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银一想起来那会儿的情形就脸红,忙低下头去。
常年干家务的黑黝黝一个小姑娘,别扭起来就想哼哧哼哧喘大气,可又怕吓到面前玉做似得的格格,只能憋着低低的声音说:没,没踢着哪
你说没踢着,那便是一定踢着了。格格还想要说,急得掩帕轻咳两声,缓过来才说完话:叫我看看。
赵银头摇成拨浪鼓。
江露华看她这样,渐渐的松开了手。
赵银半晌没听到她的动静,有些担心,小心的抬头看她,却见露华格格轻轻蹙着漂亮的眉头,神色凄凄哀伤。
格格
罢了,我看什么,一个将死之人,你疼也好,不疼也好,我一个无用之人能帮得上什么?
赵银心轻轻一揪,不忍看她这样情绪低落,忍不住出口说:怎么会,格格大富大贵,会长命百岁的!而且我的确疼,只要格格摸一摸就好了,格格很有用。
江露华闻言眼波轻轻一转,看向她时,仍是水光潋滟的忧伤模样。
她问:那是踢着你哪了?
赵银于是略僵硬和踟躇的指了指自己胸口。
江露华于是伸手去,隔着衣物,胸前也是平平坦坦的,哪里软乎了。
银儿你诓我么?
不、不不!赵银慌张的直磕巴,握住那细软微凉的手往旁边挪了一点,挪到胸脯处。露华格格神色疑惑,顺势捏了下,觉得手感对了,道:是伤到这?赶紧拿我妆匣里的冰肌膏来。
不,不用格格。赵银耳根爆红,这、这就已经好了,我不疼了。
胡闹,你不愿拿,我便自己下露华格格作势要掀开锦被下榻。
赵银见状哪肯,忙替她把那漂漂亮亮的小膏盒拿来。
衣服脱了。
我,我自己擦就
江露华看向她,仍是楚楚可怜又受伤的模样,银儿果然是在嫌我没用?也罢,我一个将死
我脱!我脱我脱!
赵银立刻解开腰带,脱下短打。
脱了最外面这件,里面连里衣亵衣都没有穿,入目就是不算白皙的身躯,还有胸前那两个圆圆的饱凸出来的娇ru,小小的ru头正深陷在红晕中。
江露华怔看了片刻,缓缓朝她伸出手。
赵银见状忙把药盒打开递到她手里。
露华格格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让人脱衣服是要擦药的,垂着眼,长睫扇了一扇,过了会儿,才用指尖挑起软软的ru膏,再笑看她,轻嗔道:银儿坐近些。
赵银依言把屁股挪过去,一点一点的,垂着眼,耳根子已经烧红一片。
露华格格看着那软软的两个团子,沾着ru膏的手不动,另一只手摸上其中一房娇ru,细白的手指略好奇的在绵软的ru上轻轻揉捏拢弄,又关切的问:银儿是这儿疼吗?
赵银憋红了脸没吱声。
还是这?江露华用指腹轻轻在那陷入的nai尖儿打转。
啊~赵银忍不住发出呻yin,又忙住嘴,脸颊涨红不敢看露华格格,整个人羞得浑身都在颤,格格,格格您,求您别弄。
就是这儿,都叫我作弄得陷进去了。露华格格抬头看赵银,认真道:指头不行,我给你吮出来罢。
脸红如猴屁股的赵银疯狂摇头,羞恼得不行又嘴笨,不,格格,它,它本来就这样的,不、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