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在成为杀手以前因为长得太好看,被拉去各种训练调教,包括学习了很多取悦男人的技能。这一年,杀手十六岁。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惨痛经历。而支撑着杀手希望的是多年前王爷对他的施舍。两年后,杀手终于摆脱调教,被他所在的杀手组织拉去取悦男人,陪酒,献艺跳舞,套取重要信息什么的。
杀手成为杀手之前,他是南风馆里有名的头号人物,跳舞是他的绝活。有一天,杀手遇到了攻。在场所有人都被杀手的美色所迷,唯有王爷坐怀不乱。那一日,杀手一舞完毕,他走到酒桌前,给客人斟酒。席间有位客人似乎看上了杀手。这是一位征战沙场的将军。他将杀手的腰一把抱过来,杀手正巧跌在将军的怀里。将军嘴唇微抿,那一双提枪动刀的悄悄进入杀手微露的前襟,攀上了杀手胸前的红樱。将军似笑非笑地让杀手为自己斟酒。杀手努力忍住胸前的敏感,久经调教的身体异常难受。在场四五位客人共同见证着他的窘迫。
他拿起酒杯,正准备倒酒,却不防将军将他胸前的红樱猛然一扯。一阵剧烈的刺痛从他胸前蔓延,杀手无法抑制地叫出声,酒壶中的茶水一不小心就撒在将军的身上,弄脏了他的衣服。杀手还未反应过来。
突然,啪的一声。杀手的脸感受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将军当着其他人的面扇了他一巴掌。将军不愧是练武之人,这一巴掌直接把杀手的脸打出了血。血从杀手的嘴角流下来,与杀手白净的面庞相映成趣。在场的几位客人看来,倒别有一番滋味。有人发话了:“将军,来来来,喝一杯,不要让这个贱人影响了咱的兴致。有什么气的,晚上回去再好好整死他。”这个人边说边露出Yin森的笑容。杀手还在地上。
他的内心除了疼痛以外,还有几分羞耻。被当众责打玩弄的不堪,让他低下了头,不敢看席间的任何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事虽是司空见惯,但是每一次遇到都让他难堪羞辱,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正当氛围僵持之际,杀手忽然看见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方锦帕。一双修长的手骨骼分明,那是王爷。王爷那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打动了杀手冰封已久的内心。然而杀手并没有因为王爷的柔情从此获救。王爷对他的那一点点欣赏,还不足以令王爷得罪在场所有人救走他。
那天宴席结束以后,他自然受到了责罚。虽是司空见惯,但是当他看到刑具之时,他依然害怕得缩起了苍白消瘦的身体。那是一条大拇指粗细的蛇,他已经预想到这条蛇会进入哪里。他不断后退,后退,退到退无可退。
“脱!”
那是南风馆里玩蛇行家的声音,杀手惧怕无比,因为他知道此时的命令若不服从,等待他的将是更惨烈的后果,杀手不敢赌。
他颤颤巍巍地脱掉自己唯一一件蔽体的雪白中衣。是的,在这里,所有的娼ji都只有一件衣服蔽体。他亦如是。周围大约五六位小倌,旁观他赤裸的身体,旁观他的惨痛。这就是南风馆的厉害之处。若有人犯错,惩罚之时,必会有其他小馆旁观。
杀手感受到了那阵令他熟悉的冰冷空气。体内时时戴着的玉势已被抽去。
“戴上!”听到这声音,杀手慢慢地用手握住面前那个玉势,细腻光滑,不用猜测也知道,必然有媚药。
他艰难地把那个尺寸有些大的玉势推入后庭。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后庭似乎躁动不已,仿佛急迫需要什么东西进去。他知道媚药的效用开始了,只是因他今日得罪了客人,这媚药用量是平时的三倍有余。他极力忍着后面的瘙痒难耐,身体的热切火热。在人前做这样的事依然让他感到羞耻。他感到胸前的红樱似乎也有一种难耐的燥热。最终他还是被欲望吞没,用手摇动那个玉势。
“果然是个贱人,知错了吗!”那个玩蛇行家发出了不怀好意的jian笑,“今天这蛇会在你身体里度过一夜,这就是得罪客人的下场。都听到了吗?”
杀手吓得停止了玉势的律动。身后的玉势被缓缓抽出。他的后庭感到一阵难耐的空虚。转而却又被那阵冰凉的触感所代替。那是一条蛇!!!杀手努力想禁闭后庭,却因久经玉势的调教,那后面合不起来。那条蛇灵活地钻入了他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