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生气,双喜松了口气,笑着轻轻扇了自己一
想到这些系统还有点阴影,毫无波澜的电子音里不自觉的带了些狗腿的讨好:【……可以是可以呀,但是您不是已经知道一些后面的剧情吗,雁王后面还会帮您干掉秦太师,您现在就弄死他……是不是有点不妥?】
虞清动作一僵,抬眼看了他一眼,双喜一直偷偷觑着他的脸色,顿时膝盖一软,想着要不要跪下请罪,后面的话也都咽了回去。
层层锦衣下的胸口上大片斑驳青紫痕迹,一路从脖颈蔓至胸口,胸前两颗肉粒红肿硬挺,顶尖被嘬吮到破皮……似乎感受到这股注视,睡梦中的人瑟缩的颤抖了一下,一副不胜承受的姿态。
额,您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吗?系统一头黑线,再一次体会到古代世界的凶残,一时间无比怀念上一个世界的法治社会。
“多嘴,太傅也是你能议论的。”虞清放下碗,轻轻斥责。
岑翊一贯冷静的眸中终于升起一股无法克制的愤怒。半晌,安静的御辇里传来一声低沉的怒斥:“雁王,放肆。”
虞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会宁宫的龙床上了,周身清爽,他舒展了一下身体伸了个懒腰,迷糊中甚至感觉那些遇刺和逃生都只是一场梦,只是浑身残留的那股疲惫提醒着他,山洞里那一场强行侵犯并不是一场梦。
它这番说辞骗骗在山洞里被干到六神无主的虞清还行,如今他神思清明,就不好骗了:【你不是说,只要朕填满那个精度条,就能轻松活到老死,所以就算没有他萧定川,也有会有唐定川、孙定川……不是吗?】
虞清懒懒的靠着锦枕,慢条斯理的喝着手里的粥,听他絮絮叨叨的讲太傅有多关心陛下,不仅亲自抱回受伤的陛下,还亲自照顾陛下沐浴更衣,连上药都不假他人之手,他们这些近侍全都被赶到门外了……
【……】系统极度震惊,积分大出血兑换了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紧现“声”,救完宿主救男主,给这位不太信邪的新宿主洗了波脑,好歹获取到了几分信任。
此前,岑翊从来没想过男人跟男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但这一瞬间,他好像突然无师自通的感受到了。新帝安谧的睡颜近在眼前,过分俊秀的脸上此时毫无血色,仔细一看便能那两瓣细嫩的唇肉有些红肿,似乎是被什么细细的吮吸过。
虞清动了动缠着药布脚踝,发现果然一点都不痛了,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顺眼了两分,想了想还是道:【朕真的不能提前做掉萧定川吗?】
系统只好再次使用“三寸不烂之舌”,把精度条调出来怼在虞清眼前:【这位雁王器大活好,一次就填满了百分之九,多来几次您不就能很快完成任务,长命百岁了吗?陛下,留他一条狗命吧。】
【叮,精度条收集满之前,系统101一直都在的哟,陛下您现在感觉如何?系统帮宿主申请了小剂量的缓释药剂,可以有效减缓疼痛,您现在脚上还疼吗?身上呢?】
虞清听出来了,这个叽叽喳喳的系统不想让萧定川死,而且很在乎那个精度条。他心下暗自考量,轻咳一声,候在帘外的小内侍小心的揽起床帐,大总管双喜扶着他起身,语气里满是欣喜:“陛下,您终于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了。”
就般艰难的保住了宿主的小命,系统吭哧吭哧的安装好自己,精度条刚一显现就滴溜溜涨了一小节,瞬间觉得之前的努力都有了回报,数据库瞬间被“孺子可教”、“天赋异禀”刷屏,刚要美滋滋的闪亮登场,却发现现实里的宿主已经一个眼疾手快扎晕了男主,要不是手里没刀,这遭瘟的男主现在已经无了。
岑翊心中一惊,以为是什么血迹,展开一看才发现只是一些深色的湿痕和……几抹快要干掉的浊白。岑翊一愣,恍惚的看着眼前露骨的痕迹,脑海中倏然回想起进山洞时闻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
岑翊眸中俱是难以置信,总觉得这猜测过分荒唐,但一时却又想不出其他的解释,半晌深深吸了口气,触上新帝金绣云纹的襟口,犹豫了一下缓缓扒开。
事情要从它刚落地开始说起,它这次的宿主看起来比上个世界的还要倒霉,系统刚找着人的时候,淬了毒的暗箭已近在眼前,它只好忍痛花巨额积分买了块“神奇的小石头”,于乱军之中塞到了皇帝脚下,成功绊的他摔了个狠的。
落难的时候难免剐蹭,撕坏了正常,可是什么情况需要……脱掉衣服再重新穿一次呢?岑翊想着手里一时没抓紧,厚实的氅衣落在地上,他回过神来随手拾起来想放到一边,却不小心触到一抹湿滑。
的伤。但他一解下氅衣,就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皇帝身上暗绣五爪金龙的行服穿的很是马虎,内里软罗薄衫也皱的可怜,乱糟糟的倒也罢了……怎么好像是重新穿上的一样?
而且虞清认为,就算他真的想做春梦,也绝不会梦到萧定川那个野蛮人,太傅那般温和,就算是做那种事,应该也是温柔的点到即止,不会太过疲累难熬……虞清这般想着,尝试唤了声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