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暗了下来。
床单上晕着一朵一朵的水渍,饱满鼓胀的花蒂shi漉漉的,泛起暧昧的光。
刚才男人开门的一刹那,周灵眸中窜过一抹慌乱,仿佛触电般,指尖绷紧,直接被送上了顶峰。
她伏在床上,身体轻颤,脱力得睡了过去。
周鼎又一次出现在梦中。
一本正经的男人亵玩着她胸前的凸起,另一只手在雪白的tunrou上揉搓。
告诉爸爸,你刚才在做什么?
少女小巧的ru尖讨好地在男人掌心轻琢,难以言喻的快感丝丝缕缕蔓延开,还没有开口回答,一根粗壮的rou柱悄无声息顶在shi润的xue口。
尺寸巨大,和电视里的男人一模一样。
爸爸好痒给我揉揉
周鼎收紧了五指,有些粗鲁地拧了把敏感的nai尖,雪白的tunrou也被重重捏了一下。
想要爸爸怎么揉?男人低沉的嗓音穿过耳鼓,带着莫名的诱惑。
周灵不知道,她忘了问林洛,具体应该怎么做。
梦里的周鼎和平时一样习惯掌控,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掐住雪白的腰肢往前一撞,滚烫的Yinjing全根插了进去。
周灵看着自己像AV片的女主那样跪趴在床上,两颗蜜桃般的nai子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硕大的rou棒飞快地在红肿的xue里进出,带出一波一波yIn靡的ye体
她沉浸在情欲里,分不清男人到底是疼爱还是责罚,哭着喊了好几声爸爸,周鼎不回应,面无表情像个冷漠的打桩机器
黑夜里,周灵缓缓睁开眼。
内裤浸得shi润,粘粘得很不舒服,她起身汲着拖鞋朝浴室走去,朝周鼎紧闭的房门虚虚比了个手势。
男人平日一板一眼,连衬衣都习惯扣到最上面,也只有梦里才会那般动情。
她六岁跟着周鼎生活,中间经历了些风波,从美国亲妈那里回来,周鼎对她有愧疚,一日三餐Jing心照顾,只要自己开口,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满足。
他第一次做父亲,没有经验,却是个善于观察的好学生,别的同龄女孩子有的,周鼎一样也不会落下,全部捧到她面前。
她失眠,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觉,周鼎带她去看中医,为了哄她喝药,端着碗自己先喝上一大口。
小灵,尝尝,一点儿都不苦。
男人黑而有神的眼睛,目光牢牢盯着自己,英俊冷硬的脸是极少对外人展现的温柔。
仿佛被施了魔法,她乖巧地接过来一口口喝下,舌尖舔了舔上唇的汁水,确实不苦,还蕴着丝丝甜意。
周鼎抚摸她的头发,
喝了药好好睡一觉,你现在长身体,不睡觉可不行。
那你陪着我。
她枕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很快进入了梦乡。
周鼎一直以为是中药治好了她的失眠,其实不是,他就是世间最好的那剂良药。
她喜欢周鼎,全身心地信任他、依赖他,当终于摆脱过去那些梦魇,独自在黑暗的屋子里也不再害怕,只是心里仍有些惴惴不安:爸爸,你还会丢下我吗?
周鼎摇摇头,举起手郑重承诺:小灵,我会给你一个家,永远陪着你。
他俊朗的脸庞、坚定的眼神定格了那一刻的画面,多年后想起还是怦然心动,那是男人第一次向自己发誓,要陪着她一辈子。
一辈子,只有他们两人!
她对周鼎的感情,就这么一天天浓烈起来,有点像女儿对父亲的依赖,也有点少女对少年那种没有欲念的思慕,只要和他在一起,心里就如同三月的泥土,shishi热热,里面藏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再等上一段时间,就会开出世间最美丽的花。
可这几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周鼎对自己突然变得冷淡,仿佛她是洪水猛兽,一靠近就会被吃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