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罄祈求似的抓住狵辛压在衣襟上作乱的手,却被带着一齐剥下层层衣物,露出诱人的雪.肤。
温腻白玉,一双红果,在雪青锦缎的映衬下鲜艳夺目。狵辛抚了上去,听到小公子畏惧又隐忍的泣音。
“叶玉罄,哭出来。”
狵辛再一次重复。
翠玉镯鸣响,带茧的手心落在腹部,一路揉造出红.痕,在叶玉罄惊惶的神情中轻描淡写停在锁骨突起下方。
“不,不...”
再向上些,夏服便遮不住了。狵辛力道掌握得刚好,挑了易痛又容易留下痕迹的软肉下手,不出半盏茶,身下半.裸的人儿就遮着脸不与看,细腻的胸.口遍铺紫红.淤.痕,如缀了冬梅的上好羊脂玉。
狵辛捏他下颌,他便闭眼或扭头,僵着一张泪面,怎也不肯对着人哭泣。颤着声,冷静为自己求利。
“王爷、这般行事,可是不怕陛下降罪。”
文杰侯无权养私兵,无法让战功赫赫的武尔王为之受胁,叶玉罄理得明白,但求提及皇帝能让这疯魔停罢便好,委屈自咽也无可奈何。
狵辛停下手,却是俯身,亲自在那圆润的肩骨上留下咬痕,双目载着青绵色,笑声衿贵轻慢。
身下人哭得冷请,冬梅之外,自有海棠蕊绽。
“卿要如此,京都便再无文杰叶家,还望思之周全。”
帐暖夜深,饮泣未绝。
数日后 文杰侯府
婢女推开书房门,轻手轻脚步关了夜窗,到内室外扣响门栏。
“孙少爷,该歇息了。”
京都夜凉,叶玉罄倦在小桌上闭目养神,险些被这柔软女声惊出冷汗,半晌,才揉了揉眼,镇定的应声。
他将下人赶走,寒着脸沐浴更衣,对站在一旁沉默的蒙面黑衣人视若无睹。
“叶公子,主上有请。”
叶玉罄冷冷应声。仍慢条斯理的穿衣,无人侍候湿发,里衣便沾了水,晕出皮肤大片青梅红瓣书画,行走间只闻铃声阵阵,束带圈出细瘦腰身,又被宽大的褚色外披掩去。
“走。”
那黑衣人将他挟于臂下,几番起跃,离了侯府,消失在夜色间。
佑武王府
狵辛披起纱衫,离开玉榻柔软的织面。
叶玉罄已跪坐地毯良久。
武尔王挑了他的半干湿发,碾了碾,轻笑着示意与自己离开。
身后青帐内外静谧,弥漫腥檀气息。
冷冷淡淡的男子在她关门时悄然后退数步。
武尔王的寝室简洁得过分,少有可供躲藏的地方。叶玉罄清楚逃不过,能拖一时仍是好的。
回过神,就见那人抱臂靠在柱上,头狼一样的目光,审视地落在自己身上。
“叶玉罄,躲没有用。”
她纱织下是便于行动的武服,叶玉罄躲闪不及,挣扎着被压倒在地上,冷情冷欲的人,眼尾晕出浅浅艳色。
似乎成了习惯。
这人靠得近,眼眶便酸软得厉害。许是因被折磨过整夜的缘故,这人的触碰,这人的声音,甚至...名头,都能让叶玉罄抑制不住浑身的示弱情绪。
“别...”
他的褚色外袍被轻易褪去。里衣松散开,露.出缀满青紫痕.迹的雪白皮肤,立起的两株红果上穿着过粗银饰,猫爪大小的玉填银丝铃铛,被主人粗暴的动作激得绕圈摇晃,轻快作响。
叶玉罄安静极了,偏着头流泪。被狵辛拉着猫铃扯弄,才微弱的呜咽出声。
“疼....”
狵辛勾着笑,神情冷淡的凑到耳旁呼气。
“叶玉罄,哭出来。”
青年便闭了口,唇瓣上深深浅浅牙印,用以警醒不愿露怯。
月上中天,美人含泪被送回居处。
文杰侯爷叶岳自觉近日走运连连。
先是地州历练的大儿子迁升回京都任职,后有小外孙女赏花宴上入了皇后眼,向帝王讨了赐婚的旨意嫁给新晋状元郎。
再说大周休战养民数年,年长五十者仍是稀少,叶岳今年五十有六,忽的得了今上问话,寿辰礼也赐下不少。今日出门走动,还能碰到下朝后便神出鬼没的武尔王爷。
妙,不可言。
“叶老也是来赏这钦天荷景的?”狵辛敲着扇柄,懒洋洋的问。
“是也。约了旧友,难得有花开,小酌几杯也好。”
狵辛便开始打趣老头子,笑问到底难得花开,还是难得小聚。
“王爷,您别揶揄我等了,年中的评定忙起来,哪还有时间可供下臣消遣的?”
“这是怨陛下呢?”
“诶——”
就见过老人家一放杯子,摸完胸口,皱着眉又摸花白胡子,一幅气得不清醒模样。
狵辛给面子的笑起来。
朝中人士都知道,这大周女王爷是个异类。