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唾液又一次从口腔留下打湿了胸膛,两条腿被分开得彻底,云低似无所觉低头用沾满凌星唾液的手指揉被撑开得泛白的穴口。
“哈,那,不要撞那里,求,求。”
‘就是现在!’
凌星肉棒不知已经立起多久了,马眼流出透明液体,腿间的肉洞被奸得红艳,一低头就能看到窄小的穴洞如何被阳具攻掠城池,舌头被玩得酸涩吐出,含不住的唾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完全一副被玩熟的样子。
‘就要到了。’凌星赤裸着湿透的身体,拼尽全力冲去,房门就在眼前,他期待的同时夹杂着巨大的恐慌,而直到他推开房门,云低才像反应过来了,秀手一挥,一道丝绸夹着破空声向凌星冲去。
“你说,来的是什么人,我要是在他面前肏你,会怎么样?”
可,可以的,这变态只抓住了他的脚裸,身体其他都是自由的,唔,哈,可以的,只要一踹,在她猝不及防之下,自己一定可以挣开的,啊,好深,再往外冲,就结束了,这荒唐的羞辱。
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要一辈子屈服人下,当一个被肏屁股的玩物吗,只要出了这个门,他就不用再忍受这个变态的折辱了,凌星被自己的幻想深深吸引,心脏如鼓声急促,一下一下,几乎要敲破他的胸膛跳出来。
“罚,罚你个变态啊!”
凌星自己不知道,云低却把他慢慢染上潋滟水光的双眸看的清楚,还刻意进得浅些逼出凌星不满的呻吟,小声得他自己都没察觉。
凌星脚背绷得紧紧,小腹仿佛都要被那根淫棍捅穿了,让他恐慌的是,一个男人被抓来强压着被肏屁股本来应该是羞愤的啊,羞愤才对啊,可他怎么好像还有些舒服呢,甚至想翘高屁眼叫身上那混账捅更深些。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队友,要是他走过来的话,发现,诶,凌星居然撅个屁股被人干,还被干得发骚,是不是以
凌星用力扯着丝绸,妄图能遮住自己的身体,语气也没那么强硬。
“嗯,额,唔,不要,太快了。”
紧致的肉道裹着自己的阳具按摩着,是最柔软的绸布都比拟不了的美妙触感,云低倒吸一口气,顿时大开大合的操干起这个穴。
许是这么锁着姿势太过单调,云低解开凌星的束缚,把他压在屏风正面抱着肏,双手揉两块臀瓣,掰开挤压,借这丰满的臀肉按摩着自己还在凌星体外的阳具。
“你,你个变态。”
凌星松了口气,顿时觉得门外连空气都如此清新,没等他享受,丝绸已经追上来了,三两下把他绑成淫靡的姿势。
“不怪的孩子可是要被惩罚的。”
“啊,不要,呜,被操进去了!”
在凌星看来,这人不但肏了自己屁眼,还不知足的一同肏自己两块臀肉,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淫技,把他臀肉内侧都磨得火热,带着隐隐的痒意,靠,凌星眸中水光闪烁,似乎下一刻就狼狈的落泪。
云低好像想好了,却没把他拉回房,反而扯住他的头发问。
凌星恍惚瞥到了眼前的房门,只有这么些许的距离,即使没有灵力,冲上去,只要打开了那扇门,到了人多的地方,这个伪装成小乐姬的变态,难道还会放掉好好的伪装只为了抓他吗?
“呼!好紧!”
云低施施然走了出来,她衣裳整齐,与半空中浑身赤裸,还被扯开腿暴露湿透了的穴眼的凌星成了鲜明对比。
这具柔韧年轻的肉体格外紧致,即使刚被大力肏烂,下一刻阳具闯入,依然会紧紧包裹每一寸进入身体的阳具,带给云低极美妙的体验。
“真可惜,你的逃跑啊,失败了。”
此时,凌星的手指已经碰到了房门‘成功了!’凌星一跃,就逃出来这间带给自己无尽屈辱的房间。
“很有胆量啊!居然想着逃跑。”
云低点了点朱唇,似乎没听到靠近的脚步声。
这变态连暴露实力都毫无压力,凌星原有的侥幸顿时消散,几乎抑制不住悲愤的情绪,开口都带着刺。
“巧了,罚你的人的确是个变态。”
“呜,呜呜,求你。”
凌星被撞得臀肉乱颤,屁股里又麻又涨,整个人仿佛不是自己的,连呻吟都软得惊人。
沉浮中,云低又换了个姿势,拉高他一条腿,手指伸进凌星嘴里玩他的舌头。
凌星也听到了脚步声,要是他这个样子被他人看到,日后还怎么见人。
凌星撑起酥软的身体用力一踢,再往外一冲,脚环处的手如愿松开,凌星整个人咻的往外飞。
云低压着身下柔韧的腰,粗长的阳具深深干进这具年轻的肉体,两人同时发出喘息。
与他想象的不一样,西江月一点也不怕暴露,坦然的飞出房间逮住凌星,随时可能路过的客人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在房门口丝绸就把凌星四肢吊起来,重新绑成任人宰割的样子。
“傻了吗不跑,留在这图什么,图被你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