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说小哥:看人家这么殷勤,你也反
映一下呗,不就是一起玩儿吗?怕啥呢,回去后,还是普通朋友。拉拉小手啊没
事的,别太出格就行,大家都乐意看的。多好的一对儿啊,我们这老太婆子啊,
就喜欢看你们这样的小年轻谈情说爱。
小哥居然听红了脸,大妈们哎呦一声,开始嘲笑。但是我对小哥的这个反应,
着实爱在心里,那突然嫣红的娇媚,我好想爱她,用我一世的情去爱她。
这样的两次说合以后,小哥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开始对我不在排斥。
大妈们对我竖起大拇指,语气上邀功般的说,这可是要记我们一功的呦,我
说,那是当然的,谢谢谢谢。她们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此后,我终于打破了小哥的结界,走进了她的势力范围,可以近身到她一米
之内。
大家一起爬山,爬着爬着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其他人要么快要么慢。我四
下观望,却看不见熟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意为之,好心的为我俩制造机会。
反正当时,我心生感激了。
但我和小哥可是曾经有过负距离接触的,根本不会在乎这偶尔的揩油,所以
即便我俩落单,也没有怎么样。
中午走到山顶了,在山顶的小旅店歇脚。同事们凑在一起闲聊,说到小哥舞
蹈跳的很好,大家就起哄让小哥来一段。小哥推辞不过,也就欣然应允,可是她
穿拖鞋来的我屋,说拖鞋没法跳啊。我让她穿我的鞋,她比划了一下就光着脚穿
了进去。看到她穿了我的鞋,大家一片起哄的声音,气氛很是欢快。小哥来了一
段爵士,翩若流云,意似弱水,把爵士跳的很具古典美,看的我如痴如醉。
自此以后,所有关于性感、情欲的爵士舞,但在我心里,都比不过小哥那一
场。
下午下山,我和小哥走在最后。落后的有些远。
当我们在一个平摊的地方,追上大家的时候,发现大家站成了两列,都双手
拱起,和对面的人相接,组成一个长长的甬道。
当我俩走近的时候,他们就拿起手机播放婚礼进行曲。我和小哥相视一笑,
也就逢场作戏,她挽住我的胳膊,两人庄严而肃穆的在两排人墙里穿行。
此时的情形此时的音乐,让我有些神魂颠倒,感觉在一定程度上,胜过了有
牧师的教堂。
我心满意足,我欣喜若狂,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娶了一遍小哥。没人知道
小哥的身体早已经被我娶到。
这场潦草而不作数的婚礼,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一番戏谑;在我这里,却是
为我俩在床上的事情,正名。
我很开心,开心的有些恍惚,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我沉浸在一种莫名的
幸福之中,等我回过神儿,发现身边只剩下小哥一个人。显然其他人,起哄完就
一哄而散了。
我问,怎么就剩我俩了?小哥说,我还以为你要挂了呢,喊你半天都喊不应,
你刚才怎么了,吓我一跳。
我嘿嘿一笑说,别担心,你刚嫁过来,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守寡的。
小哥,突然脸颊绯红,小声说,讨厌,谁嫁给你了?
我看着这个过去无比勇猛,现在如此娇羞的女人,心中无限爱恋,我轻轻揽
过她的上身,虽然小哥不瘦,但毕竟女儿身,我一把捞起,发现她身躯竟然不胜
柔弱,我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轻轻印了几下。
但好事,总是做着做着就变形了。我亲她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欲火上腾,
我开始揉小哥的胸,小哥也开始娇喘连连。突然小哥反应过来说,不行,在这里
不行,被人看见就完了。
然后她想跑,但是我用力抱住她,她毕竟力气小,逃脱不掉。
小哥又试了几次,挣脱不开,无奈,她只好说出了一个令我咋舌的事情。
小哥说:人一旦曾经有过性奴,就很容易再有性奴。我告诉过你,高中转学
之后,我在班里如同老佛爷,班里很多男生都是我的奴才。之前跟你说的奴才其
实不准确,其实是性奴。我肆意的指示他们,他们也乐在其中。有了那次经历之
后,就不断的有性奴,从此再也没有停过了。就在这家公司,也不例外。
我听了,感到十分惊讶,在公司还有性奴,你能这么牛逼?
小哥突然问我说,我跟你说这个,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我想了想说,怎么会?我们的关系也并不正统,我哪有权利嘲讽别人?
小哥说,说得也是,但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断就断了,我不想你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