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已经在这里做了一个月,每天除了接客还要练习琴棋书画,这倒不是老鸨看重他想要培养,而是一个贵客看上了沈倾,担心他不够风雅上不了台面,大方给了银两要他“补补课”。沈家在衰败前,也算富甲一方,对待作为唯一继承人的沈倾自是下了功夫的,老师请的都是德高望重的名师,笔墨也买自顶好的铺子,弹琴用的是名家手作,用钱堆出的审美自然不会差。可是ji院就不同了,能省则省,先生教书用身体偿还自然再好不过了。沈倾现在的先生是位姓梅的纨绔,书教的马马虎虎,教书的花样却特别多。梅先生让沈倾以口衔墨,用口中流出的涎水磨墨,然后以tun为笔在纸上作画。梅先生则以gui头蘸墨,在沈倾的画上加以点缀。当然剩下的墨汁也不会浪费,梅先生会用阳具蘸满墨,在沈倾的身体上作画,当然最后通常都做在身体里面了
梅承翡是留光城太守的侄孙,郎将的表弟,虽说后台很硬,人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整天浸yIn在声色犬马中不思进取。
梅承翡认识沈倾之前在望春楼里极尽风流,他有个特殊的性癖就是角色扮演,自己通常饰演教书先生,连道具都准备的一应俱全,书本,笔墨,戒尺,仿佛真的置身学堂。美中不足的是梅先生一直没有寻到合意的学生:胭脂俗粉太过愚钝,花魁头牌太过矜持,西域胡姬交流障碍,娇媚少年用力过度。
不过沈倾却不同,他还处于身世激变的混沌当中,一副懵懂的样子,琴棋书画却又有着身体本能,也就是肌rou记忆。梅承翡爱极了这种感觉,沈倾像上好的扬州六合笺,自有一番风雅却又任人涂抹,梅承翡对于把这样的沈倾染上自己的颜色而孜孜不倦。
这天,梅承翡又指名了沈倾。不过不止他一人。
萧飏是梅承翡的表哥,本城的郎将大人。之前在边塞打仗的时候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家里人再不敢放他去战场,便托关系在本地谋个职位,再加上他自己战功显赫,又有皇帝封赏,于是直升到了郎将之位。萧飏本来是个极度禁欲的人,一心只有军队和战场,被梅承翡软磨硬泡到青楼其实心里十分不乐意。他一贯瞧不上自己的表弟,但又碍于情面不得不应付,内心十分纠结。不过当他见到沈倾的那一刻,所有的不愉快便抛于脑后了。梅承翡不愧是常年浸yIn风月的人,他调教过的沈倾,展现出风雅与魅惑交织的个人特点。他也了解自己表哥那对于魅惑的瞧不起却难以抵抗,对于风雅的心生恋慕却不敢接近的纠结心情。沈倾融二者于一体,再加上眉宇间些许天真烂漫,正中萧飏死xue。
萧飏的身上布满了伤疤,沈倾微凉的手指一条条摸过去,感受着皮肤的凹凸不平。萧飏后背的肌rou缩紧,他抓住沈倾的手,沉声道:“别摸了”。只是无法忽略那威严的目光中逸出的一丝狼狈。沈倾从善如流,绕到前面服侍萧飏。
沈倾后xue早已含好香膏,透明的香膏被内里的温度融化,沈倾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夹紧小xue才不至于流出来,可是被萧飏大掌一捏,后xue一松,浓浓的香汁就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了。沈倾再试图缩紧小xue时已于事无补,他彻底动情,身体软成一滩,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萧飏面上不显,眼睛却盯着沈倾,胯下已高高耸起。
沈倾双手掰住routun,撑开中间的小洞,艰难的吞吃着萧飏硕大的gui头,萧飏向来禁欲,受到这样的刺激差点没秒射,被嫩菊吸吮的感觉难以形容的奇妙,萧飏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几处新伤甚至绷裂了,空气中增添了一丝血腥气。沈倾忍耐着不适,一点一点向下坐,萧飏的大手覆在沈倾手上,加重了力道,使得小xue被迫张开的更大。“啊”沈倾呼出一口气,坐到了底。还没等他完全适应,萧飏便开始大肆抽插。沈倾尖叫一声,软到在萧飏身上。
事后,萧飏把玩着沈倾的手指:“你跟了我吧”。沈倾手指微凉,像白玉一般,萧飏控制不住自己想把它含在嘴里的冲动。沈倾有些怔愣,他以为自己只是梅承翡送给萧飏初识人事的工具,完全没料想到萧飏竟然动了情。沈倾有些困窘,他深知萧飏和自己身份悬殊,退一百步两人也不可能在一起。萧飏并没有逼着沈倾给出回答,他吮吸着沈倾的手指,眼神深沉:“我会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