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注意和抚慰,这种像是一个泄欲用的娃娃一般被人任意使用、不需要的时候就被忽视放置的感觉,反而让他更加激动起来。阴蒂难耐的支棱出来,没等被人玩弄就彻底的摆脱了包皮的保护,在药雾的刺激下突突直跳。
“唔......”
虽然男人的指令是用淫水浇灭香炉,但没有命令白荼依然不敢让自己攀上高潮,哪怕是没有任何抚慰和插入的干性高潮。小美人难以自控地向前耸动着身子,像一条发情的小狗,在空中操干着空气,亦或者是被空气肏干进空虚的小穴。淫水滴滴答答的落个不停,白荼用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在不到达高潮的情况下尽可能的流水。
好、好下贱呀......甚至连流水的时候都不敢偷偷高潮,只配难受地憋住欲望。他是给爸爸泄欲的性奴,爸爸想看他发情流水的骚模样,他怎么敢擅自给自己高潮呢?
白荼颤栗着,羞耻得浑身发抖,下体在空气中耸动带来微弱的气流流动,敏感的小穴甚至因为这一点点几乎没有的刺激而险些登上高潮。他僵在原地不敢再动,只差临门一脚却急刹车的高潮让他眼前一黑,难受得恨不得蜷缩成一团。
小美人弓起身子,鲜红的舌尖无力的搭在几颗白皙的牙齿上,眼神迷离。全身都像是着火一般火辣热烫,尤其是被香炉熏着的逼肉,又痒又热。身前的小肉棒也早就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可惜尿道口里禁锢着的尿道仪严酷地阻碍了一切液体从肉棒中溢出的可能性,两只睾丸软踏踏地耷拉下来,被不停喷射又被迫回流的液体倒灌,变得足足涨大了一圈儿。
这还是白礼垚心疼他,给他缩减了不少调教项目之后的结果。只单单这香炉烤逼这一项,就磋磨得小美人泪眼朦胧,恨不得让人狠狠蹂躏自己才好。
“爸爸,啊——!”又是一大股清透的液体泉眼一般冒出,大部分都顺着漏斗流进了香炉的底部,发出一阵滋滋啦啦的声响。白荼抖着屁股,快感像是电流一样顺着脊背流经五脏六腑,在自己最为敏感的隐私处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为了这延绵不绝的快感而沉醉。
“呜......啊,淫水又流出来了!”
药效越到后来发挥得越猛,一点点微弱的空气流动都能够带来灭顶的快感。大股的淫水流进容器里,固体药膏半浸在液体里,猛地爆发出一阵更浓烈的近乎奶白色的药雾。药雾带着火热的温度直直喷洒在娇嫩的穴口,小穴正处在敏感得要命的时候,此时被药雾一激,流出的淫水简直要在空中连成串,上一波尚且未平,这一波快感又席卷而来。
恐怖的循环地狱一次又一次轮回,白荼紧紧蜷缩着脚趾,用力到脚趾尖都泛了白。
“呼——”终于,淫水足足灌满了大半只香炉,药膏在那淫水里翻滚半圈,倏地熄了火,白荼大口吸着气,面色潮红,“爸爸,荼荼、荼荼浇灭香炉了......主人呜呜呜奖励荼荼挨肏好不好?荼荼想服侍主人。”
学乖的小东西狡猾地绝口不提自己受不了想要挨肏的话,只说想要好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逗得白礼垚一阵阵发笑。
“荼荼想怎么伺候主人?”
“呼、嗯,主人,主人想怎么肏都行嘛,荼荼给主人后入好不好?”
白荼摇着屁股,娇憨又可爱。
男人轻笑一声,终归还是没再为难他,“荼荼下来吧,跪在椅子上。”
刚刚被熏烤着发情的地方是一个小桌子,高度不太合适不说,桌子也太硬,不适合小家伙长时间跪着。柔软的老板椅就不一样了,椅面柔软不伤膝盖,旁边还有扶手以免他被肏的跪不住滑下去。
毕竟白礼垚并不希望因为什么细节导致小家伙受伤。
白荼磕磕绊绊地依言跪上椅子,双腿在椅子上分开到了极限,将鲜红肥嫩的逼肉高高翘起,让自己的主人能够轻松地鞭笞肏干。
淫荡的小豆子早就不堪寂寞地露了头,嫩生生的翘在外面,看起来倒是Q弹可爱。白礼垚随手掐了上去,用指尖剐蹭几下。
“呜......哇!不要,会高潮的,啊——!”
整个小逼都因为春药变得无比敏感,男人不假思索的大力玩弄让小美人一时不妨彻底泄了身。
“呼......爸爸呜呜呜,荼荼不是故意的。”
被这一次高潮送上顶峰的小美人爽得直打颤,但还害怕男人会跟他秋后算账,到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谁知道白礼垚正是故意的,“荼荼乖,爸爸准你高潮,不罚你。今天肏你的小豆子好不好?小豆子太淫荡了,得操烂了才能变乖。”
肏干阴蒂?白荼听着头皮都发麻了起来,娇弱敏感的阴蒂连用手轻轻剐蹭两下都会受不了得直接高潮,白礼垚竟然要用大鸡巴肏他那个地方......
“爸、爸爸......”白荼惊恐地回头,结结巴巴的想要给自己求个情,“荼荼、荼荼会被玩坏的吧。”
“真受不了的时候,记得说安全词。”白礼垚并不给他求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