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爱的邀请姿态,宋丞璋能拒绝就有鬼了,他将扣子解开几粒,而后几乎是慢条斯理地将苏沅的长裤与小内裤剥开了。
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宋丞璋目光幽深,眸底是压抑到极点的情欲,苏沅则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老公……在、在这里要沅沅好不好?”
他鼻梁很挺,又将舌头埋得极深,时不时还吸吮几口小爱人情动的蜜液,只觉得沅沅没有一处是不软不香的,高挺的鼻梁几乎抵在蒂尖上,更是给躺着无力娇喘的苏沅带来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苏沅一边咿咿呜呜说不行不要又要泄了,腰却不断往前送,叫人舔得更深更狠了些。
见此淫欲到极点的美景,再没有男人能够保持平静,宋丞璋身下更硬,眸底压抑风暴,再开口声音明显哑了:“先给宝宝舔舔小屄,喷一点水再肏进宝宝小屄里,今天老公只玩前面,不弄后面了好不好?”
小内裤湿得像刚从水里拿出来,浑浊的白液黏连,在小屄和内裤上勾成一道长线,苏沅羞得脸红透了,直接埋进爱人的颈窝,闭着眼胡乱帮老公解开裤子,连内裤都没褪去,只是将粗长的巨物掏出来,就揉着龟头要往水穴里塞,他动作太忙乱,几次都不得章法,鹅蛋大的龟头几次滑过阴户,鸡巴硬极了,又斜翘着往上打,啪地一下把两瓣水蜜桃打得颤个不停,像熟烂的桃子布丁。
他帮着苏沅将自己硬得发紫的巨物掏出,而后忽地搂着人腰一施力,直接把小爱人摁在后座上躺着了,苏沅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怎么搞得身上已经接近全裸,两条玉白的腿被丈夫粗糙的大掌分得很开,露出湿淋淋的肉花,饱满的阴户上黏满晶亮的水渍,浑圆白皙的小屁股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不安地扭动,靡艳到了极点。
他半跪在后座上,仰头的同时无意识地塌腰,身体弧线漂亮极了,两腿弯折,夹紧了宋丞璋的劲腰,肉花几乎整个地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了,还不知死活地来回磨蹭,生怕吃不到鸡巴一样。
两团娇乳立时显出形状来,雪乳上还有错落的吻痕,被宋丞璋掐着乳根往上很有技巧地揉,奶尖没经过吮咬,已经颤巍巍挺立起来,两颗红果肿得很是可爱情色,像情人口中的玉玛瑙。
宋丞璋低笑:“真是,给我们宝宝饿坏了,骚水味道这么浓,全怪老公。”
如果宋丞璋没有这么爱他,或者换做任何一个兽欲上头的男人,
跳蛋不仅没有拿出去,还被老公一把调到了最高档,滚圆的淫物顿时以极高的频率在敏感的肉花中震动起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顿时响起,肉穴内壁无法自持地不停向内嗦紧。但即使如此,也没能阻止宋丞璋过分的动作。
苏沅刚要反对,就听到后面的话,顿时吞了话音,他呜呜地摇头又点头,两根手指伸到穴边轻掰穴口,很急切地,“那老公要快一点,不、不可以舔很久!哈啊……啊啊啊啊!!跳蛋还没有拿出去!!呜呜……不要……呜啊啊啊!!老公不可以再玩了!沅沅、沅沅要老公肏进子宫才舒服的……”
“啊啊啊……不可以这样……老公……呜啊啊!子宫口只、只有老公的大鸡巴可以碰的……跳蛋抵、抵在宫口了!”
“老公不可以舔了……嗯啊……里面的点也被……啊啊!!跳蛋陷得太深了啊!”
上衣也被卷起,直到露出掩饰雀乳的裹胸来,宋丞璋知道苏沅怎样才会露出最惊人的淫态,也知道如何勾起宝贝的情欲,根本没有把裹胸完全脱掉的意思,直接将纯白的布料半拉下来。
宋丞璋却仿佛没有听到,时不时还要将舌头抵在浅处的敏感点上研磨,沿着甬道内层层叠叠媚肉堆出的沟壑玩弄肉蚌,叫他下巴上也沾染上淋漓的骚水。
在小肉棒也又一次吐露精水之后,宋丞璋才总算将跳蛋关上,抠出跳蛋的过程极尽香艳,待到裹满了骚液的浑圆跳蛋终于被手指抠出,苏沅已是舌尖都半伸在外,爽得小腿肚都无意识地发抖了。
“呜呜……啊啊啊!不可以、不、不!要死掉了……沅沅要死掉了!!”
宋丞璋俯身,一手猛地将浑圆的软臀抬起,另一手则分开两指,几乎是暴力地将穴口撑得更圆,温热的舌头直接伸进去狂吮猛舔,苏沅的小屄窄嫩得不行,即使被跳蛋玩得止不住地喷水,穴口层层叠叠的媚肉仍然紧致内缩。
苏沅的小屁股不断往前送,又被他无意识地越抬越高,宋丞璋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凶猛了,几乎恶狼渴水一般狂热地将过多的淫水从花穴深处舔出啜饮,肉穴深处的跳蛋有此便利,竟然深到了宫颈的位置,几乎是卡在宫颈口疯狂跳动研磨,苏沅失控大哭,爽得小腿和脚趾一起绷直,肉穴舒服得快要痉挛,不受控制地喷个不停,灭顶的高潮让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只知道按着老公的头无力地推拒,他哪里知道他那点力道几乎是小猫挠人,不仅起不到作用,反而勾起男人心中的破坏欲。
挑衅,隔着衣料揉捏了一会儿粗涨的阳具,身子往后退一些,两只手虚捧着宋丞璋的脸,仰头小心娇怯地把舌头伸出来,粉嫩的舌尖送到男人唇边,全然地献祭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