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站起来,用略显急切的步伐走到门口,周珩听到声音抬头时已经看不到她人影,只有她柔柔地略带小心的嗓音:你回来啦,那个,你的朋友在里面等你。
来人只冷漠的嗯了一下。
以柔试图接过他手臂上搭着的西服外套
这个给我吧,我帮你挂起来。
不用,你回屋吧。我们一会儿就走。
刚回来就要走吗,不留下休息一会儿吗?
男人顿了一下,悉悉索索地声音传来,应该在换鞋,
还有事情要处理。
接着脚步声响起。
周珩站起身,看到自他出国后便几年不见的好友,勾起一抹微笑。
程墨上前两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回来了,快坐,以后还走吗?
态度十分热情,尤其和刚刚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周珩看了以柔一眼。她依旧在柔柔地笑着,只是这个笑容怎么看都带着丝丝落寞
他莫名有些尴尬,却也记得回答程墨的话
不走了,外面也怪没意思。
程墨道:
不走也好,回国打算干什么?
周珩回道还没想好,准备这些天多走走看看
程墨接过话茬既然没想好,不然来我这吧,我这就差周大老板这么个合伙人了
周珩先是谦虚道我算什么老板,不过小打小闹
随后后应允道既然你那缺人,我过去也行
说罢,程墨拉着周珩说要给他接风洗尘,顺便欢迎他的加入。
以柔在旁边没有冒然插话,只等他们要走时,跟着他们身后,把他们送到门口。
程墨看着她,只说让她关门进去吧。
他们出去后找了家清吧,边喝酒边谈,周珩看着他欲言又止,到底程墨没叫他尴尬下去,知道他想问什么,竹筒倒豆子般给他说明了情况。
除了他并未对前女友念念不忘这件事,其他倒是都说了。
他很多朋友都觉得他是对前女友余情未了,他一直没解释,周珩这里自顾解释也不好收场,也就默认了他的误会。
周珩也没细问,只问他打算怎么办,他也说不好,本来他是想等安渺渺自己想通的,可看她今天的样子,算了,继续拖着吧。
他自己都得过且过说不清楚的样子,周珩也没法劝他,只陪他喝着酒。
以柔在他们走后收拾了一下桌子,坐在沙发上想着,一直待在家里,只是安心等程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过来的一次,肯定是完不成任务的,原主拖了三年也没见他态度有什么松动。
至少得先增加他们见面的频率。正想着,门铃又响了,今天这里倒是久违的热闹。
打开门,只见周珩托着神志不清的程墨,面带尴尬,朝以柔说道:
阿墨今天高兴,不小心多喝了几杯,麻烦小嫂子照顾一下了。
以柔接过程墨,和周珩一起把程墨扶到床上后,周珩便告辞了。
以柔把周珩送走,关上门,看着躺在床上,俊脸泛红的程墨。
现在清醒的人只有自己,她没有那个癖好对醉的神志不清之人演戏,再加上他身上透着的隐隐的酒臭味,再好看的脸也要大打折扣。以柔更是不想管他
刚准备去隔壁房间凑合一晚,便听到程墨嘟囔着要喝水,以柔脚步一顿,还是挪了个方向朝厨房走去。
等她端着温水递给程墨,程墨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手腕顿觉一麻,水杯里的水洒了他们一身。
程墨贴着她微凉的皮肤,只觉得因醉酒而升起的燥热得到了缓解,不由得想要更多。
等他带着酒味的唇接近以柔的脸时,她皱了皱眉,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这个味道着实不怎么好闻。
想到任务,觉得这未必不是打开现有局面的一步。到底没有推开程墨,任由他贴上了自己的唇,从自己的嘴里汲取甘甜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