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儒粗肥的胳膊环抱着尹亢野健壮俊朗的身子,两只肥手已从尹亢野宽厚的肩头一路爱抚到了他胸前,此时正把玩着尹亢野两颗硬得像石子似的乳头,梆硬又不失韧性的胸肌正随尹亢野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每每被自己用肥短的手指捻起乳头掐揉,那双俊唇中还会溢出情难自抑的性感低喘。钱儒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尹亢野在自己的玩弄下欲火难耐的反应,终于张开肥厚的大嘴伸出一节散发着酸臭热气的舌头,奖励似地在尹亢野俊朗的唇瓣上点了点:“啊……夫君……”
钱儒舒服地伸展开肥短的四肢躺在尹亢野宽阔精壮的胸膛上,听着他隔着性感健硕的胸肌传来声声有力的心跳,享受地把猥琐的三角眼眯成一条肉缝,肥手色情地抚弄着他纹着盘龙的肩膀,粗粝嘶哑的声音落在尹亢野的耳中却成了妻子叫人怜爱的撒娇:“我不信,夫君都不像从前那样亲我了。”
三十有二的尹亢野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受得住心心念念的娇妻如此撩拨,他只当是春梦一场,阳刚俊朗的侧脸罕见地浮上两抹薄红,心猿意马之下急色地撩开碍事的杂乱额发,便捧着钱儒肥丑的大脸深深吻了下去:“嗯……怎么会……娘子……唔……把小嘴张开……啊……”
这样想着,钱儒便打定了心思要把尹亢野亡妻的身份扮演到底。他借着身体的重量慢慢倒在铺了薄毯的榻上,一张肥丑的大脸挤出媚眼含丝的神情勾引着尹亢野,若放在尹亢野清醒的时候,只怕连多看一眼都会呕吐出来,然而在幻术的作用下尹亢野却觉得钱儒这张臃肿的丑脸性感极了,他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精壮健朗的身子覆上钱儒痴肥的肉体,一双俊唇再次吮上他肥厚的大嘴啧啧有声地舌吻起来:“嗯……娘子……你好美……啊……口水好好吃……再多喂些给我……嗯……还要……啊……”
尹亢野如一个沙漠中渴水的旅人孜孜不倦地舔舐着钱儒肥厚的唇瓣,吮吻着他粗软的肥舌,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吸咬着他的大嘴,用自己殷红的舌尖汲取着酸臭恶心的口水,他性感低沉的呻吟和钱儒油腻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恍然不觉这一切有多么荒诞。尹亢野俊朗不凡的面容上写满了对心上人的痴恋,满心满眼都把眼前这个猥琐丑陋如肥猪般的中年男人当成了自己的爱人。
尹亢野见钱儒终于有所回应,立刻激动地用双唇衔住他的肥舌啧啧作响地吮吻起来。钱儒的肥舌又粗又厚,插在尹亢野的唇瓣间几乎把他俊朗的双唇撑成一个椭圆,此时像是在模仿性交一般在尹亢野的唇间进出抽插着,直勾得尹亢野兴奋无比也跟着伸出自己的舌头,两处舌尖触到一起时,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也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先勾上的谁,钱儒的肥舌就势插在尹亢野的口中与他色情至极地唇舌相缠起来。
尹亢野觉得娇妻似乎比从前主动了不少,时而用舌头舔舐过自己的牙关,时而又用舌尖挑逗着自己敏感的口腔,时而还会勾着自己的舌根打着圈儿地与自己缠吸吮吻,在直冲头顶的欲火下他也顾不得多想,直吮着钱儒的肥舌把他沾满酸浓口臭的口水都啧啧作响地吃了个痛快,旋即又顶起自己的舌头探进钱儒的大嘴,在他泛黄的门牙和粗粝的舌苔上来回地灵活舔吮起来:“唔……啊……娘子……嗯……你的小嘴真好吃……啊……”
……我才不信……我知道你天天去喝花酒……怕不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一吻终了,在钱儒恶心又缠
“嗯……啊……好舒服……啊……夫君……”钱儒夹杂着中年人油腻体味的汗臭与尹亢野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喘息混在一起,这样的刺激和对比让钱儒觉得兴奋极了,自己明明是个粗肥臃肿的中年男人,此刻却能靠在如此健壮俊朗的尹亢野怀中,倒真像他的爱侣一般与他唇舌吮吻吞吃着彼此的口水,连双唇分离时牵出的银丝都泛着淫猥的水光,钱儒瞧着尹亢野因欲火熏心而泛着薄红的俊脸,心中忍不住改了主意,竟觉得若是真能征服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在他身下让他做过一回也不算亏。
尹亢野急不可耐地用自己俊朗凌厉的唇线摩挲着钱儒肥厚的大嘴,见钱儒像是赌气似地不愿张口,便自己张开唇瓣含住钱儒的上唇吮吻起来。在钱儒的幻术之下连他喷吐在自己口鼻间酸臭的呼吸都令尹亢野觉得香甜无比,如同媚药一般勾引着心中的欲火,不过片刻工夫,尹亢野俊朗的双唇就已经又吸又舔把钱儒肥厚的上唇吮吻得泛起点点水光,一双英俊的星目里泛着痴迷的爱恋,人人畏惧的尹爷一改平日里的凶狠,此刻像条温顺的大狗一般低声央求着:“好阿柔,张张嘴……让为夫亲亲你……嗯……”
尹亢野觉得这个梦境真实极了,只是自己的娇妻仿佛比生前还重了些,压得自己险些都有些喘不过来气。然而一听到自己寻欢作乐的事被知道了,尹亢野紧张得急忙辩解道:“不……没有……我怎么能忘了娘子……便是那些姑娘再好,在我心中也比不上娘子万分之一……”说罢竟是急切地低下头,一边环抱住钱儒粗肥浑圆的肩膀安抚似地拍了拍,一边用俊朗的双唇安慰似地啄吻着钱儒肥大鲜红的酒槽鼻,只亲得一双俊美的唇瓣都沾上了钱儒脸上叫人腻味的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