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陆璟勋骚叫一声,脸白了个彻底。
“啊!”
陆璟勋岔开腿跪坐在床上,精悍的腰杆微微塌下,饱满肉感的臀部向后翘起,肿意未消的逼肉蹭在床单上,一触到被光滑微亮的织物,就哆嗦着颤了颤,微微的湿意自穴道内泛出,粉粉的逼肉自发夹紧,含进去了一小块布料贪婪地嗦紧。
不知为何,自从一周前和谢世昭酒后乱性发生了关系之后,陆璟勋的逼穴就常常瘙痒。有时候穿内裤提得紧了,弹性的布料绷过穴肉和阴蒂,整张穴就会难以自控地哆嗦着收缩绞紧,企图含进更多的布料,有时甚至还会自穴道深处淌出股股汁液。让他很想用手抠一抠,或是用什么粗长的棍状物捅一捅最深处最麻痒的地方。
不够,还是不够。
终于,他向着床柱爬了过去。
骄傲贵气从来只做top的男人难以忍受自己不过被操了一次就频频发骚的、荡妇一般的模样,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然而又是一次宴会后,微醺的陆璟勋借着酒劲儿,终是忍受不了下体的难耐,回到卧室后就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准备弄一弄自己的下面。
就在女逼肉刚触到冰凉的床柱、柔柔地包裹着圆柱体被顶开时,卧室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谢世昭的声音传来:“璟勋,在吗?我想和你谈一谈……”
“璟勋上次说,发骚向我求欢想要被肏女逼只是个意外。”谢世昭走上前,修长精美如艺术品的手指温柔地搭上陆璟勋结实开阔的肩膀,指尖摩挲拂过男人韧性光滑的蜜色肌肤,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那怎么现在却岔开腿敞着小逼用床柱自慰呢?”
最娇嫩的小宫口毫无预兆地被冷硬的无机物透开,陆璟勋疼得腿都软了,整个人牢牢被床柱插开,丰满肉感的大腿根打着颤,薄唇张开脖颈仰起,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
床单上的纹理磨得穴肉又麻又爽,有些效果,却更如饮鸩止渴。陆璟勋难耐地呻吟一声,颈项绷住,喉咙滚动,眯着眼夹紧臀,不自觉地挺腰摆臀在床单上蹭动了起来,淫荡地不停用床单去磨自己的逼。两片本就还肿着的阴唇被磨得大开,张开着贴在床单上,被粗鲁的动作磨得乱七八糟。
本就是在做过度骚浪的行径,心里心虚又兴奋,突然被打断,又急又慌着想起身之时竟是被床褥绊住了脚、狼狈地向后重重坐了下去——顿时,异常粗长的床柱整根钉进了陆璟勋的肉穴内,最顶处凸出的装饰用小球甚至冲破柔嫩的子宫口捅了进去。
虽然谢世昭所言不假,但陆璟勋也不能忍受这样直白的侮辱。
陆璟勋面泛薄红地喘息着,蜜色结实的肉体上覆着层情动的薄汗,深邃浓黑的双眸因为情欲而朦胧。
可谢世昭现如今衣冠楚楚站立着俯视他,他却是正全身赤裸还用穴吃着半根床柱……陆璟勋神情冷凝,抿唇抬腰,强迫穴肉放松,正准备起身,一直斯斯文文站在一旁的谢世昭却突然发难,搭在陆璟勋肩膀上的手猛地施力,将猝不及防的男人又摁了回去。
陆璟勋痴愣愣地看着粗长呈圆柱体的床柱,咽了咽口水,神情向往又挣扎。
陆璟勋抿紧唇,岔开腿,将光裸流汁的小逼对准了相比之下过分粗长硕大的床柱,瑟缩犹疑地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忍受不了下体白蚁啃噬般的酥麻瘙痒,缓缓绷着腹部向下坐去。
小小的阴蒂很快因为刺激翘了起来,陆璟勋微颤,克制不住地挺着小小的肉粒在床单上碾压,骨节分明的长指摸索到了自己的下面,一手撸动逐渐挺立起来的紫红巨屌,一手揉捏拨弄起濡湿的肉唇,长指试探着戳弄微微敞开的逼缝,迎着一汪湿漉漉试图将指节顶进狭窄高热的穴道内……
他的视线无所适从又焦躁难过地扫视过整间屋子,终于,停在了挺立的床柱上。
陆璟勋惊喘一声,又一次被整根床柱重重破宫而入。而因为这次还多了谢世昭的“帮忙”,冷硬的漆皮表面磨开寸寸高热缠绵的逼肉直抵了之前都没能达到的最深处,插开已微微红肿嘟
“我……”陆璟勋神情难看地抿唇,面露愠怒,耻辱惊怒到极致时,独属于上位者的强横气势却是瞬间爆发出来,狐假虎威地维护着自己残破的尊严。
谢世昭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俊美的女婿岔开腿挣扎着想将肉逼自床柱上拔下来的淫荡艳景。性感迷人的女婿浑身漂亮的结实肌肉都紧张绷紧,明明是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肉体,此时却只让人觉得淫荡,认为这英俊婊子之所以练一身肌肉就是为了贡给男人玩儿罢了。
眼见着谢世昭已经走了进来,正神色莫测地看着自己,一半床柱还卡在穴里的陆璟勋面露绝望。
自上次的肉体关系发生后,两人间虽再无接触,却也再不是之前单纯的岳父和女婿的关系。若说上次陆璟勋还会因为主动爬了谢世昭的床而心虚生愧、又恼又耻,容忍住作为谢筠的父亲的谢世昭的轻浮言辞的折辱,那么事到如今,谢世昭既已不肯让谢筠再和他一起,而他们两人之后也已绝不会再和平相处,那他便也没必要再顾忌良多、对谢世昭多加敬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