丹的衣裙,白牡丹连忙退后一步,但无奈自胸口以下衣裳尽
被酒水淋湿,月白色的丝绸纱裙立马变得半透明状黏黏的贴在肌肤之上,刘阿弟
知道自己在苗王面前犯了大错,脸色煞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沙摩柯一脚踢开刘阿弟,呵斥道:「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来人呐,把
刘阿弟推进万蛇窟去」
刘阿弟闻言身体抖如糠筛,死命地跪在地上:「大王饶命哇~」
他竟然被吓到哭了起来,对于突生的变故,白牡丹在先前的惊诧之后也平静
了下来,毕竟不是衣裳被人脱去,看着刘阿弟真心认错的可怜份上,心地善良的
白牡丹也不好怪罪与人,当下双手护胸双腿内夹微曲对沙摩柯道:「想来刘阿弟
也不是成心的,我并不怪罪于他」
刘阿弟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白牡丹,嘴角嗫嚅着……沙摩柯好似怒不可遏:
「刘阿弟,仙子的衣裳你赔得起吗?既然牡丹仙子不介意那么算你命好,还不快
些带仙子下去沐浴更衣!」,沙摩柯眼神看着刘阿弟微微一眯,刘阿弟随即隐晦
的回了一眼~他如蒙大赦,激动道:「遵……遵命…」,当下双手撑着膝盖站起
来对白牡丹道:「姑娘……哦不……仙子,刚才小人该死,请随小人来吧」。
芸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论如何,牡丹的衣裳尽湿,只好让她先去换洗
了,当下道:「牡丹此事无妨,妳先去吧~」
白牡丹跟着刘阿弟去了寨中女眷专用的厢房,沙摩柯搓着手笑道:「还望夫
人恕罪一二……」
芸娘掩嘴一笑:「苗王不必如此,牡丹自是不会怪罪,我又何必介怀呢」。
沙摩柯邀请芸娘来到厅后厢房,二人依次坐下,沙摩柯亲自为芸娘斟上杯茶
,他文邹邹说道「夫人远道而来莫不是还有其他的事?说起来我与断兄相交匪浅
,方才夫人还有话没有说完吧,这里没有外人还请但说无妨」,芸娘轻尝薄茶,
低眉思索着那件事该如何启齿…沙摩柯端着茶杯好整以暇的看着芸娘,似笑非笑
…作为苗王他的判断力绝非常人可比…为何如今是非骤起,洛神宫主洛芸娘会在
下山寻夫无果的情况下心急火燎地来到苗疆?为何一向以贞洁贤妻身份出现的盟
主夫人居然穿着此般暴露?为何方才一杯酒下肚就会脸色酡红?天下谁人不知巫
山神姬的洛水神功出神入化?区区一杯小酒能奈何?斟酌片刻,芸娘放下茶杯轻
叹道「苗王火眼金睛,小妹确有另外一事相求,只不过此事叫人晦涩难堪实难启
齿……」
沙摩柯冲着芸娘宽慰笑到「夫人,我与断兄以兄弟相称,而我虚长断兄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