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烟回到楼里已过戌时,早已错过了用晚膳的时辰,不过负责照顾她的嬷嬷还是留了碗鱼汤给她。
鱼汤熬制成ru白色,加了少许盐,腾腾冒着热气。热气熏红了罗烟因失血而苍白的脸庞,使她看上去多了些生气,垂眸间竟也稍添少女的娇羞感。罗烟大口大口吞咽着鱼汤,她眼里氤氲着雾气,在阎小哥那里的时日,既甜蜜又苦涩,即使是身子沉重,她也不得不亲自洗手做羹汤,阎小哥的娘十分看不起罗烟的出身,不承认她的身份,但婆婆的做派却端得自在,不仅要求罗烟一日三请安,还得端茶倒水侍奉左右,罗烟深知自己身份卑微,敢怒不敢言。
然而一朝产子,自己还是得乖乖回楼,连新生的儿子要吃nai都无能为力。一滴泪落进碗里,罗烟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喝完鱼汤,罗烟被丫鬟领到了今晚恩客所在的房间。
青楼的收费标准是按时辰算的,罗烟的一个时辰要五百钱,一口气包下三个时辰的这位恩客也算是大手笔了。
罗烟定睛一看,原来是隔壁千里缘来客栈的厨子,朱二福。
朱二福人长得像猪,肥头大耳,客栈的油水丰足全在他身材上体现出来了。他是阎有全的远方表叔,年逾四十膝下只有两个女儿,一心求子又害怕家里的悍妇,目前只养了个丑女做通房,前不久刚得第三朵金花,气得他又胖了一圈。当他得知阎有全有了两个儿子后便一心认定罗烟有个能生儿子的好屁股,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罗烟挂牌了,他便马上定了下来。
朱二福充满油腻腥气的手指在罗烟的皮肤上游走,罗烟心里翻了个白眼,嘴里却溢出恰到好处的娇啼。
朱二福人胖肚子大,那话儿短而粗,gui头状如菌伞,顶部吐出一滴淡黄油腻的Jingye。罗烟跪在地上,双手托起jing身,粉色舌尖一卷便将那滴吞咽进去,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朱二福兴致大起,他一把抱起罗烟压在窗台边。罗烟猝不及防地被撞在窗棱上,还没等她倒抽完一口气,朱二福巨大的身躯便压了上来,她脸色一白,差点一口气憋过去。朱二福没什么花样,提枪就插,罗烟的身体经过训练,倒也不算太难就全根没入了。
刚生完孩子的产道还未恢复紧致,朱二福心里有些不忿,一巴掌打在罗烟颤动的屁股蛋子上,当下就打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罗烟吃痛,惨叫一声,下意识收紧了腹部肌rou。朱二福被猛的一夹,爽得差点泄了。他食髓知味,一掌接一掌打下去。很快罗烟的呻yin就变成了呼痛,两人相接处的白沫也带上了血色。
朱二福看到见了红,顿时失了兴致,血让他联想到砧板上的rou泥,胃里顿时泛起一股rou腥气。他草草射进去,推开罗烟,拿了烟杆点了烟叶抽。
包的三个时辰还没到,朱二福舍不得走,可是他已年逾不惑,没Jing力再来一次了。
他看着罗烟给自己清理狼藉,穿戴好衣物,坐在桌边斟茶。朱二福对罗烟的执着,全小哥曾经向她稍微提及过,罗烟不喜欢朱二福,也不愿意给他生儿子,况且朱二福这幅油腻的身体,让人不由得怀疑他的能力。
别是家里那三朵金花也不是他的种吧?
但是,朱二福提出一个非常诱惑的条件,那就是,生完儿子后给罗烟赎身,到时候罗烟是喜欢谁嫁给谁他也再不干涉。
罗烟一心想和全小哥过日子,这个条件让她喉咙里那些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罗烟思考了一整晚,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