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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季期间天气总是忽冷忽热,谷凡一不小心就生病了。生病的感觉并不好,脑袋晕乎乎的,他慢悠悠地走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粥,一口一口地吃完。
谷凡现在是个无业游民,自从那天记恒初离开后,第二天他去上班,经理就告诉他他被开除了,他问经理为什么开除他?经理支支吾吾的,谷凡明了,也不再多说什么。
谷凡想也是时候该换工作了,毕竟当mb吃的是青春饭,他已经不再年轻。
失业后他整天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偶尔下楼走走逛逛,大多时候就坐在窗边,看着夕阳西下,虚度时光。
以前忙着工作,谷凡无暇生病,现在闲下来动不动就感冒发烧。
吃了药后谷凡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在叫他,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如千斤,怎么也睁不开。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他丝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到床上去的,摸摸额头,退烧了。
秋去冬来,街上的人们裹上了厚厚的衣服。
下班后的谷凡走在街上,阵阵寒风吹过,他把大衣紧了紧,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谷凡现在在一家便利店工作,老板人很好,当初他来应聘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就录用了他。工作内容很轻松,同事很好相处,生活平平淡淡,好像一切都在往好处发展。
到家后吃了晚饭,谷凡洗了一颗苹果就坐在沙发上啃了起来,一边无聊地刷着手机。
不一会门铃响起,谷凡擦了擦嘴起身去开门。
“好久不见。”
时隔几个月后再见到这个人,谷凡觉得记恒初变了,不是说容貌变了,而是给人的感觉变了,变得更有侵略性。
谷凡微笑,说:“好久不见,你的记忆恢复了吗?”
“嗯,差不多都恢复了。”
谷凡点头,问:“那你来干什么?”
记恒初往前迈了一步,看着谷凡,薄唇轻启:“我来带你回家。”
谷凡不解道:“什么家?我家就在这里啊。”刚说完就看见记恒初抬手向他伸了过来,谷凡还来不及反应颈侧就传来微微刺痛,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谷凡被记恒初带到大宅子里养着,他整天无所事事在屋内瞎晃荡,在住宅内他有任意行走的自由,但就是不允许走出大门。偌大的房子里只有谷凡和几个佣人在,记恒初很忙,他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出现。
谷凡问记恒初说他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记恒初从来不回答他,谷凡也不再问了。
夜晚,记恒初想和谷凡行鱼水之欢,他将谷凡压在身下,问:“可以吗?”
谷凡找不到和他上床的理由,说:“我已经不卖了。”
记恒初眉头微拧,认真道:“我没有在买你,我是在求你,求你给我。”
谷凡没有回应,记恒初只能咬上他的后颈,做着无意义的标记让谷凡沾满自己的味道,再抱着他睡去。
这样的事每晚都要重演一遍,记恒初不厌其烦地询问着谷凡的意愿,谷凡被他问烦了,想说只不过是干回老本行,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说:“给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