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却饱含训责之意的言语,小腹一阵痉挛,粉嫩龟头上的小孔登时张开,茎身抽搐着用力喷吐出一股股白浊精水,远近不一地落在脚下的石壁上。
却还没有完。
精液射尽,阴茎自然软下来,满肚的尿水如何还能忍住?陆蘅云一个激灵,立刻尿关大开,热腾腾的清尿极速冲出,哗啦啦激射在地。因他尿得急而匆忙,甚至眼看着许多尿珠飞溅到自己本就湿漉漉的屁股与女穴上。
魔尊尤嫌不足,把着他上下摇晃,抖下残余的尿液,将一条小肉棒在空中甩得啪啪响。
此时再看怀里浑身颤抖的美人:脸颊娇艳如桃花,却已经委屈得饱噙眼泪,水光映着未烧尽的红烛,旋在润润鹿目中将落不落。
始觉自己是真切想岔了许多,床上种种手段欺负,难道真不比试图接受自己嫁给一条魔龙更令他羞耻难过吗?
当即问他:“白天你掉下冥泽,我捞你上来时怎么哭得那么狠?怕水?”
陆蘅云支支吾吾,终于掩面大哭道:“不是,我……是我度量狭小,妄自猜疑……呜呜……还以为是夫君……背诺将我扔掉……”
魔尊实在不解妻子为何这样想自己,遭到怀疑本该勃然大怒,但看他被自己折腾得满身凄惨,又哭的可怜,意外没有太多火气。倒将他抱上来靠在自己身上,没好气道:“无怪要给那群废物蒙蔽欺负,当真傻得可怜,也不知道日后怎样为本尊操持家务。”
一想起自己早早看中打了记号的东西却险被别人轻贱亵渎去,双目冷光冽冽,不只盘算干掉那几个老货,更琢磨如何寻个法子,先要彻底去了那些烂人留在陆蘅云身上的痕迹才是。
而陆蘅云枕在他的大臂上放肆哭了一阵,数日间所经受的绝望与苦难暂时顺着眼泪淌走,听见魔尊质疑,倒是擦擦眼认真答道:“可以的,我虽然少与外人深交,青崖山上大的开支与许多事宜还是都要经由我批复才给施行的。”
魔尊却还真没指望他能在宫里做出什么建树来,也只靠在软枕上,懒散散地说话:“有用没用,还不得本尊打下灵泽宝地养着你们?只是本尊平生最恨一类人,哪怕你情愿做个金贵废物也无妨,胆敢吃里扒外……”
他森森半阖起狭长黑亮的双眼,本是阴郁吓人的,陆蘅云却安下一颗心。只见丈夫半躺身躯,散逸地侧向自己,倒真像一头巨龙酒足饭饱,懒洋洋地将乌黑的长身盘起休息。
顿时心中柔软,轻轻伸手碰触他肌肉紧实的前胸一道深而长的旧疤痕。
却被魔尊一把将手抓住,拉着放在侧腰上,示意妻子搂住。
自己却又动起手脚来,同样探到陆蘅云的胸前,挨个捏过那两颗小红豆,一脸认真地问:“等你生过崽子,这奶会不会变大些?”
陆蘅云听得害臊,小声答道:“我也不知道……”
山穴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