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想到你这么坏,你真是太坏了。
我嘿嘿一笑,腰间发力,狠狠的干了进去。干女儿,好,那就干女儿,如你
所愿。
我身下干着这个女儿,心中想的另一个女儿,心中一种奇异的感觉,兴奋极
了。
我不再说话,打桩机一下一下打进女儿身体的最深处。身下的女儿则伴随着
我一次一次的深入,浅浅的哼出声来,她这一声声并不算淫荡的呻吟,一副很有
节奏的良家妇女范,撩得我心痒难耐,配合着她的呻吟,插起来更加的妙不可言。
三五分钟后,我终于来临,临了,我大吼一声,女儿,爸爸要来了。言罢把
自己马上要发射的炮筒,打进女儿的最里面,子弹一股股打出,打进女儿的深处。
伴随着我精液的一股股射进去,女儿难以自持的哼了数声。
我在她的小腹上,抖落带出来的精液,小哥在一旁帮衬着,拿纸巾把我那根
软了的东西擦拭了一番,最后有些纸屑碎在了那上面,没办法,小哥爬起来,一
边用纸巾拖住阴道口,一边用嘴帮我清理,把软了的鸡吧再次湿润了之后,才把
包皮上的纸屑全都清理掉。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就对小哥说,女儿,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小哥说,好,赶紧回去吧,回去后再稍微睡一会儿。说着还帮我穿上了内裤。
我说不用,你这是干啥,我自己穿就行了。
小哥说,这大早晨就赶你走,我有点心理过意不去,这样就算稍作补偿了吧。
我心生怜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事的,我自己穿就好。
我离开了,一觉睡到天大亮。被敲门声叫醒,不用说,肯定是那帮同事们过
来了。
我穿起衣服,把门打开,果不起然,数个痞相十足的同事,一脸凶气的出现
在门口。一脸吃不到葡萄的酸刻语气问道:哎呦,可以啊,才来没几天就把咱公
司的人事泡到手了。
我每次听到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就一阵反胃。但我一直都克制的很好,这次
也不例外。我嘿嘿一笑说,过奖了,我还正在努力,希望能早点到手吧。
他们在那儿咕哝了一阵,一人对我说,我当有多厉害,原来没有到手,切,
扫兴!说着几个人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我想起曾经有个市井之气十足的司机,一次吃饭对我掏心掏肺的说,不是我
吹,哥上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哄女人上床是讲求策略的,改天请我吃
顿酒,我教教你,怎么样。
我心中哈哈大笑,心想,你只重数目,并以此为傲。但是在我看来,很多女
人都不值一插的。我能到手的女人,通常是你够不到的。而你能骗上床的那些,
通常我是不会去注意的。
但在当时,我还是虚情假意的谢过,但再也懒得找他。
刚才来的这一帮人,和那个向我吹嘘泡妞功夫厉害的人,很像。他们嘚瑟之
处都如出一辙,以自己骗过几个女人上床为傲。但如果让他们发现有人搞到了他
们搞不到的女人,他们就忍不住要兴师问罪。他们来的这一趟,就为这个。
我和他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
他们看不惯我对女人的拳拳之意最终俘获芳心,我看不惯他们花言巧语最终
骗到床上。我站在我的角度自然要维护我的立场,但到底我的方法好不好,我并
不知道,尚无法验证是优是劣。并且,每个人追女人的方法,通常只有一种,硬
要换到另一种,会瞬间变成傻逼。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洗漱一遍,准备和大家再一次向山顶进发。昨天我和小哥一起去到山顶到
现在,还不足2个小时,但是由于小哥曾经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已经过了很久
很久,总觉山头已经年久失修,总觉山顶的树叶已经枯黄败落。
于是我明白了,可以改变时间流逝的,不只有速度,还有小哥的重锤。她的
那些曾经,把我锤的有些颠倒错乱,我的元神好像被震散了,分崩离析之后,目
前正在片片愈合。当灵魂又片片收拢,重归于一,我变得有些强无敌,我在对淫
的承受能力上提升了一个次元。
大家站好阵势,准备开爬了。我目光紧随小哥,在众人眼皮底下献殷勤,一
些莫名其妙的殷勤,但是小哥按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并不领情,一路都是笑着说
不不不,甩的我狗血淋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普遍认为我在追求小哥,却还没
有追上,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则幸灾乐祸,一脸奸笑。
休息的时候,几个年长的女的,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