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放过我吧……快坏掉了……真的不行了……”在朗砮的颤抖不成掉的哀求中,他身后的龙君终于发出了龙吟,死死的勒紧了朗砮的腰肢,快速抽插起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猛的将一股最为灵气磅礴的龙精注入了朗砮肠道深处。
“龙君……求你……我不行了……”朗砮绝望的看着床面,龙性本淫,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整整三天他都被龙君拉着以各种姿势交淫,他那可怜的肉穴就仿佛要被操坏了一样,已经感觉不到快感,只剩下钻心的撕裂疼痛。
这便是赤云龙君,应烠。
“龙君……啊……朗砮真的……不行了……”他已经连运转秘法,消化龙君渡过来的霸道灵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个无力的玩偶,承受着龙君还没有停下迹象的交合。
“对了,你的肉体修为仍然不够,这后面大多数是修心之术,如果没有心术配合,恐怕你难有进境,我有一个办法,你回去必须照练,另外此事也告诉你们族长,让他不要妨碍到你……”就在朗砮刚想离开的时候,龙君又叫住了他跟他耳语起来。
朗砮爬到床边跪好,看向床上,龙床上,一个披着金丝薄帛,面若蛟龙发如烈焰的俊秀青年,正抱着一个手炉,靠在床中云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朗砮甚至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龙君的池岛的,他机械的迈动双腿,走到了出口捡起了衣物穿好,又回到了族中在人间的宅院。
应烠龙君这才放开了朗砮,将他放回到床上。
“请允许朗砮告退……”龙君已经得到了满足,朗砮终于如获大赦,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朗砮失神的剧烈喘息,作为炉鼎交淫的快感要很久才会褪去,仅凭着空虚下来就立刻开始瘙痒的淫穴,就再次让他颤抖着高潮。
应烠见他过来,立刻放下了手炉,拿起手边的烟枪调笑着抽了一口,对着朗砮勾了勾手指。
“可。”应烠龙君没有在刁难朗砮将他反手拉进了怀里。
监禁,直到龙君的炉鼎秘法彻底洗去他以前的功法,扎根在他体内,让他只能接受自己成为炉鼎的现实。
朗砮只得赶紧翻身上床,爬到了龙君手边,下巴依贴的放到龙君手中,让他可以欣赏自己的面庞。
“朗砮,龙君所传秘术可是求不来的福分,只要你依靠龙君,别说再筑基,就是金丹之境也易如反掌,当年家族给你衣食许你活下来,这些年亦是开恩传你功法准你修行,未曾刁难过你,该你报答家恩了,龙君乃是元神真君,只差一步便可登天,不是我们这种小家小族可以违逆的,想想你母亲,莫要害了大家。”朗家的族长是这么说的,朗砮无可反驳,他原本那点仅存的,靠着根骨与勤勉勉强保持的自尊,在此之后也被无情的碾碎了。
如果不是龙君出现……
可惜他被家族卖掉了,做了一笔划算的不能再划算的买卖,牺牲的只有一个曾令家族蒙羞的朗砮。
最终在朗砮苍白到极致的面孔里,应烠龙君允许了他的离开。
“嗯……哈啊……啊……嗯……”朗砮沙哑的呻吟都变得虚弱,他的身体上充满了龙君留下的抓痕和吻痕,尤其是他那对硕大的胸肌,被龙君用了不知道什么秘法改造,竟然喷出来乳汁,而涨奶的疼痛,让他欲羞欲死,却舍不开龙君的吮吸。
“行了,不说那么多了,朗砮,过来我身边。”龙君再度开口,打断了朗砮的思绪。
“龙君,请允许朗砮侍奉您。”抱着想早点完事的心情,朗砮别开头轻轻央求。
“呵,比上次表现好的多了。”应烠给朗砮吹了一口清神的灵气,朗砮顿时苏醒过来,恢复了神智,愉悦的看着他露出屈辱的表情。
“是。”朗砮赶紧将杂念抛开,若是侍寝又出差错,龙君再去故意找族长告状,他又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苛责,所以朗砮只能努力的打起精神,四肢并用,乖顺的爬到了龙君床边。
托着朗砮的面孔细细的观看了一会儿,几次滋润下,朗砮的常年习武晒得有些粗糙的皮肤早已光滑的如同水煮蛋一般,加上他原本就生的英俊,此刻更是俊美上了一个台阶,虽然比不过仙气缥缈的龙君,却已经常人难寻,龙君看了看他似乎是并无不满,也让朗砮松了口气。
朗砮原本好歹可以透明人一样活着,透明,至少可以不被当做棋子,榨干每一滴血水。
事实上,朗砮的感觉是没错的,他的肉穴早已被龙君的两根带刺龙根剐的鲜血淋漓,一直撕裂到了会阴,只不过龙精灵气霸道,很快就将这里再度修补完好,又重新撕裂,反反复复的折磨让朗砮已经快没有了生气,他被龙君的龙形身躯紧紧纠缠着,倒挂在天花板上,抓着四肢打开大腿,臀部按在龙躯中心,还在被两根龙根如同捣蒜一样贯穿着。
“可,下次仍是明年这个时辰,这是后面的功法,在明年见我之前要背熟练会。”应烠龙君看出了朗砮的躲闪,笑着挥挥手将后续的炉鼎秘术交给了他,在朗砮铁青的目光中允许他告退。
如果不是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