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被人亵玩腿间花穴的情景,可见先帝玩的也不小。
德顺还是不急不慢,让那玉瓶夹在腿心,一手拿起旁边最细的那根玉势,抹上润滑的桂花油膏,对准已经有些洇湿的菊穴慢慢的插入进去。
确实活色生香,不过杂家是有心无力了,德顺看着那软臀,手下控制着细长瓶口抵近肉缝,碾开紧闭的穴口,细长瓶颈倏然滑入,没有费什么力气便直接插进了紧闭的花穴。
他安稳了,德顺又心气不顺了,而且他今天是带着皇帝的任务来的,“人”没准备好怎么行?他清了清嗓子:“怎么着,您这……也没法让您休息了,咱们这就开始?”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之后就是一声闷哼,德顺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新,不耐烦的道:“别动,杂家也就看看你这严不严重,不行就上点药,咱们皇上这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还能缺你这点消肿止痛的膏药?”
他主要还是为了之前皇上的话,若能将人调理的白白嫩嫩的,让皇上用着尽兴就好了。不过现在没时间,也只能用些立竿见影的好药,将这嫩处抹一抹。
安筠握着手死死的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轻哼,身下两处小穴同时被入侵,虽然只是些细长易于承受的物什,也让他感觉非常奇怪,但这样的感觉还一直在持续,那细长轻易进出抽插了一会儿,便被人尽根拔出。
那“虎势”外形粗大狰狞,青筋栩栩如生,形若虎鞭让人望而生畏,但它能作为贡品进上,最主要的妙处还是在于龟头中间那点圆孔。那马眼并非只是装饰的用处,粗硕的棒身内置中空装入浊液,插入后徐徐捣弄,逼迫承受的那方拼命的收紧小穴,若是吮吸的够,就可以
只是先帝到底是从小养大的原主的人,能一直有兴致已经算感情深厚,情事上并没有那般急切,甚少将人做到无法起身,也没有真的在御辇中插进去过,只是偶尔想玩点刺激时,才会将人叫到身边,用手将人揉的纤腰款摆,娇躯颤颤,捂着嘴不敢哭叫出声,最后在隐忍中泄出大股情液……
“嗯——”
总算没再嘴硬,德顺公公松了口气,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长嘴瓶,细长瓶口倾斜,半透明的乳白药膏淋在穴口花唇上,又被人一点点抹开。
“……哈——”安筠极力压抑呻吟,还是不小心溢出一声轻叫,紧紧并拢的长腿让穴口几乎挤成一条肉缝,腿心随着游走的指尖震颤不休,两瓣肉臀随着轻颤抖动,菊穴不自觉得翕张,只等着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馋……
但德顺却并不理财他,只将那瓶口抵入深处,握着瓶底使得整个瓶身竖起来,冰凉的液体顺着细长瓶颈缓缓流出,滑入花穴深处,“唔——”原本就已经不堪承受的花穴更是崩溃,腿间也愈发泥泞,一点小小的挣扎好像都能引出黏腻的水声,如果季延在这里,恐怕已经等不及的提身上阵了。
德顺心中怨气未消,淡淡的道:“杂家也是奉皇上之命,您还是别为难小的了,您想是让人进来按这呢,还是您自个儿乖乖趴着?奴才尽量轻快些,您也少受些罪。”
这才哪到哪啊?德顺手中慢慢的旋转插入,眼神瞥向那匣子里剩下的两根,忖度着还要不要给他用那根状若儿臂大小的“虎势”。番地人取名不如中原含蓄,直白的让德顺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有一点做的好,比如有什么说什么,突出一个实诚。
“啪——”
那浑圆的臀丘还有些微红,而且越往腿间越是红的厉害,德顺逡巡着,小心的拨开股间软肉,只见那花穴口一片潮红,花唇肿胀微微外翻,顶端一点鲜红充血的肉粒,微微一碰便让人浑身一颤,扭着屁股想要挣扎。
“唔……嗯?!”身后陌生的事物跟肉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冰凉入体还是让人感到分外不安,安筠强忍着挣扎的欲望,回身断断续续的问道:“什、什么?”
但那些都是先帝朝的事了,今上的御辇可不是那么容易混过去的,安筠隐隐感觉道一丝不安,但他如今全身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所以便也不挣扎了,直接略过“抵死不从”的戏码上演什么叫“心如死灰”,白着脸敛眸靠在软枕上休憩。
安筠早就搜过系统里的止痛药,发现兑一颗居然要两万积分,他给人肏一顿也只有几千,这帐怎么算都不划算,只好自己硬挺。没想到现在居然有现成的可以用,安筠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太喜形于色,微微顿了一下才道:“……好。”
安筠见过那盒玉势,闻言眼中划过一丝痛苦。
他口气强硬,安筠也知道再说下去无非是多几个人进来,僵了一会儿就转身伏趴了下去,被朝着外面,一副顾头不顾尾的模样,身后锦被被人掀开一角,圆润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被那凉意激的一颤。
再一次进入的时候,则是一根大约拇指粗细的玉势,穴口吞的不算艰难,德顺捏着徐徐抽插了几回,便有换了跟两指柔粗细的,这一次床上那人承受的有些艰难,臀尖颤抖,腰身无力摆动,插入最深处的时候不知顶到什么,半掩在锦被下的双腿伸直,贴在床褥上蹬动了几下,艰难的咽下了一声已经脱口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