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迫大张着嘴的凄惨模样令他心里舒服不少,对方眼底竭力掩饰却依然清晰可见的恐惧更令他心生愉悦,遂嗤笑一声道:“放心吧,你现在还不配为我口交。”
宋伟被折腾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配?说得像是能给他口交是多了不起的事一样!不过不管怎样,少年的话到底令他松了口气,却听对方接着道:“想要主人使用你的嘴,就得好好表现,至少得先把技术练好。”
宋伟气到极点,反而有些想笑了。谁想要?!谁想要谁去,他根本一点也不想要!但是他被撑开成洞的嘴却说不了话,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拿起一把镊子伸进了他嘴里。
舌头本是平摊在口腔内的,但自主人的嘴被强行打开之后,这小东西就怕被人看似的害羞地蜷了起来,被镊子的金属头一碰上,更是受惊般颤了颤,打着卷蜷曲得更厉害。江朗心里觉得有意思,却还是夹住舌头将这个怯怯的小东西拖了出来。
舌质淡红,舌苔薄白而润,很健康的色泽。江朗一只手操作着镊子将舌头夹得紧紧地禁锢在外,另一只手则拿起一管注射器形状的东西,透过粗粗的透明针筒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乳白色膏状的不明液体,然而针筒头部却不是针,然而犹如毛笔头般的一束白毛。
江朗推动活塞芯杆,一团乳白色膏状液体顺着白毛束滴落在舌苔上。他手执针筒如运用毛笔一般,白毛束轻缓地在舌苔上来回刷着,从舌尖一直刷到根部,又从根部刷回来,将膏状液体在整个苔面上细细地涂抹开,犹如在给画作上色一般,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他这厢里做得细致,却苦了宋伟。舌头不断被异物碰触,瘙痒难耐,尤其是被刷到舌根时,连喉咙口都连带着受到毛发的撩拨,痒得惊人又说不出的恶心。宋伟喉头一阵翻滚,几乎克制不住地干呕起来,嗓子眼里呼呼嗬嗬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边嘴角流下,一时间倒真有些像一只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流口水的狗了。
他的头部未被固定,受到这样的刺激又左右摇摆起来,被桎梏着的舌头更是缩着扭着,想从禁锢住它的镊子中溜回口腔。然而无论怎么努力,舌头依然被迫伸在外头,被沾着药膏的毛笔头前前后后刷了个遍。
所幸少年的动作不慢,舌苔很快就覆满了白白一层,镊子一松,舌头立刻缩进嘴里,蜷成一个小卷颤颤地抖。江朗也不管它,一只手捏住男人下颚把男人的头扳正,蘸着药物的毛笔头伸进他的口腔,把上颚、牙龈和喉咙口都仔细刷了个遍。
尤其是喉咙口,江朗到底是孩子心性,想着男人刚才的可爱反应,故意刷了又刷,间或用笔尖轻轻戳弄喉头敏感细嫩的软肉。被细毛撩到都令男人承受不住,现在成为重点照顾对象,被整个毛笔头一再地刷来刷去,宋伟几乎被这种令人反胃的刺痒折磨疯了,喉头不住地颤抖,一个劲地干呕不止,被笔尖戳进嫩肉时更是整个身体都颠震地痉挛起来,一时间甚至恨不得用小刀剐一剐来止痒。
直到耳边传来喘不过气似的呜咽声,江朗这才收回手,不等对方回过神来,直接抓起早已准备好的按摩棒插入了对方大张的嘴巴里。
宋伟连呼吸都停顿了片刻。过长的按摩棒被少年毫不手软地一插到底,顶部甚至捅进了男人喉咙里,刺痛感伴随着更加强烈的作呕感翻腾起来。他还未从喉头被反复戏弄的难受劲儿里缓上一口气,就被拖入了更加苦楚的境地,两侧腋下的挠痒又一刻未停止过,终于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似的,两道泪水顺着红通通的眼角流了下来。
少年看到似乎怔了一怔,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漠然道:“哭也没用,谁让这张嘴这么欠调教呢。”说着拿起个遥控器按了下按钮,撑开男人嘴的两根金属棒很快缩了回去。
宋伟的上下颚被撑开太久,已经疼得麻木了,得到自由之后也只是缓缓靠拢,鉴于大牙套和口中棒状物的存在,也不可能完全闭合。男人的喉头依然在不断抖动,喉咙里不断发出模糊痛苦的呕吐声,透过双唇间缝隙也能看到舌头一伸一伸地努力推拒着按摩棒,显然极想把这个讨厌的东西逐出口腔。
然而按摩棒底部手柄上拴着两条尾部带勾的细链,江朗将它们分开挂在口枷的左右两条束缚带上,就等于把按摩棒固定住了,男人想把它吐出来根本不可能。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上下两排牙奋力闭合,似乎想把这玩意儿咬断。只可惜被软胶包裹住的牙齿攻击力全无,张张合合间做的全是无用功。
江朗看了眼男人不死心地活动着的上唇,那上面依然可怜巴巴地覆着层白乎乎的死皮,忽然又拿过针筒,毛笔头在男人上下嘴唇上也刷了几下。
做完后一抬眼就看到了对方愤恨的目光,男人像是对自己的狼狈感到羞愤,瞪着他的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只可惜哭得红红的眼角和被泪水浸润的眼眶却将炯炯的目光柔化了不少,反倒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脆弱来。江朗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对这张嘴的调教,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针筒里的药物对于增加皮肉的敏感度有极好的效果,尤其对于神经富集的唇、舌和口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